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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部收到陳掌櫃的訊息,立刻將電報轉給了S市公安局的張局長,也就是郝鳴岐的老上級。自從魚尾島回來之後,張局長好久沒有聽到郝鳴岐的訊息,現在從臺灣傳來訊息郝鳴岐已經身陷敵手,需要他們協助營救。張局長哪敢怠慢,馬上組織人員進行部署。
首先要給郝鳴岐偽裝一個家庭,他以前的那個資本家的家庭顯然不符合小商販的身份。郝鳴岐有了一對新的父母,家就住在普通的民居。做這些事情對於公安局來說輕而易舉,戶口和家庭住址以及社會關係都是貨真價實的。張局長儘量把工作做得細緻,因為敵人在暗處,不知道他們會從什麼方向進行調查。
另外一件事就是找到教堂,為郝鳴岐做了一套教會學校的學籍,同樣是無懈可擊。所幸的是郝明其在S市的時間並不長,認識他的人不多,這是偽造郝鳴岐身份的有利條件。
做好了這一切,張局長只能在心中為郝鳴岐默默祈禱。
事實證明,林團長的擔心不是多餘的,國防部二處確實致電大陸的潛伏特務對郝鳴岐進行調查。但是他們行動遲緩,張局長早就做好了準備。調查的結果證明郝鳴岐說的都是實話。
馬處長顯然不滿意這個結果,第二次提審郝鳴岐的時候是在刑訊室。郝鳴岐被綁在電椅上已經經過了一輪的刑訊,他遍體鱗傷,兩隻手綁著電極,腦袋無力的垂在胸前。
馬處長雙手抱著椅子背反坐在郝鳴岐的面前,向特務點了一下頭,一個特務合上電閘,郝鳴岐立刻渾身抽搐,從昏迷中醒了過來。斷開電閘之後,馬處長問道:“還是認命了吧,說出你的上級和同黨。”
“我的上級是國防部特訓科,我的同黨是宜蘭基地的所有兄弟。”郝鳴岐睜開眼睛瞪著馬處長說。
“好樣的,是條好漢!”馬處長是由衷的欽佩:“能在我們二處熬過電刑的人真還不多。”
“你們對黨國的忠臣刑訊逼供,等我出去了饒不了你們。”
“哈哈哈哈,”馬處長一陣狂笑:“你還惦記著出去?匪諜案是由經國先生親自督辦,誰也救不了你,包括你那個未來的老丈人。”
馬處長話音未落,一個特務進來在他耳邊說:“國防部派人來了,要見郝鳴岐。”
馬處長大手一揮:“誰也不能見。”但是身後有一個嚴厲的聲音喊道:“什麼衙門這麼難進啊?俞部長的手令也不行嘛?”
馬處長回頭一看一箇中校軍官已經闖進了刑訊室。他不情願的站了下來:“我們國安部是受經國先生的直接領導,外人不得擅入。”
中校軍官冷笑一聲:“你不要動不動就拿經國先生來壓人,我們國防部還是受總裁的領導呢。你們國安部以前叫保密局吧,我沒記錯的話還是我們國防部的下屬機構。這才幾天你就忘記主人了?”
馬處長受到一頓搶白,鐵青著臉不甘心的說:“我們正在審訊犯人,請長官不要干涉。”
“我就是為這個案子來的,按照程式現役軍人涉案,國防部有權過問。我奉俞部長的命令,有話要問郝鳴岐。”
馬處長的氣焰立刻矮了半截:“那你有什麼話就當著我們的面說。”
中校軍官用手扒開馬處長,走到郝鳴岐的面前:“嫌疑人你聽好了,要如實交代情況,有什麼說什麼,沒有的不要亂說。你如果是被冤枉的,會有昭雪的那一天,外面還有人等著給你接風壓驚呢。”中校軍官衝郝鳴岐眨眨眼,把外面兩個字說的很重。說完之後又對馬處長說:“我的話都說完了,馬處長請繼續。”然後揚長而去。
馬處長垂頭喪氣的揮揮手:“把犯人押下去,嚴加看管,隔日再審。”
花開幾朵各表一枝,再說張怡環在眷村和郝鳴岐分手之後,懷著滿腔的痛苦和絕望一路抹著眼淚回了家。舅舅舅媽得知她和郝鳴岐分手之後,舅舅安慰她道:“我早就說過這些丘八兵沒有一個靠得住,分手也好,過兩天讓你舅媽給你物色一個好的。咱們踏踏實實過日子。”
舅媽說道:“咱們閨女長得這麼俊,還怕找不到好人家?你掙的那些錢舅媽都給你存著呢,就是準備將來給你置辦嫁妝的。你好好的上班掙錢,剩下的事都交給舅舅舅媽了。”
張怡環回到寶島百樂門繼續上班,沒過兩天,從幾個經常光顧百樂門的軍官交談中得知了郝鳴岐和林團長的訊息,說是涉嫌匪諜案,已經被國安部關押。
涉世未深的張怡環並不知道什麼叫匪諜案,還問那幾個軍官:“什麼叫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