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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呢?”
鄉民們七嘴八舌道:“俺村沒幹部,大鵬的官兒讓公社撤了。”
還有人說:“公社瞎胡鬧,整天下來搜糧食,把莊戶人往死裡逼。”
“公社幹部和民兵隊長吃香喝辣,哪管俺們的死活。、”
聽著這些怨言,陳子錕道:“我這次來,是受了**、劉主席的委託,實地調查災害情況的,你們有什麼話儘管敞開了說,我陳子錕為你們做主。”
百姓們激動起來,嘰嘰喳喳都在說話。
“安靜!”龔大鵬振臂高呼,所有人立刻不說話了。
陳子錕心道這個龔大鵬還挺有威信的。
龔大鵬道:“首長,咱們坐下來說吧。”轉臉招呼道:“二奎,解放,擺桌子燒茶。”
在村頭大槐樹下坐了,桌上擺著土陶的茶壺,龔大鵬拿出五分錢一盒的捲菸請陳子錕抽。
陳子錕亮了亮手中的菸袋:“我抽這個。”
龔大鵬眼睛一亮:“這是俺爺爺的菸袋。”
“哦?你是老德順家的孫子?”
“是啊,俺是三房的,排行第五,三八年抗戰,俺才十歲。”
“原來是故人的孫子,小夥子有出息啊。”陳子錕笑道,這層關係立刻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龔大鵬道:“有啥出息,隊長的職務都讓撤了,說俺犯了路線錯誤,給俺扣帽子,就差送縣公安局了。”
“說說,你犯了什麼錯誤?”
“沒虛報產量,讓公社書記臉上沒光,還私藏口糧,堅壁清野,抗拒公社徵糧,這都是罪名,不過俺問心無愧,苦水井十八個生產大隊,俺們莊是死人最少的。”
陳子錕點點頭:“心裡裝著百姓,你是個好官啊。”
龔大鵬道:“可他們說俺不和中央保持一致,距離***就一步之遙了。”
陳子錕怒道:“簡直亂彈琴,說這話的人才是違背中央精神,給黨抹黑!”
下面群眾一陣竊竊私語,都露出欣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