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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廖氏四喜丸子的製作,卻要複雜很多。首先在選料上,在家養的土豬前後左右四條‘腿’的內側部位取等量的‘腿’‘肉’,而且還必須符合三‘肥’七瘦標準,否則就要重新選過;取好這四塊‘肉’之後,不是用刀剁,更不能用機器加工,而是要放在案板上,手持‘棒’槌不停地捶打,把整塊‘腿’‘肉’打成‘肉’餡,而且在捶打過程中,這四塊‘腿’‘肉’捶打的力度和捶打的時間都不相同,這樣四塊‘腿’‘肉’才會變成四種彈‘性’、細膩度和粘稠度都不盡相同的四種‘肉’餡,然後再把這四種‘肉’餡‘混’入秘製香料醃製之後,在按照細膩度、彈‘性’和粘稠度按照不同的順序包裹成四種各自不同的‘肉’丸,然後再按照四隻一組下鍋烹製成自成一絕的廖氏四喜丸子。
現在廖永平的問題就是出在捶打‘肉’餡這一道工序上,當初他父親跟著爺爺練了二十七年,才真正掌握了四種‘肉’餡的捶打火候,可是廖永平練了三十八年,卻始終達不到廖炳奉的水平,所以也就無法烹製真正意義上的廖氏四喜丸子。要想在湖外湖酒樓吃到正宗的四喜丸子,只有讓廖炳奉老爺子親自動手。
可是現在廖炳奉老爺子已經是七十七歲高齡,體力衰減得相當厲害。以他的體力,一天最多也只是能夠捶打出一份餡料出來。所以現在湖外湖酒樓正宗的廖氏秘製四喜丸子,一天最多供應一份,由此可以想見,這份廖氏秘製四喜丸子有多麼緊俏,甚至在相當程度上,成為了身份的象徵。也只有那種身份最崇貴的客人,才有資格吃到這份廖老爺子親手烹製的四喜丸子。
宋文山自然是有自知之明,他這個省高院的院長雖然是副省級幹部,但是放在向陽省來說,其實並不算什麼,身份地位比他高的往少的地方說,也至少有幾十個,因此到了湖外湖酒樓,自然是不敢指名點廖老爺子做的四喜丸子。但是包長海卻有不同,作為省委常委會排名第九的常委,地位比他高的人沒有幾個,更何況他還頂著頂級八大豪‘門’之一包家直系子弟的名頭,即使是排名在他前面的那些省委常委,也不敢輕易去得罪他,所以他今天叫住廖永平,點名要廖老爺子親手做的四喜丸子,自然是有相當的底氣。
廖永平聽包長海點名也老爺子做的四喜丸子,心中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自己想躲也沒有躲過去啊!他為難地看著包長海,說道:“包司令,您說的晚了一些。老爺子做得那份四喜丸子,已經被人訂走了。”
“訂走了怕什麼,你只管把菜送到我這裡來就是!”包長海也不問廖永平是誰訂走了,只是不以為意地揮了揮手,對廖永平說道,“你去告訴他,說我包長海今天在這裡請兄弟吃飯,所以請他發揚一下風格,把這份四喜丸子讓給俺老包,算俺老包承他個人情!”
廖永平苦笑了一下,說道:“包司令,這句話我不敢去說。”
“嘿嘿!”包長海不由得笑了起來,“那個人究竟是什麼來頭,連廖老闆你都不敢去說啊?好,你不敢去說,我過去說去。俺老包今天還真想借著這個機會拜訪一下貴人呢!”包長海今天過來宴請林遠方,是受了包黃川老爺子的委託,所以說起話來自然是分外膽壯。哪怕今天是向陽省省委書記上官深雪在這裡請客,包長海也有信心讓上官書記把這份四喜丸子給讓出來。
“包司令,我看啊,您也最好不要過去。”廖永平見包長海要起來,連忙過去攔著包長海,說道:“您今天聽俺老廖一句話,俺絕對不會坑您!”
“哦?”包長海能夠坐上省委常委、省軍區司令位置,自然不是魯莽人,他見廖永平神態這麼慎重,不由得腦子一轉,想起一個人來,一時間不由得心中暗吸了一口涼氣。於是伸手把廖永平叫到身邊,伸手蘸著茶水,在桌面上寫了一個字,問道:“廖老闆,是不是這位貴人?”
廖永平看了一眼,凝重地點了點頭,“包司令,您猜得沒錯!”
包長海不由得苦笑了兩聲,伸手拍了拍林遠方,說道:“遠方,大哥今天分量不夠,點不到那份四喜丸子,你可要多多包涵!”
一旁的宋文山聽著心中就打了個突,能夠讓包長海都忌憚的貴人,究竟會是什麼來頭呢?他心中十分好奇知道這個貴人究竟是誰,於是就拿眼睛往包長海那邊桌面上瞄,想看看包長海在桌子上究竟寫的是一個什麼字。奈何包長海的茶杯正好擋在那個字前面,把那個字擋得嚴嚴實實,他從這邊望去,竟然連個邊角都看不到,一時間心中不由得愈發好奇起來。
南群生這邊倒是沒有茶杯擋著,但是坐的距離又遠了點,從他這邊望去,只看到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