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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之後才拿出那些資料來的。”
呂競男道:“正因為是在醫院裡,所以才拿出那些資料來。”
“哦!”亞拉法師睜開眼睛,露出讚許的微笑。
呂競男繼續道:“那些影印資料,都是經過篩選的,醫院這樣的地方很適合傳送訊息,如果說,亞拉大人對他們有所懷疑的話,這是一個好機會。我唯一擔心的是,如果沒有人向外傳遞訊息,那才叫可怕呢。”
亞拉法師動容道:“你的意思是說,如果在假定確有內奸的情況下,在這種環境中他也能忍住誘惑,不向外傳送任何資訊,那麼那個人的沉著和應變能力,將遠超出我們的預期?”
呂競男嚴肅地點了點頭。
亞拉法師道:“你擔心……他的安危?”
呂競男慌道:“不。”
亞拉法師微微一笑,又閉上了眼睛,過了片刻才道:“我的身體完全復原了,或許明天,該回去詳細地彙報我們的所有行程了。不,今天下午就離開比較好。”
呂競男會意道:“這樣,法師就可以在暗處……”
亞拉法師豎起一隻手掌,示意呂競男不用再多說。同時,他心中也有一些焦慮,種種跡象表明,莫金得到去美洲的訊息,是從他們這裡洩露出去的,而且那個人不可能是那晚逃走的牛二娃。沒有任何人可以在自己不察覺的情況下接近自身二十米範圍,這點自信法師還是有的,除非那人早就躲在那裡,或者,動用了現代化的一些裝置。而這兩點,都必須是自己人才能做到的。現在的問題是,潛伏在身邊的那人究竟是誰?雖然呂競男認為岳陽不可能出賣國家,但亞拉法師不這樣認為,一位長者曾說過,每一個人都有可能被收買,只要找到了收買他的方法。而且,如果那人擁有和岳陽相同的能力,或者比岳陽還要高明……不,那太可怕了。亞拉法師制止自己這樣想下去。
在辦公室的卓木強巴等人著實高興了一番,電腦裡全是古格金書的數碼相片,這可以算是第一手資料了。金書寫在一尺來長像小機幅一樣的紙上,那金字雖隔千年,依然熠熠生輝。照片上有一層薄薄的反光,顯然是隔著特殊材料的玻璃照下來的。而古格金書上的字密密麻麻,有的像彎彎曲曲的蚯蚓,有的像梵文,特別是照片照下來,更多像一個個象形動物文,一看就讓人眼花繚亂。這一點最讓他們感到奇怪。因為根據他們查閱的資料,古格的文字應該是規範化的藏文才對,就算是草體,也不會像是這個樣子的。
如今,他們總算明白,為什麼呂競男多次提到古格金書,總要用破譯這個詞了。在旁邊有藏文註釋,但僅僅將古格字型代表的藏文字母標註了出來,並未完全翻譯,真正成段翻譯過來的只有極少幾個段落,其中大部分內容都包括在呂競男告訴他們的內容當中。
方新教授查閱電腦後道:“這些文字看起來有些像藏文創始者吞彌?桑布扎建立的蟾體,但是糅和了九世紀中末期的雄獅體型。看來還沒有完整的譯文版本,我們只能自己翻譯了。”
岳陽抱怨道:“要人老命喲。”方新教授拉下臉道:“你有多老?”岳陽吐吐舌頭。
張立也道:“教官也真是的,為什麼不給翻譯過的文件啊?”
方新教授搖頭道:“翻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這些原始資料,最好是自己去翻譯,因為不同的人翻譯出來的結果是不一樣的。這也是為什麼這些資料在海外流失那麼久,卻沒有人找到帕巴拉的原因所在。而且,有些東西,不熟悉原始藏文的環境和氛圍,根本就無法翻譯,好比中文中的‘道’,就是老子說的那個,你翻譯成英文該怎麼翻譯?”
岳陽張了張嘴,不過看唐敏都皺眉苦思,他也就放棄反駁,想了想道:“教授說得也是。”
方新教授道:“關鍵是自己對藏文的理解。這樣,這裡的金書圖片我分發給你們,每人翻譯一部分,然後再交換翻譯最後大家再討論最終譯文,這樣得出的結果比較準確。而且,有無法翻譯的部分也可以提出來大家討論。”剛說完,就看到呂競男站在門口,笑吟吟地感受著大家熱烈積極的學術氛圍。
張立、岳陽紛紛向呂競男抱怨開來,呂競男道:“不是我不給你們譯本,而是根本沒有。據專家考證,這部金書的成書時間,估計在十七世紀,之所以撰書人採用了這種字型,說明當時距離古格滅亡已經不遠了,他們做好了伏藏的準備,這是一種伏藏體。將這種字型破譯出來,就已經花了專家近一年工夫,到現在為止,已經翻譯過的內容全在上面了,其餘的內容,你們要靠自己翻譯。當然,專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