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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著昨兒你說要到中正殿瞧瞧去來著,莫非……”
廿廿嘆口氣,“可不,那些個耍錢的太監和護軍,就是我給抓的!只是我沒聲張,只讓四喜將丹巴多爾濟給叫來,交給他自己個兒處置就是了。”
廿廿向皇上求情,“他自己耿直,得了我的話兒,還要跟皇上請罪,那皇上該不至於當真要治罪於他吧?”
廿廿不惜使出撒嬌**,扯著皇上的手臂搖晃,“爺……他雖說是正藍旗護軍統領,中正殿太監和護軍犯錯,是該追究他的責任去,可是皇上別忘了,他身上還兼著多個差事,他本人又沒法兒見天
兒在中正殿盯著不是?”
“再說了,那是正藍旗護軍營,他一個蒙古王公也難免不熟悉不是?”
皇帝哼了一聲兒,故意嘟了嘴道:“你倒護著他,回來都沒告訴爺。要不是他自己請罪了,你豈不跟他一起瞞著爺去?”
廿廿繼續搖晃,“……我是要護著他呀。畢竟,當年他的半條命還是我給救下的。好容易活下來,我怎麼能叫他不好好活著呢?”
當年舊事重新湧上心頭,皇帝的心也不由得軟了下來。
他沒忘,當年其實是他要護著丹巴多爾濟,只是不便親自出面,彼時的廿廿是為了他而出的這個頭。絕世唐門
那時候她剛嫁入宮中,兩人正是新婚燕爾。
皇帝輕嘆一聲,伸臂將廿廿摟過來,“爺怎麼會忘了。所有額駙之中,爺心下最看重的,一是七姐夫,二就是丹巴多爾濟。當年他們二人待爺,也如兄長一般愛護。”
“所以,皇上不治丹巴多爾濟的罪了吧?”廿廿霍地回眸,眼神如璃。
皇帝哼了一聲兒,“爺已經下旨了,加恩寬免了他去。”
廿廿歡呼一聲,抱住皇帝頸子,扒開他衣領,在外人見不到的地方兒,給狠狠嘬了一下兒。登時就紅了,像是個不動火的烙印。
皇帝一怔,隨即也紅了眼,照著廿廿的法子,也撥開了廿廿的衣襟去……
同樣的烙印,只不過換了不同的地方兒。
不過自然,廿廿更吃虧些罷了。
兩人互相烙夠了印子,並肩躺下來歇著。皇帝閉著眼,終是黯然地嘆了口氣,“丹巴多爾濟可赦,可是宮裡卻不能再出這樣的事兒了。若太監、護軍等如此廢弛,倘若宮中有變,又如何還能指望他們?”
“而各旗護軍統領,擔負管各宮門之事,若再有荒疏廢弛,宮中危矣。”
廿廿翻身抱住了皇帝,“……我也跟皇上保證,只為丹巴多爾濟一人求這一次。以後若再有此事,哪怕是和世泰呢,我也絕不寬貸!”
皇帝卻伸手拍拍廿廿的腦門兒,“你想什麼呢,爺又不是在說你。爺心下憂慮的是整個兒八旗子弟的驕縱、廢弛。當年祖宗們打天下的那支虎狼之軍,若都只醉心於笙歌、聚賭,那這江山還成什麼樣子了!”
“只是眼下這情形,非丹巴多爾濟一人,更非只是中正殿太監和護軍這一事。便是大臣們不敢在爺面前直言,爺心下卻也都明白,如今八旗子弟荒疏廢弛到了何等地步!”
廿廿也是嘆息,“所以
爺早下嚴旨,不準城中開戲園子,就是怕他們沉迷聲色。”
皇帝長嘆一聲,“……收效,甚微。”
皇帝是不想八旗子弟荒疏廢弛,而荒疏廢弛的引子又何止是戲園子一項呢?他便是下旨不準內城開戲園子,可是那些想要荒疏廢弛的自然還有旁的玩兒項。譬如這聚眾耍錢就是一宗。
他下旨禁了戲園子,他們有耍錢代替;他便是禁了耍錢,怕他們又還有旁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