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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就聽見裡面宋婉玲的音量也提高了:“反正這次郝鳴岐的派遣任務必須取消。”
“你有什麼權利對我發號施令?”聽得出俞部長有點聲嘶力竭了。
“我當然沒有權利對部長大人發號施令。”宋婉玲的聲音最高,但是聽得出來胸有成竹:“我只是給俞部長提個建議,不要忘了我除了在中美聯誼會供職之外,還有一個身份就是國會議員。我今天是以國會議員的身份對國防部不合理的派遣任務表示異議。”
“如果我拒絕你的意見呢?”
“你當然可以拒絕我的意見,”宋婉玲的音量突然變小了,郝鳴岐和李娜把耳朵貼在門縫才聽清楚:“那你就等著沒完沒了的彈劾案,讓你永世不得安寧,直到把你掀翻在地。”
裡面安靜了好一會兒,才傳來俞部長低八度的聲音:“我真搞不明白,你為什麼還要這麼護著郝鳴岐?你現在和他已經沒有關係了。”
“我和郝鳴岐有沒有關係不勞您操心,郝鳴岐在海外為你出生入死,在國內給你當牛做馬,做的已經夠多的了!我不想讓他繼續在外面賣命了,尤其是為你這種人,不值得!”郝鳴岐和李娜甚至聽到了宋婉玲用手指敲桌子的聲音。
面對公開的攤牌,俞部長難堪的樣子可想而知:“可是這次任務事關重大,就讓郝鳴岐再出一次任務。我保證以後再不派遣他去海外了。”
“不行,越是重大任務越危險!這一次必須取消他的任務。你手下不是還有一個李娜嗎,就讓她一個人去好了。”宋婉玲的聲音傳出來之後,李娜瞪了郝鳴岐一眼,在他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郝鳴岐疼的齜牙咧嘴卻不敢作聲,繼續豎著耳朵聽裡面的動靜。
可是裡面的聲音越來越小,好像是在討價還價。然後就聽見俞部長高聲說道:“這件事我必須向經國先生彙報。”
回應俞部長的卻是一陣狗的狂吠,宋婉玲喝止住了虎頭,平靜的說道:“那好吧,我等著你的訊息。正好我父親也準備去見總裁,把最近的彈劾案向他老人家做個彙報。俞部長公務在身,我就不打擾了,再見。”
聽到宋婉玲起身的聲音,郝鳴岐和李娜趕緊轉身跑回他自己的辦公室。
宋婉玲的高跟鞋敲打地面的聲音在整個樓道里迴響,所有的辦公室都緊閉房門,每一扇房門後面都有人豎著耳朵聽外面的動靜。整個國防部都鴉雀無聲。直到宋婉玲的腳步聲消失了,部長辦公室才傳出俞部長的咆哮:“她以為她是誰?她以為她是誰?一個黃毛丫頭,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
當天下午,郝鳴岐和李娜被招到部長辦公室。俞部長臉色鐵青:“原定的計劃有點變化,這次外派任務就讓李娜一個人去吧。”
李娜當場就表示反對:“為什麼會這樣?不是說好了讓郝鳴岐和我一塊去嗎?”
“特訓科的日常事務也很重要,必須要有一個人在家裡主持工作。”
“部長親口說的這次任務事關重大,我畢竟是個女流之輩,怎麼能讓我……”
李娜的話被俞部長粗暴的打斷了:“這是命令!你是特訓課的主官,當仁不讓應該由你去。”
郝鳴岐和李娜都很清楚事情的原委,知道爭論下去也於事無補,只好悻悻的離開了。
離開了部長辦公室,李娜狠狠的瞪了郝鳴岐一眼:“我警告過你,讓你不要去招惹宋婉玲,你偏不聽。現在搞成這個樣子,你說該怎麼辦?”
郝鳴岐的心中也懊悔不已,宋婉玲一片好心卻幫了倒忙。不能親自前往雅加達也就意味著那裡的形勢完全處於失控狀態,上級交代的任務將無法完成。一想到亞非拉青年和平大會將會遭到破壞,帶隊的首長也會處於危險之中,郝鳴岐心中無比的焦躁。
他沒有心思回答李娜,只是搪塞了一句:“這是部長的命令,我有什麼辦法?”
“如果不是宋婉玲橫生枝節,至於弄成現在這個局面嗎?”
郝鳴岐和李娜一樣窩了一肚子火,可是原因卻各不相同。郝鳴岐覺得必須把這個變故報告給柳津冬貞子。
事出緊急,郝鳴岐直接到順昌貨站撥通了柳津冬貞子的電話。
柳津冬貞子接到郝鳴岐的電話,大吃一驚:“我已經和上級聯絡過了,我的猜想都得到了印證。敵人這一次的派遣任務正是針對亞非拉青年和平大會的,我正想把上級的命令通知給你,可是你現在卻去不了了!”
柳津冬貞子的失望溢於言表,郝鳴岐完全可以體會到她的難處。突然有一個想法湧上他的心頭:“你看是不是可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