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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突然哭開了,是不是在裡面有人欺負你了?”
看著為自己著急緊張擔憂著的馬依風,淚眼中竟將其與馬千乘的容顏重疊,秦良玉張開雙臂環抱住馬依風的腰,將面頰貼到馬依風的腹上痛哭出聲。
口中絮絮細念:“千乘,我的夫君。。。。貞素在此世好生孤苦,你何以忍心如此待我?”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馬依風不知道秦良玉是怎麼了?上一次哭的時候是在她復活後第一次提審見到自己的時候,那這一次又是怎麼了?
被秦良玉突然環抱住的馬依風身體瞬間因緊張而僵直,他手足無措,看著哭成淚人的秦良玉,他的心也隨之抽痛。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看到秦良玉掉淚他竟萬分不捨和心痛。
伸手輕輕地撫摸著秦良玉的一頭烏黑捲髮,另一隻手輕拍她的肩膀安撫,任由秦良玉將鼻涕、眼淚糊在自己的前身。因為是夏天只穿了一件薄襯衫,此時秦良玉溫熱的淚水已經透過馬依風的衣服浸溼到裡面的肌膚。
魚頭見這倆人竟然在提審室裡抱成一團,不解地錘了錘自己的腦仁,心想:這要是讓哪個路過的人看見,可不得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這秦明月在勾Yin辦案刑警,馬隊到時候也是渾身長嘴也說不清了。
想到這兒趕忙站起身,輕手輕腳地來到提審室門口,替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把風。
自從有記憶以來,這是秦良玉哭得時間最長的一次,將來到這個時空的所有悽苦和對夫君的思念盡數付諸於淚液流出,哭罷方感心中稍稍平靜了些。
離開馬依風的懷抱,見馬依風的前襟被自己的淚水沾溼粘在肚皮上,秦良玉用手輕輕地擦著,竟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馬依風蹲下身,與秦良玉平視,看著哭紅了眼的秦良玉竟在偷笑,再看這秦良玉的手銬竟不知在何時自己給脫下丟在了一邊,他簡直哭笑不得。
牽起秦良玉的手輕聲問:“哭夠了?能不能告訴我你剛才怎麼了?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你的喜怒會牽制我?”
抽出被握著的手,凝視著馬依風焦灼的目光,抬起右手輕輕撫摸著馬依風的眉毛、眼角、鼻樑、嘴唇,那麼熟悉的觸感,那麼熟悉的容顏,輕輕地嘆了口氣,也罷,是時候告訴他了。
“秦明月已死,我乃一寄居在其體內的魂魄,我本名秦良玉,乃秦明月的前世,來自於385年前的明朝。”
秦良玉將自己與夫君如何被奸臣丘乘雲構陷,馬千乘又是如何死於獄中,自己陽壽已盡,與夫君如何互換的陽體,自己又是如何被陰司判官安排來這一世的前後經過,細細地講給了馬依風聽。
“陰司判官在將我推入三生石時有言‘我在此世將有一機遇,會遇及故人。’在我搜集秦明月的記憶時就已經知道了你,與你初見時我方知你乃我前世的夫君馬千乘的後世。但你已無前世記憶,根本不曉得我之身份。”
講述的過程中,秦良玉沒有放過馬依風表情的任何細微變化,她心裡很緊張,她擔心他會將自己說的話當成瘋言瘋語,或是認為自己在欺騙他,她心裡惴惴不安。
所幸馬依風非常認真地聽著她的每一段敘述,表情雖嚴峻,但毫無不信任的表情流露,間或似乎非常激動或高興。
當一切過往都道明以後,秦良玉突然想起馬依風此世或許已有婚約,自己這樣貿貿然地將前生今世的緣由講給他聽,是不是會累及他的夫人?便趕忙又安撫起馬依風。
“我知你此世或已有妻室,今日所言你不必始終介懷,只要你此世平安幸福,我心亦安。你我或許姻緣已斷,或許尚需更下一世方可延續,但憑天意吧!”
停頓了下後接著道:“判官曾言,我此世將遭受數年牢獄之災,我來此間的任務即是輔佐你破獲要案,清除逆賊,還民以安世!”
馬依風將秦良玉的素手放在唇邊親吻著,他相信她所說的每一句話,儘管非常匪夷所思,但有一股力量讓他莫名堅信她的話。
提起歷史上的巾幗英雄,人人都會想到替父從軍的花木蘭,或者那個並無史書記載的穆桂英,而確有其實的巾幗英雄秦良玉的事蹟,卻被歲月的洪流漸漸淹沒了。
馬依風上學的時候不怎麼熱衷於歷史,但他記得小的時候曾在爺爺的書房裡見過一本手記,叫《秦良玉傳》,據說是他的太爺爺留給他的爺爺的。那會兒他雖然看不懂裡面的文字,但就是喜歡沒事的時候翻來看上半天。
後來隨著他爺爺的去世,他就再也沒有見到過這本書,或許是在老馬那吧。
現在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