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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還正在沒出息地與人斤斤計較。
“我說村長,你看這張魔狼皮多完整,箭從眼入腦,身上根本一點傷也沒留下,而且又是在狼還沒落氣之前剝下來的,毛色水潤水潤,再加上這顆魔晶,怎麼地也值我們幾個人七天的乾糧吧!”
“我呸!”只見水儒非撩起布袍子,把一隻腳架在身下的椅子上,從鼻孔裡重重噴出氣來,一邊用個魚骨頭剔牙,一邊大聲地吼道:
“你沒長眼睛嗎!好好看看這片森林,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就我們村裡有糧食。這糧食可不像你們城裡要買多少有多少,吃不完還可以浪費!在我們這地方,一顆米就是一條命!難道我們全村的命就只值你一張皮?不換不換!”不耐煩地揮揮手,就像在揮一隻嗡嗡叫的大蒼蠅。
伸長脖子看到後面有人舉著張巨熊的褐皮,水儒生兩眼放光,急忙喊著:“下一個!”
“哎!村長,等等!”大漢著急了:“我們再多加兩張皮,少要三天的糧食。”畢竟密林太大,天天只能吃魔物的肉,沒有飯食,魔獸肉又臭又硬,兄弟們現在看到野味都只會吐酸水了。
斜著眼睛把大漢從上到下又打量一番,水儒非不忘叮囑:“再加三張!另三張皮也要完整無缺的!一手交貨,一手交糧!算便宜你了,毛沒長齊的臭小子!”水儒非想起自己冬天的大毛氈子也該換換新的了。
話說大宗主水儒生帶著水燁與水澈去尋找能補靈域的聖物後,二宗主水儒非就脫下幻宗袍如他起誓時所言,假扮起了個無賴灑潑的村長,力求混淆行人過客視聽,只把水家當成一個普通的小村子。
雖然他本人一再強調只是假裝,可是由於演技實在過於真實,滿屋子裡掛滿了鹿角獸皮,眾人們不禁懷疑,二宗主是不是本來就是個潑皮?
與村內熙熙攘攘對應的,在村西邊一處濃霧覆蓋的無人角落裡,籠罩著個還未讓人發覺的世外桃源。
湖水靜謐,如無暇碧玉,白色神殿從林間露出高頂,與綠色的樹影一同映在深湖裡。山風若有似無地吹,黃紅落葉不往地上落,反而乘著氣旋向湛藍的天際飛去,如百花開在空中,奇景動人。
本來自然去雕琢的風景,如果沒有這打破幽靜的嚎叫聲,沒有人會注意到,神殿下竹林里居然掛滿了匕首,重錘,水桶等只要你能想到的兵器與想不到的陷阱。竹子與竹子之間被看不見的絲線牽連。輕輕碰觸一下,整個林海都像被攪動般花枝亂顫,鋒利的刀刃在頭頂左右搖擺,巍巍欲落。一個長髮少年,與一隻長著蛇尾的怪龜,就在這森羅場內大汗淋漓地狼狽逃竄。
不用說,這個地獄的始作俑者正神清氣定地單腳立在湖畔巨石上,一條詭異的水帶如被吸引般縈繞在她身側緩緩流淌。如果有人此時看到這番風景,不知道三魂七魄要失了幾分去。
雖然姑娘只有八、九歲大小,但已經出落出一個妖孽人間的禍水胚子。只見一頭墨色長髮高高地束在頭頂,髮絲像瀑布般張狂地飛舞於身畔,露出光潔如月的額頭。身著土色布袍,也難以掩蓋她渾身上下自內而發的鍾靈雋秀之氣,反而更襯托出一種清麗俊雅的美。雙眸緊閉,面上的粉霞正如紅日出於雪地,芙蓉開於晨曦,讓人凌風自醉。
龍心紫可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一副怎樣動人的模樣,外貌的殺傷力對她來說簡直一無是處。縈繞在身上的水帶沒有維持多久就像琉璃突然破裂,不受控制地濺了滿地。
她鬱悶地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要看遠處若無雖然模樣狼狽,姿勢滑稽,但三年下來,已經漸漸掌握用力的方法,不再一味以蠻力強拼,甚至學會了一些實用的步法。
就連最笨的雙雙也學會了翻跟頭,鐵頭功,裝死,以及把蛇尾巴夾在肚子下面假扮自己是一隻普通肥烏龜的“奇妙”技巧。
而自己呢!由於不喜歡這個山頭漫山遍野的烏龜水魚,硬是沒有契約一隻幻獸。依然不能使用幻力。
照著水問天前輩縱水術的手稿練習,提純自身內部可感知的水元素執行於周身,以強勁脈絡,結果除了面板一天比一天水潤白皙,連水帶也維持不了三刻,更別說成形實體兵器進行攻擊了!比三年前接下水儒生一擊讓她睡了十二個時辰的水鞭更不濟!
放開縱水力越來越差不說,體內各種氣流卻越加密實地鬱結在一起,導致七筋八脈不通。心紫氣得真想扒開自己的身體看看是不是構造與玄天人不同。
只有繼續堅持鑽研的體術,配合了水儒生臨走時的指點,還略有小成。但純武者也需要以內力來維持招式的力量,否則花拳繡腿,嚇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