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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對於郝鳴岐來說非常難熬,培訓班裡的人一下子少了很多,郝鳴岐知道這是跟隨著李副部長和張局長出去執行任務了。大戰在即,自己卻只能待在家裡無聊的等待,這是郝鳴岐難以忍受的。
還有一件讓郝鳴岐煩惱的事情就是荷花的影子不時閃現在郝鳴岐的腦海中,揮之不去,讓這個小夥子愁腸百轉。
如果說第一次和荷花接觸是為了執行偵查任務,那麼在以後的時間裡每次跟荷花在一起的時候,在大部分時間內已經忘記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就像一對真實的戀人,正如張局長所說已經忘記了自己是在演戲。
在他翻看荷花房間的時候,覺得自己就像個賊,像個騙子,對不起荷花對自己的一片真情。
郝鳴岐用手使勁拍著自己的腦袋:假如荷花不是個特務,就是個普通的女護士,她還會愛上自己嗎?跟荷花在一起爬上了開滿野花的山坡,沐浴著和煦的陽光,那是多麼美好的回憶呀!
在診所的二樓上,荷花醉酒之後瘋狂的說自己要燒掉這幢房子,燒掉自己的過去,是否說明她已經心生悔意。當時假如勸說她懸崖勒馬,她是否願意棄暗投明?能夠在自己的懷裡面沉沉的睡去,說明荷花對自己多麼信任。我為什麼要放棄這個機會?
假如最後分手的時候,自己能夠回頭看她一眼,荷花會不會撲到自己的懷裡坦白一切。
假如假如假如,無數個假如在郝鳴岐的腦海中泛起,又被他一個一個的拋開。
假如我現在再去見荷花,會不會為時已晚呢?郝鳴岐的腦海中又泛起一個念頭……
在亂石灘的石縫中間,張局長已經設下了埋伏。由於不知道吳醫生會何時採取行動,所以只好提前佈下伏兵。
幾乎一整天的埋伏,讓偵查員疲憊不堪。張局長和李副部長躲在最高處的一塊石頭後面,觀察著整個亂石灘和海面的動靜,直到天黑。
太陽早已西沉,一輪圓月掛上了天空,洶湧澎湃的潮水以漸漸平息,向海洋深處退卻。亂石灘旁邊的崖壁整個暴露出來,連腳下的沙灘也露出一大片。
張局長抬腕看了看手錶:“今天是天文大潮的朔望之日,退潮之後,整個海岸線的灘塗一覽無餘。估計敵人的秘密就在那崖壁底下。”
李副部長說:“你的判斷很正確,我估計軍火倉庫的洞口就在那裡。敵人非常狡猾,平時洞口是淹沒在海水之下的,只有退潮的短暫時間才會暴露出來,這也是我們長時間沒有發現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