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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還發愁不過來呢!
一想到徐家相的房子,林遠方腦海裡驀然跳出一個念頭。對啊,自己為什麼不化被動為主動,選擇主動出擊呢?正好省裡提出了學習邙南經驗的口號,估計要不了多久,全省各地都會掀起一股學習邙南小城鎮建設經驗的熱潮。就像是劉局長所說的那樣,在這種大形勢之下,他就不相信王天放敢破壞這個大局!
林遠方越想越覺得自己這個主意很妙,前面他沒有想到這個辦法,是因為沒有辦法把這個事情捅上去。他一旦捅上去了,以王天放在縣裡的人脈,怎麼不知道是他捅的?即使是別人捅上去的,說不定王天放知道了還多半要懷疑到他的身上,誰讓他以前是樊一民的人呢?
可是現在卻又不同了,劉局長這一出現,一下子讓林遠方掌握了主動權。既然劉局長嚷嚷著要去找縣委縣政府的,王天放總不會再懷疑這事情是他林遠方捅上去的吧?更何況這個情況還是他主動去向王天放彙報的呢?
只是這樣做有點對不起劉局長,拉一個退休多年的老領導當擋箭牌,實在是有點那個。但是林遠方不這麼做又有什麼辦法呢?他既不想違背自己做人的底線,又不想得罪王天放,要想做到這一點,也只有眼前這個辦法了。反正劉局長已經和王天放撕破臉了,也不在乎多撕這一回吧?以劉局長的思想覺悟,想到自己能為那些小學生的安全做出點貢獻,肯定也不在乎自己付出的這點小犧牲吧?再說也不是他主動去把劉局長拉進來的,是劉局長自己非要送上來,還硬攔著他東問西問的。如果林遠方不爭取個主動,一旦這個情況傳到王天放耳朵裡,他可就再也沒有機會說清楚了。
想到這裡,林遠方不再有絲毫遲疑,他站起來就外走。
快步走到三樓東邊王天放的辦公室,林遠方心忽然間跳得厲害。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卑鄙,竟然也會去打別人的小報告,而且小報告的物件還是一個退休多年的老同志。但是遊戲規則就是這樣,他如果不打這個小報告,別人就會打他的小報告。更何況,打這個小報告,還能解決困擾他一天一夜的難題呢?
劉局長啊劉局長,我這樣做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讓您老人家在大院門口攔著我,還讓那麼多人都看見了呢?
抬手輕輕敲了敲門,裡面傳來王天放有力的聲音:“進來。”
林遠方推門進去,王天放正坐在辦公桌後面看今天的《中原日報》,上面刊登一個人物專訪,還配著縣委書記洪顯國的黑白照片,專訪的內容則是洪顯國談論多年來邙南縣在小城鎮建設的經驗――這已經是中原日報在短短的幾天內第三次發表有關邙南小城鎮建設方面的新聞了。
看到林遠方進來,王天放就放下報紙,微笑著問道:“是遠方啊?什麼事?”
不得不承認王天放是一個很有風度的領導,最起碼錶面上看起來是這樣。即使他再不喜歡你,臉上卻總是做出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說起話來總是帶著微笑,讓人幾乎忘記了他笑臉之下掩藏的一副鐵腕。
“王局長,我今天剛才上班的時候,碰到了一件事情,我覺得很有必要向您彙報。”林遠方輕聲說道。
“什麼事情?”王天放不動聲色地說道。
林遠方就把在門口碰到劉局長的情況前後講了一遍。
“哦?說我破壞邙南小城鎮建設的大局?這個說法倒是然後新鮮。”王天放眉毛輕輕挑了一挑,“你怎麼看?”
林遠方有些氣憤地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局長,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您嗎?昨天下午,您還親自給我打電話,教育我要堅持規劃原則,秉公執法呢!我看劉衛東這純粹是造謠生事。我平時還真沒有看出來,他還是老同志呢!怎麼能這麼用心險惡呢!”
“是啊!”王天放微微點頭,“有些老同志退下來了,卻擺不正自己的位置,倚老賣老,甚至拿老資格來要挾組織來滿足他們某些無力要求。組織上一旦不能滿足,就開始大鬧特鬧,甚至連造謠中傷這種卑鄙手段都使用出來。這哪裡還有點老同志的樣子?老同志的臉都被他們丟光了!”
“對,我也是這麼覺得。王局長,我就是氣憤不過,才過來向您彙報的!”林遠方說道。
“這些人啊……”王天放說話永遠是這樣,即使心中再憤怒,也不願意在說話時針對到某一個具體人身上。就好比他現在說的是“這些人”而不是“這個人”,彷彿用了“這些”這個範圍寬泛一點的特指代詞,就表明他的話不是針對某一個具體的人說的一樣。
王天放正要繼續說下去,桌上的電話卻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