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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學識、長相是這批丫頭裡屬一屬二的,來之前就聽李媽媽說了,國公府的四奶奶要買一個貼身的大丫鬟,那四奶奶是才女,自然喜歡會填詩作賦的,要她機靈些,這些丫頭中,她的機會最大,千萬別錯過了。
此時見終於問到詩詞上面了,雖不是問她,但生怕錯過了機會,忙搶著回答,指望著能借機引起雲初的注意。
果然,如她所料,脆生生的一句話,成功地轉移了眾人的注意力,管家和喜菊上上下下打量了小丫頭一番,都露出了笑意。
不錯,這丫頭夠機靈,話說的是時候,至少轉移了雲初的注意力。
這還沒說買呢,就自稱奴婢了!
會作詩作賦怎麼了,你當是選秀女呢?
見小丫頭搶話,管家和喜菊又是一臉的喜色,雲初一陣反感,輕蹙了下眉頭。
李華見了,佯作發怒地訓斥道:
“快住口,四奶奶沒問你,不許插話,竟連這規矩都忘了?”
那小丫鬟見了,忙機靈地回道:
“奴婢知錯!奴婢喜歡四奶奶的詩,一直仰慕您!天天念您的詩,今日一見了您,激動得什麼都忘了,求四奶奶不要怪罪,奴婢再不敢了。”
正文 第五十七章 初選
見小丫頭機靈地賠了罪,李華不失時機地介紹道:“這丫頭今年15歲,叫徐芳,祖上也是個書香門第,後來沒落了,到她父親這一輩,祖產一點都沒留下,她母親生她弟弟時落了病根,整日捧著藥罐子,一家子又要吃飯,才把她送到了我那兒……徐方的母親原是出身望族的,從小詩詞歌賦的什麼都會,在一次詩會上認識了她父親,一見傾心,不想竟是個窮鬼,嗨……都是這詩會做的孽,自打萬歲允許女子出入詩社,您看看現在,真是人心不古,世風日下……”
說到這兒,猛想起雲初連續三年奪得欒城詩會頭魁,李華忙打住了話頭,訕訕地看著雲初。
恍若沒瞧見李華的尷尬,雲初神色未動,只上下打量了徐方几眼,點點頭,又繼續向前走去,李華見了,也暗舒了口氣,擦了擦額頭的細汗,亦步亦趨地隨在雲初身邊。
隨著雲初走走停停,這李華飽經世事,也是個有眼睛的,雲初只要稍微對哪個人表現出一絲興趣,她就立即介紹一番。
也虧她記性好,見李華對這些女孩的家世背景如數家珍,雲初也不由暗暗佩服,光這番用心,就是一般人做不到的,難怪她會成為牙行的龍頭老大。
一面聽一面不住地點頭,偶爾也停下來問幾句,卻都沒有逗留太久,用了近半個時辰,終於走完最後一排,雲初也有些乏了,扶著芙蓉,緩緩來到堂上坐下,伸手接過丫鬟遞過的茶,開啟蓋輕輕吹了吹,雲初低頭一口一口地喝了起來。
見雲初坐下,赫管家也將李華讓到了客位,吩咐丫鬟上茶。
放眼望去,議事廳烏壓壓擠滿了人,卻是鴉雀無聲,尤其堂下待選的四十幾人,都屏息立著,眼巴巴地看著雲初,偌大的廳裡只聽到低低的啜茶聲,靜的讓人窒息。
見雲初終於放下茶杯,李華也將手裡的茶遞給身邊的丫鬟,咳了一聲說道:“四奶奶,那個……您看這些人……有沒有中意的?”
李華這還是第一次和雲初打交道,自認閱人無數的她,最擅長的便是揣摩人的心思,可面對眼前這位嬌弱絕色的小女人,她卻一點也看不透。隨她走了一圈,話說了一車,早已口乾舌燥了,卻依然看不出雲初的心思,不覺有些氣餒。說話自然也就沒了底氣。
“四奶奶,你先挑一些看著順眼的,然後我們再測試別的才藝……”
見雲初眼不語,喜菊在一邊小心翼翼的說道。
雲初也正思量著怎麼考較這些人,走了一圈,憑直覺,看入眼的,也有二十多人,但她只要十七個,下一步怎麼篩選,卻是個難題,畢竟她對古代的規矩禮儀都不熟,除了貼身丫鬟外,她還真不知道其他人的崗位職責,需要什麼特長,讓她按工種一個個地篩選,也真是難為她。
正為難間。聽了喜菊的話,雲初立時有了主意,抬眼看向眾人,見各人胸前都掛著個小牌,上面寫著號碼,好在這些數字雲初還是認識的,於是開口說道:“我按你們胸前的號碼念,被唸到的站到這面,沒念到的,就立在原地,自有人帶你們下去休息。”
輕輕的一句話,廳裡立時緊張起來,人人都豎起了耳朵,尤其待選的那四十幾人,一個個都挺直了身板,緊張而又熱切地看著雲初,有如現代選美大賽宣佈冠軍得主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