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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還有什麼其他的吃法?”
“歐洲人就不怎麼吃,他們是切一塊吃一塊。”荷花的笑容裡帶著挑釁:“我們中國人吃西餐也是切一塊吃一塊。”
郝鳴岐緊張的幾乎要跳起來呼喊外面的同伴,可是荷花卻按住了他顫抖的手:“快點吃啊,這些東西現在可不容易搞到呢!不是看你我有緣我還捨不得拿出來呢。”
郝鳴岐喝了一口牛奶強迫自己鎮靜下來,繼續吃著早餐。心裡想到但願對方沒有識破自己的真實身份,我不能這麼被動的接受她的盤問,要變被動為主動問她幾個問題。
“你們這個診所是從什麼地方搬來的?”郝鳴岐提出第1個問題。
沒想到荷花卻說:“先稱呼我荷花姐,否則我不回答。”
郝鳴岐面紅耳赤只好重複一遍:“荷花姐,你們這個診所是從什麼地方搬來的?”話語間已經沒了銳氣。
“是從省城搬來的,那裡的競爭太激烈了,搬到這個島上來又清靜又能掙錢。”荷花的回答從容不迫。
“你是在哪學的醫啊?”
“我是在省立醫專畢業,然後就一直從醫。”
郝鳴岐還在搜腸刮肚想第三個問題,荷花已經笑得直不起腰:“小兄弟的好奇心還是蠻強的嘛!這樣吧,你不用問了。我把我的履歷給你說一遍。我在抗戰之前就考入了省立醫專,還沒有畢業抗戰就爆發了,我們學校組織了戰地救護隊加入了國軍,抗戰勝利以後我就復員回家和父親一起開了個診所。剛才言語不周萬望見諒。”
郝鳴岐發現自己遇到了個老練的對手,自己的道行還對付不了她,面對荷花他如坐針氈。他不甘失敗抓住荷花的破綻做最後的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