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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如果是最近發生的,肯定早已轟動全國。好在伍子最近沒有聽到這方面的報道,如果有的話,他說什麼也不敢收,拿性命去賭博,無論如何不值得。老吳判斷這東西十有**是盜墓得來的。據瘦小男人自己交代,這古畫是他祖上盜墓得來的,老吳認為可能性不大,只不過是把盜墓的時間說的提前一些,增加古畫的合法性而已。十有**就是剛盜出來不久的,不然不會以蘿蔔白菜的價格賣掉國寶一級的文物。
這種價值的古畫,不要說幾幅,就是一幅也足以震動整個古玩界。處理起來最好低調一點,最近幾年不能出手。伍子和老吳一商議,最起碼十年以後再考慮出手,而且要一幅一幅的走掉,這東西太惹眼,稍不留神就會被盯上,被法院定個銷贓罪可不是鬧著玩的。
第二天凌晨,伍子把幾幅畫收拾好,重新用袋子裝起來,放在店裡最秘密的地方。周曉曉起床後見老舅和伍子還在一樓,好像一宿沒睡,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也沒好意思問,她眼裡老舅和伍子向來都這麼神神秘秘。
周曉曉開啟店門和窗戶,清晨和煦的陽光照進店裡,將昨夜詭異的氣氛一掃而光。伍子和老吳還沉浸在昨夜的興奮和忐忑中,天上突然掉下這麼大的餡餅,今天不會再出現什麼變故吧。儘管老吳把交易地點和交易線索遠遠撇開了“珍寶島”,可是如果有心人順藤摸瓜,還是會找到這裡。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他們能做的只是靜靜的等待,只要今天不出意外,事情就好辦多了。
“我說老吳,依你看,這個瘦小枯乾的男人什麼來歷,怎麼會有這麼多名人字畫,而且這麼便宜就出售?”伍子問老吳。
老吳轉著三角眼思索片刻,說道:“那人不是告訴過你嗎,他祖上是盜墓的,遺留下來這麼幾幅畫,最近手頭緊才出手。”
“這話你也信?蒙三歲小孩的吧。我看肯定有隱情。”伍子對老吳的回答不以為然。
老吳點點頭:“這話當然不可全信,但至少可以信一半。看那人的身材,瘦小枯乾,特別適合盜墓,說他出身盜墓世家也有可能。這幾幅畫嘛,不見得是祖上留下來的,極有可能是最近做下的案子。他不是說盜了一座尚書墓嗎,這倒有可能,能有這麼珍貴的書畫做陪葬,也只有尚書這一級的能做到。一般的地主富豪根本不可能。對了,你查查最近的報紙和網上的新聞,看有沒有古墓被盜的訊息,如果沒有,我們是安全的;如果有,我們十有**要倒黴。”老吳說完這話一臉的嚴肅,好像碰上了什麼破解不了的難題,像他這樣的人都愁眉不展,足見事情的嚴重性。
伍子不敢怠慢,一邊教周曉曉去街上買幾份當天的報紙,一邊開啟電腦瀏覽各大新聞網站。還好,各種媒體上都沒有關於古墓被盜或是博物館被盜的新聞。伍子和老吳長出了一口氣,事情還不至於太糟。今天就是一個?兒,只要熬過今天,危險程度將大大降低。
攤上這麼大一檔子事,伍子自然沒心情去公司,他和老吳坐在大廳裡兩把仿紅木的椅子上,有一搭無一搭聊著昨天發生的事情,聲音極低,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雖然一夜未睡,兩人還是睡意全無。店裡冷冷清清,除了周曉曉和周曉彬,沒有一個客人。慘淡的經營再持續下去,資金的壓力將越來越大,伍子已經把所有的家底全投入進來,可以說沒有任何退路,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這幾幅古畫能平平安安出手,對於伍子來說更顯著重要,這將是他人生的巨大轉折,幾億元拍賣費到手,一個小小的古玩店何足掛齒。
一直到中午,店裡平靜如常,伍子和老吳稍微吃了幾口午飯,這會兒睡意也上來了,各自回房間小憩。一直到傍晚才各自起床,兩人又幹坐到晚上十點,這時候離瘦小的男人出現已經整整一天,一切平安無事。兩個人這才心安一些,這道坎總算過了。老吳打算回家去住,臨走向伍子要了兩幅古畫,說要回家仔細研究研究,看看其中有什麼隱秘的破綻。伍子隨便從五幅畫裡抽出兩幅交給老吳,老吳用報紙包好,走出店門。
口袋裡還剩下三幅古畫,伍子吩咐周曉曉和周曉彬關好店門,拿起剩下的三幅畫走進自己的臥室。他何嘗不想一睹為快,這可是書法名家的力作。伍子把臥室裡的桌子用抹布擦乾淨,生怕桌面不乾淨汙染了古畫卷面,來來回回擦了好幾遍。確認沒有一丁點汙漬,才小心翼翼把其中一幅畫展開,平鋪在桌子上。
這是元代趙孟?的一幅水墨山水畫,尺幅能有六平方尺那麼大,畫卷的一半為山水圖畫,另一半為書法。眾所周知,趙孟?的繪畫和書法齊名,為宋元變革轉型時期承前啟後的大家,他的書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