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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你可以慢慢查”又咬了咬牙,“……沒有期限的。”
站在窗前,江賢沉思了片刻,緩緩地轉過身,道:“……聽說那壺是宮裡的一個太監定製的。”
“太監?是哪個宮裡的?”雲初一怔,董愛雖立為世子,但還未承襲爵位,宮裡的人誰會跟他過不去?
“欒姑娘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什麼事兒能做,什麼事兒不能做。”沒回答雲初,江賢善意地提醒她。
說完,轉身推窗躍了出去。
“哎……你……”雲初幾步追到窗前,窗外涼風徐徐,江賢早不見了蹤影。
“……宮裡的太監,會是誰呢?”立在窗前,雲初無意識地低喃,一道靈光劃過腦際,她似乎抓住了什麼,猛轉過身,一閃而過的靈光如天際的流星,轉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她竟捕捉不到半分痕跡。
靜靜地站在那兒,從視窗到床頭,目光一一掠過,最後落在博物架上的牙雕群仙雙兒瓶上,雲初快步走了上去。
曾經識字不多,她不願意多看董愛的小男人情事,如今時事已非,她早該好好研究研究董愛的那本手記了。
……
“天,公主,您在屋怎麼不掌燈?”如煙點燃蠟燭,一回頭,雲初正悄無聲息地坐在黑影裡,“見這屋沒亮燈,還以為您去了哪兒,如意和喜菊正滿園子找呢。” 如煙說著,轉身去門口吩咐小丫鬟叫如意別找了,“公主就在屋裡……”
雲初隨手將董愛的手記塞入枕底,接過如煙遞上的茶水,問:“今兒出去,那些孩子訓練的怎麼樣了……”
藥廠賺了大筆的銀子,柳兒的孩子也順利地出生了,想一想,她是時候離開國公府了。
“才訓練了三四月,也看不出來啥……”如煙拿竹籤撥弄著燭花,笑吟吟地說,“聽李師傅說,有幾個資質不錯的,訓練個一年半載,能出息幾個不錯得護院……”又自言自語道,“到時候再想法弄進府,看誰還敢欺負公主……”
“嗯……”雲初點點頭,沒言語。
一年半載她是等不急了,她和姚闌之間的緊張之勢一觸即發,她們都忍著沒有出手,是因為知道,她們一旦出手,就一定要分出個你死我活,她雖貴為公主,終是比不過姚闌孃家的勢力,搞不死姚闌,那麼,一旦等姚闌出手,死的那一個一定是她自己。
無論如何,她都要在姚闌出手前離開,想道這兒,雲初抬頭看著如煙,考慮著是不是該告訴她去黎國的打算,也好讓她著手準備。
“公主怎麼了?”回頭見雲初看著她發怔,如煙快步走過來。
“你……”雲初猶豫著怎麼說。
一陣腳步聲傳來,兩人同時看向門口。
“公主在屋裡也不吱一聲……”如意和喜菊推門進來,見雲初果然在屋,如意驚呼道,“讓奴婢好找……”
“什麼事兒?”雲初笑盈盈的問,“咦……”見喜菊手裡捧著個紅緞錦盒,就驚奇地問,“又是什麼寶貝?哪來的?”
“三奶奶送的?”喜菊笑嘻嘻地湊上前,“是一副貓眼石耳環……”把匣子放到雲初跟前開啟,“很少見的。”
“三奶奶來了?”笑意盡斂,雲初皺皺眉,“她來做什麼?” 又問,“什麼時候?”
“剛剛不久……”喜菊拿出一支碧瑩瑩的耳環,“見您屋裡黑著,以為您不在,她在廳裡等了會兒就走了……”把耳環遞給雲初,又伸手拿鏡子“四奶奶您戴個試試,您看這顏色,碧綠碧綠的,一看就是上乘的好貨,顯見她是真用了心的……”想起什麼,又道,“她聽了奴婢的暗示,這些日子對大*奶冷淡了不少。”
“她都說了些什麼?”雲初接過來,對著喜菊手裡的鏡子在耳邊比量,喜菊很討喜,這以後,她一般的事兒也不揹著她。
“她說……”喜菊臉色微微泛紅。
如意接了過去,“說是月信延了七八天沒來,想讓您瞧瞧是不是有喜了……”又道,“她還問,那些藥物還用不用繼續喝?擔心一旦是有喜,繼續用藥會對胎兒不利……”
這以後,由於董國公支援,如意也常隨雲初出府給人瞧病,這些事兒說起來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利利索索的,喜菊慚愧地低了頭。
“……才延了七八天能看出來啥?”這潘敏也夠心急,雲初撲哧一笑。
“她說她月信一向很準的……”如意也笑,“那……藥還讓她繼續喝?”
“嗯……”
雲初低頭認真想了起來,為了孤立姚闌,在潘敏再三哀求下,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