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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上挪移,是男人筋肌分明的腕骨。
江峭沒有走近,站在幾步之外的距離,抖開浴巾遞給她。對比盛欲的狼狽,他有節律地調整呼吸,低眼半睨著她,氣度孤高又清貴。
盛欲略顯遲疑地接過浴巾,仰起頭看他。
直到江峭也扯過一條整齊疊放在旁側的浴巾,揚開披在身上。回身時,發現孤坐在池岸的女孩一動未動,浴巾仍然拿在手中,偏頭盯著自己發愣。
她身上那件吊帶毫無隱私性可言。
兩根細帶勒掛在瘦削肩骨,布料被水洇溼,變得通透,束進高腰超短熱褲,隱約貼合出女性纖細柔韌的腰線,盈弱似無骨不堪一折。
過低水溫凍得她渾身瑟顫。她雙臂抱膝,脊背弓蜷起漂亮的曲弧,藏起生機翩動的蝴蝶骨。
江峭稀微偏移視線,半晌,他邁步走近盛欲,繼而半蹲下來,眼神與她平視,緩聲向她:
“我是不是應該說,謝謝。”
他還記得,
那晚盛欲拉住他,語氣蠻硬地要求他道謝。
“誰、誰等你感謝了!”盛欲突然驚醒般,無意識抬高聲音辯駁,把話題轉移給他,
“倒是你老這麼看我幹嘛?”
他歪了歪頭,說出困惑:
“我在想你為什麼沒來由地…說討厭我,又偏要救我。”
“救你跟其它亂七八糟的都沒關係好嗎?”盛欲手腳並用地爬起來,
她一時思維混亂,滿肚子疑惑:
江峭為什麼會在這裡?
看他這身衣服也不像專程來游泳的,既然如此,為什麼會掉進泳池裡?
又為什麼,掉進泳池裡卻不自救。
他明明精通水性的不是嗎?
盛欲展開浴巾,一邊哆哆嗦嗦地擦拭身上的水,一邊沉入剖析中,疑慮很多,沒有得出任何結論。
但越想越奇怪。
“也對,你大概只是出於天性純白,正義感說來就來。”
江峭看她恢復如常,站起身,不打算再深入這個話題,提醒她道,
“三層有獨立衛浴和恆溫池,你去那裡收拾一下吧。”
見他要走,盛欲卻無論如何都憋不住好奇,急忙裹緊浴巾,匆匆跟上江峭的腳步,一骨碌提出連串疑惑:
“你也是來看煙花秀走錯到這裡的嗎?”
“這酒店太奇怪了吧,玻璃泳池這麼早就閉館,也沒個標識害你掉下去,而且居然還是個冷水池!”
“你怎麼不說話,沒事吧?不會是在水裡缺氧傷到腦袋了吧?”
“……”
江峭走在前面始終不語。
盛欲跟在他身後一路走到電梯間,看著男人按開電梯,走進去,她仍然在叫他:
“江峭,說話,為什麼裝高冷?”
江峭淡漠掀眼,按下電梯關門鍵,總算肯在最後給她一點反應,聲色早已恢復冰涼:“就到這裡吧盛欲,再見面的時候,我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