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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發動,直起身子,踩離合掛檔,一踩油門,揚長而去。
趕上陳壽,一腳剎車,陳壽拉開車門迅速跳進來,動作利索的很,絲毫不像七十多歲的人。
吉普車四面漏風,但兩個人的心卻是熱的,找個僻靜之處將吉普車的車牌拆了下來,陳子錕在車上發現一個信封,不禁啞然失笑:“原來是龍陽縣委的車,這下樂子大了。”
陳壽正要丟掉車牌,被陳子錕叫停,拿了車牌上車前行,繞了一圈到總工會大樓前才將牌子丟掉。
如今的總工會大樓,是紅總司的司令部。
招待所內,龍陽縣組織部的一幫人正急的跳腳,縣裡一共就兩輛吉普車,丟掉的這輛是書記的座駕,因為交通中斷才借給組織部用的,剛到省城第一晚就丟了,這個責任誰也負擔不起。
幹部們分頭行動,一人去公安局報案,其他人各處尋找,說啥都要把汽車尋到,功夫不負有心人,還真被他們發現了蛛絲馬跡,車牌被人丟在總工會大樓前,而且總工會的院子裡停著一輛北京吉普。
龍陽縣的幹部不知深淺,就要進入查車,立刻被紅總司的人揪住痛打,這下反而坐實了車是紅總司盜竊的事實。
……
陳子錕搞來的吉普車在廢棄航站停了幾天,進行了小小的改裝,前保險槓上用白油漆畫上軍隊車牌號,足以亂真。
閻肅的行動方案也制定好了,某天上午,一群紅領巾打著少先隊旗來到郊外廢棄航站,拔野草,清理跑道上的枯枝碎葉,給大鐵門和軍事禁區的牌子刷上了新油漆,到處擦得窗明几淨,這是“駐軍”和附近學校搞得擁軍聯誼活動,一分錢不花,就把航站打掃的乾乾淨淨,一掃破敗頹廢之色。
幾個老傢伙開車來到野外,在一根電線杆下停車,身手最為矯健的陳子錕爬了上去,將電話線連在軍用線路上,車裡的閻肅搖動電話搖把,抓起話筒道:“空軍值班室麼,要鬥私批修,我是民航局啊……我們這邊需要支援……對對對,三輛卡車,一個班的戰士就夠,代我向張參謀長問好。”
打完這個電話,又換了一處繼續打:“不打無準備之仗,民航局麼,我是省軍區空軍值班室啊,有這麼一個事情,軍區空司要呼叫兩臺引擎,過一會會有專人帶著介紹信過去拉。”
打完電話,他們駕著吉普車來到空軍基地附近的道路上停下,見到三輛卡車遠遠開過來,曾蛟下車揮手,卡車靠邊停下,一個年輕軍官探出頭,打量一下曾蛟,看他穿著四個兜的綠軍裝,下面是馬褲呢的藍褲子,年紀起碼五六十歲,氣派很足,想來是個大幹部,趕緊下車敬禮:“首長,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曾蛟道:“正等你們呢,我是軍區來的,這位是民航局的張處長。”
王三柳從車上下來,和軍官熱情握手:“你好你好,多謝你們了。”
軍官道:“軍民一家親,應該的。”
王三柳低煙,客套,問了軍官的姓名,邀請他上了吉普車,一路駛向民航局方向,卡車遠遠跟在後面,一路上這幫老頭大吹大侃,各種高層事件,中央決策,唬的小小的排級軍官五迷三道。
很快到了民航局門口,早有人迎接,閻肅出示了介紹信,上面寫著呼叫兩臺pratt&whitneyr…1830…90c”twinwasp”14汽缸星型引擎以及相關備品備件工具等。
介紹信是真的,上面蓋著公章,有領導簽字,再加上來之前有電話聯絡,民航局方面不覺有詐,熱情接待,開啟倉庫讓空軍戰士們搬運,還借來叉車幫忙,小軍官領著一個班的戰士按照清單搬東西,自始至終都沒和民航局的幹部深入交談,畢竟他的級別太低,輪不到他說話。
兩臺引擎,機械航電裝置、備品備件、潤滑油液壓油齒輪油,電線電纜,亂七八糟一大堆東西搬上卡車,閻肅在接收單上籤了字,雙方握手話別,車隊向幾公里外的廢棄航站開去。
航站已經打掃一新,卡車停下,戰士們將物資搬進倉庫,連口熱水都沒喝就要趕回去。
“我代表民航局感謝空軍同志們的無私幫助。”閻肅和小軍官握了握手,將他們送走了。
引擎有了,零部件有了,圖紙也有了,可是怎麼把這些東西裝到飛機上去,僅靠一個牛師傅是辦不到的,他已經很多年沒碰飛機了,看到這麼一大堆東西不禁一陣頭疼。
“對不住,我得慢慢熟悉一下,給我一些時間。”老牛道。
“要多久?”閻肅很急切的問道。
“把這些玩意兒裝起來,再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