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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裝害怕樣故意哆嗦了下身體。
“我說馬隊,今天這是怎麼了?我怎麼看著你這麼不對勁呢?”說著也不客氣,從馬依風放在桌子上的煙盒裡抽出一根菸自己點上。
沒一會,這吹著空調的屋子裡烏煙瘴氣的,誰要選在這時候進來,準得嗆得流眼淚。
“還不是為了秦明月案子的事。算了不說我的了,你說說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我讓你去查的譚民寶十年前殺人的案子調查得怎麼樣了,有沒有點頭緒?”馬依風問。
“我都不知道你哪根筋搭錯了,這案子當初可是人家軍事法庭給判的,走的那可都是軍方的程式,咱這時隔十年了,想起來橫插一槓子,推翻人家當初的判決結果,我都懷疑人家配不配合。”魚頭衝馬依風抱怨地撇撇嘴。
馬依風掐滅煙,指著魚頭說:“哪來那麼多抱怨?你不去提審,不去查,你光坐在我這裡抱怨,再過去十年也是個無頭案。”
魚頭無奈地道:“這怎麼就成了無頭案了?那該正法的不是早在十年前就已經給槍決了嗎?你這讓他們軍事法庭出面承認自己殺錯了人,他們能肯幹呀?”
“先查了再說,不能為了掩蓋他們殺錯人的事實,就讓真兇逍遙法外吧?管他地方還是軍方,都是屬於執法部門,我就不信了他們有真兇不殺!哪個部門還沒個犯錯的時候?當初的四Ren幫把國家搞得烏煙瘴氣的,那還不是因為老毛的手筆造成的,連一代偉人都不可避免地犯錯,誰還敢說他們一輩子做的都是正確的事?”
“得嘞,您也別在這裡給我做思想政治工作了,我明天就去提審譚民寶,就算他滿口好牙,我也給他牙裡扒拉出一根蛀蟲來。”魚頭邊說邊站起身往外走。
馬依風趕緊招呼住魚頭說:“哎,看見樑子了沒有?遇見他跟他講,讓他晚上帶著酒,你帶著菜,我再招呼著看守所老樊,一起去我們家聚聚!”
“我暈啊大哥,我帶著菜,樑子帶著酒,合著你這請客的什麼都不準備呀?”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了,但魚頭還是忍不住咕念兩句。
“我這不是給你們提供場所呢嗎?那要不去你家?我帶著菜?”馬依風調侃。
魚頭跟父母一起住,那老兩口喜歡清靜,可經受不了這群人的鬧騰,不像馬依風,自己單獨一個三居室住著,雖然平時也不打掃,像個豬窩,但大傢伙在他家可以為所欲為。
“我怕了你了,行,我去找找樑子。”說著魚頭剛準備開門,樑子就從外面進來了。
“幹嘛?我這聽著你們在說我,從廁所裡提著褲子一路小跑著就過來了。”兩隻手還真放在褲腰上。
“你們倆先聊著,我去給小漁村打個電話點菜,到時候下了班我可以直接去那拎著走。”說完魚頭就出去了。
“怎麼了老大?善心大發準備請我跟魚頭吃飯了啊?”樑子坐到剛才魚頭坐過的位置問。
“嗯,酒水是你的事,菜是魚頭的事,場地是我的事,老樊也來,吃是咱們四個人的事。”馬依風這邊絮絮叨叨地說,那邊樑子直接做暈倒狀。
“對了樑子,我跟你說正事,秦明月供出李強的事,你沒有跟別的人講吧?”馬依風掃了眼已經關好的門問道。
“沒有啊,你不是說你去跟陳局彙報的嗎?我就誰也沒提,這都是你們領導階層的事,我一辦事跑腿的小捕快可不會跟著瞎吵吵。怎麼了?你今天沒去找陳局嗎?”
樑子見馬依風小心謹慎樣,納悶地問。
“去了,有些事在這裡說不太方便,所以我就想著今晚招呼你們幾個來我家裡,咱們到時候商量下看怎麼辦好。”
馬依風邊說邊又掃視了眼門的方向,他現在連對自己的這間辦公室也開始不放心起來。
“哦,這麼嚴重啊,那行,我下了班就直接開車拉著魚頭去你家。那老樊那邊呢?你去接?”樑子問。
“嗯,我這就給他打個電話先,估計他今天的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看守所剛死了人,也夠他忙活的了,咱們權當為他開個小party,舒緩下他壓抑的心情了。”說著馬依風拿起電話撥給樊醫生。
電話響了好久,才聽樊醫生小聲的應答聲:“有屁快放,這開會著吶!”
“下班後我去接你,晚上到我家吃。”馬依風趕緊道。
“那我負責酒還是菜?”都這會兒了,樊醫生還不忘窩囊馬依風。
“你只帶著你的大胃口來就行,下班在單位門口等著我,掛了啊。”
馬依風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地看著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