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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良紈聽了這話,頓時霜打的茄子一般萎縮了起來,氣急敗壞地背起了裝備跟著心上人下山,才走了幾步,忽然覺著褲襠冰冰涼,臉上一紅追了上去:“內什麼,蜜蜜,你帶多餘的褲子了嗎?借我一條唄……”
倆人上了車開到公路上的時候,天色已經微微發亮了,金文玲下意識地摸了摸手腕,才想起鐲子已經融化了,偷眼瞄了一眼玉良紈,到底是個年輕人,忙活了半夜還是這樣龍馬精神,只怕以後和他還要多有瓜葛……
玉良紈哼哼呀呀的開著車,餘光一掃瞧見心上人偷看他,心裡那叫一個甜蜜蜜,忙了半夜水都沒喝上一口,扯著公鴨嗓兒就嚎了起來:“你嫁衣如火灼傷了天涯,從此殘陽烙我心上如硃砂,都說你眼中開傾世桃花,卻如何一夕桃花雨下~”
過了大概一個星期,就連小金子都在感嘆世事如棋,那一回這一對活寶衣衫不整的回到公寓,小主兒身上竟然還穿著一套大紅的嫁衣,只怕這紈貝勒得了一回寵幸,還不天天往家裡跑哇?誰知道過了好幾天,竟然電話也沒有一個,當真天底下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拔吊無情不認人!混沒在意把自個兒和他主子也罵了進去……
心中正在哀嘆,忽然前廳的門開了,小金子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maya!老聽說有入室搶劫,原以為小主住的這家酒店式公寓保安系統嚴密,竟然也有闖空門的!
隨手抄起了門後一根高爾夫球杆,哆哆嗦嗦的埋伏在二樓的樓梯口,聽見有人上來,哇呀呀一聲暴叫,閉著眼睛揮舞著球杆一頓亂打,只覺得身後有人捉住了自己的領子,把他整個兒人薅了起來。扭頭一瞧,也不知道玉良紈是怎麼越過了防線到了自己身後,就好像一隻小兔子一樣給拎進了二樓的客廳。
“你你你……你怎麼進來的……”
玉良紈晃了晃手上的鑰匙:“四九城兒還有我進不去的地兒麼?你打聽打聽外頭怎麼說的,有錢能使我推磨,沒錢要被我和諧。閒話休提了,你們小主兒呢?”
小金子祖上是做龜公的,舊社會就受盡了封建統治階級的壓迫和欺侮,如今見到玉良紈一副紈絝子弟的嘴臉,也沒好氣道:“洗澡!”話剛出唇,就恨不得咬掉自個兒的舌頭。
果然那紈貝勒聽了這話,眼冒綠光就朝著浴室走起,他是個自來熟,上回尿了褲子,沒奈何哀求著金文玲帶他回來洗了澡換了衣裳才走的,來一回就把自個兒當成自家人了,大大咧咧蹭進了浴室裡。
金文玲見這花花公子闖進來,倒也不怎麼驚訝,按下了按鈕,把浴缸開啟了衝浪模式,略略遮掩住白皙的身子,一頭長髮被水打得溼漉漉的,全都梳在了腦後,劍眉一挑,眼泛桃花瞧著他,還有幾滴水珠從英挺的鼻樑滑下來,滴落在浴池裡。
玉良紈一進來就後悔了,他可是個披著狼皮的泰迪熊,雖說也處過幾個物件,還不能算是吃過見過的主兒,只覺得底下支起了小帳篷,不爭氣的扭過頭去:“哎嘿,你說這小金子也是的,怎麼不提醒我一句……”
金文玲洗得也差不多了,見他轉過去,關了開關站起身子,繫好了浴衣就推門出去,玉良紈在後頭忠犬一般跟著,到了客廳就瞧見小金子紅著眼睛,小兔子一樣撲了上來:“小主,是他自己闖進來的!”
金文玲擺了擺手:“桃湯……”小金子氣哼哼的去泡了茶來,因為遷怒那個小流氓兒,愣是沒有給他預備飲料。誰知玉良紈來個雞蛋畫花兒——充熟,見金文玲啜了一口茶就擱下,大大咧咧接過了茶盅:“咱倆喝一碗。”咕咚咕咚一揚脖子全造了,還吧唧吧唧嘴兒把裡頭的桃花瓣兒也吃進去。
從屁兜兒裡掏出一本線裝書來,在金文玲眼前一晃:“找著了,可費事,託了好幾個發小兒才淘換來的,這筆記小說裡頭記載的跟上回咱遇上的事兒八、九不離十。”
沾了唾沫翻開了書,眉飛色舞活脫脫到了德雲社說書一般:“這書裡頭說了,貞娘死了之後,她姐姐成功上位,嫁給了自個兒的意中人,誰知道那男的原本就和貞娘有私情,知道這婆娘害死了自個兒的物件還能善罷甘休?
假門假事娶了回來,是三天一罵五天一打,偏生這大姐也不肯服軟兒,有一回夫妻倆吵得兇了,叫她爺們兒抄起頂門閂把腿給打折了,怨不得咱們瞧見那娘們兒都是爬著走路的呢……
後來休了回家,沒多久就鬱鬱而終了,臨死之前拿出了所有的體己,安排了這樣的葬式,就是要永世踩著妹子的頭,唉這得多大仇啊……”
金文玲聽了這故事倒沒什麼驚訝的反應,淡淡的抽動了一下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