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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朝聯軍的團部裡只剩下吳政委宋團長和崔團長,樸政委已經連續兩天沒有出現了。
首長們的話題還是離不開金承姬,作為金承姬以前和現在的首長宋團長和崔團長曾經去看守所要求探視金承姬,可是卻遭到了肅反委員會的拒絕。
“看來情況不妙啊,”宋團長眉頭緊鎖:“金承姬怕是難逃此劫了。”
“老宋的擔心不無道理,連我們的正常探視都被拒絕了。”崔團長憂心忡忡。
“這個案子是由人民軍肅反委員會主導的,你們的探視被拒絕肯定有人家的道理。”吳政委說道。
“話是這麼說呀,可金承姬是我們看著成長起來的孩子。難道我們連探視的權利都沒有嗎?”宋團長不滿的說道。
“這是人民軍的內部事務,我們還是少插手為好。”
“那我這個人民軍的團長也被拒絕了,這是為什麼?”崔團長問道。
吳政委唉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就在這個時候樸政委從外面進來了。一進來就高聲的說道:“報告各位一個訊息,上級決定組建臨時軍事法庭對金承姬的案子進行公開審判。上級決定由我擔任審判長。”
大家把目光都投向了樸政委,他繼續說道:“金承姬叛國投敵,為敵人做反動宣傳。她的罪行在聯軍中造成了極壞的影響,公開的影響就要在公開的場合消除它!所以上級決定公開審判。”
“叛國投敵?這麼說上級已經為金承姬的案子定性了?”宋團長急切的問道。
“差不多吧,”樸政委回答道:“公開的審判不過是走一個法律程式。司令部就此特意召開會議,已經作出決定。我剛剛從會上回來。”
三位首長彷彿被兜頭潑了一盆冷水,面面相覷。
過了好一會兒,宋團長才說道:“這麼說我們也可以參加旁聽。”
“當然可以,”樸政委難得的寬宏大度:“反正也改變不了什麼。”
宋團長又說道:“我們還有一個要求,在開庭之前,我們想探視一次金承姬。”
“沒有這個必要了吧,你們上一次的探視都被拒絕了。這一次恐怕……”
“作為金承姬以前和現在的首長我們有這個權利,”宋團長不肯退讓:“金承姬畢竟還沒有被定罪,作為嫌疑人,她也有自己的權利。我現在當著審判長的面重申我們的要求。”
看見宋團長態度堅決,樸政委猶豫了一下說道:“那好吧,我跟肅反委員會申請一下。”
宋團長和崔團長終於在看守所見到了金承姬。
隔著木柵欄金承姬看見了兩位首長就像見到了親人一樣,撲了過來失聲痛哭。
宋團長把手伸進木柵欄拍著金承姬的肩膀:“你的案子馬上就要開庭了,到時候我們都會去的。我們相信你。”
金承姬匍匐在地,哭的不能自已:“我沒有叛國投敵,我是清白的。”
“我們都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你被俘後的情況我們也瞭解了,吳政委已經到上級去申訴了。”宋團長安慰著金承姬,可是他心裡也明白他們的申訴能否起作用要畫一個大大的問號。
臨時軍事法庭正式開庭了,為了最大可能的消除金承姬反動宣傳的影響,軍事法庭決定開放審理。審判在一個大會議室裡進行。
對金承姬的審判早已在中朝聯軍引起了轟動,現場早早的坐滿了人,除了軍人之外很多老百姓也參與旁聽。
作為審判長樸政委就坐在主審席上,樸政委神情威嚴一拍驚堂木宣佈道:“人民軍臨時軍事法庭關於金承姬叛國投敵案第一次開庭,把被告金承姬帶上法庭。”
金承姬身著一身白色民族服裝被兩個法警押送至被告席,她神情憔悴帶著一絲驚恐。在被告席站正之後不免轉身向後看了一眼,吳政委宋團長和崔團長就坐在她身後不遠的地方。當他們的目光匯聚的時候,金承姬感到了莫大的安慰。
肅反委員會的書記員宣讀起訴書,列舉了金承姬叛國投敵,為敵人做反動宣傳的種種罪行。
起訴書宣讀完畢之後,庭審正式開始。審判長一拍驚堂木:“被告金承姬,對於起訴書宣佈的罪行你可認罪?”
平生第一次站在被告席上就被安上了叛國投敵的罪名,金承姬緊張的渾身發抖。她努力的克服著顫抖,回答道:“我沒有叛國投敵,我是清白的!”
“你在敵人的廣播裡做的反動宣傳前線的每一個戰士都聽得一清二楚,事實清楚,證據確鑿。不容你狡辯!”審判長厲聲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