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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出聲,好在天子對慄姬向來另眼相待竟也沒再對劉榮繼續發火。
陳嬌冷眼看著今日長壽殿發生的一切心中跟明鏡似的清楚,天子並不是真的氣越信公主落水這件事,因為這件事太小了,小到越信這個女兒都對他可有可無,他真正氣得是在梁王進京的這個時候出了這件“小事”。堂堂天子連自己的後庭都管理不了更何況天下!景帝發怒只是因為在梁王面前發生這種事已經讓他的天子威嚴有損。
沒過多久,一名宦官捧著托盤走入大殿:“啟稟陛下,太液池越信公主落水處未有大的發現,就只找到了這個,請陛下過目。”
景帝蹙眉抬手捻起盤中之物眾人才看出那是一方米黃色的團花繡帕。
“手帕?”慄姬所站的位置距離景帝最近,對這手帕端詳的也最清楚,她的目光在手帕上打了個轉忽然就看向了長公主,唇角似笑非笑的一勾道,“陛下,長公主或許認得這是誰人之物。”
其實當陳嬌看到這條手帕出現的時候她就已經明白,越信公主落水之事她已不再是一個看客,而是地地道道的陰謀當事人。因為這條在帕角繡著“堂邑”二字的手帕,正是她的。
漢初為了防止公侯世家的繡品流入市井一般在繡物不起眼的地方都會繡上主君的封號,況且女兒的貼身之物長公主又怎麼會認不出來。
長公主的手指撫摸著帕角半晌沒有說話,倒是慄姬在這肅穆的氣氛中輕聲笑了:“長公主,這是堂邑侯府的東西吧,您可看清楚,別是什麼人仿造的。”
陳嬌抬頭看著那方手帕她怎麼都沒想到陰謀會這麼快就找上了她這個不滿六歲的小孩子,而陳嬌更想不明白這種針對小孩子既不高明又毫無意義的陷害到底會是誰的手筆,難道這只是一個陰謀最初的環節?有人想以她為突破口拉長公主和堂邑侯府下水?真若如此那麼這個人是誰,他的真正目的又是什麼?
陳嬌心中疑竇叢生,但看到長公主在慄姬故意刁難的情況下為了維護她仍舊一語不發,她覺得無論如何她都要澄清,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事到如今她倒要看看利用她在設計堂邑侯府的人到底是什麼目的。
“天子舅舅,這個是阿嬌昨天用的手帕,今天早上就換掉了。”陳嬌揚起小臉閃著無辜的眼睛說。
“怎麼,是阿嬌的東西嗎?”主位上的竇太后用緩慢而低沉的聲音問。
天子握住手帕俯身對陳嬌道:“阿嬌,你看清楚這是你的手帕?”
“嗯”陳嬌點點頭,“是我昨天用過的手帕,阿孃說手帕要天天換才幹淨,所以阿嬌今天就沒有再用了。”
“倒是挺巧的,就不知道阿嬌昨天用的手帕怎麼跑到越信公主落水的湖邊去了。”慄姬狀似輕描淡寫的說。
“慄姬娘娘這是什麼意思?”長公主冷聲道。
“我哪有什麼意思,就是覺得有些奇怪。小孩子今天玩得好明天又鬧口角,不要鬧出亂子才好。”慄姬說話時唇角始終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慄姬。”景帝看了慄姬一眼慄姬才閉了口,他轉而用沉厚的聲音對陳嬌問道,“阿嬌,你下午在哪裡玩?”
明顯是慄姬借題發揮故意要把這盆髒水潑在陳嬌身上,其實有母親長公主的庇護,這種事情捕風捉影對她並沒有實際上的損害,但也有可能讓她給長輩們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陳嬌猜想慄姬大概想用這種令人不齒的小聰明來構陷她,以至於讓長公主無法在景帝面前再提起她與劉榮的婚事。
“阿嬌姐姐以前跟越信姐姐玩,該不是寶如做了河燈給越信姐姐所以阿嬌姐姐生我和越信姐姐的氣了吧。”劉寶如的聲音帶著稚氣,似是問梁王后卻令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寶如,不要亂說話。”梁王后對一旁的侍女使了個眼色,“帶翁主下去,這裡不是她說話的地方。”
劉寶如這個挑事兒的臭丫頭!陳嬌現在沒工夫跟劉寶如一般見識,心中盤算既然景帝問她下午去哪裡玩她要不要乾脆讓故意刁難她的慄姬在大庭廣眾之下知道她的寶貝兒子在太液池北的亭樓裡做了什麼。
可是這樣做的話堂邑侯府就跟得寵當紅的慄姬徹底撕破臉面,從母親長公主忍耐慄姬的態度上陳嬌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徹底翻臉,她說出劉榮與鐺兒的事是下下策。
景帝見陳嬌不說話眼眸微微眯起,看向長公主,長公主立刻對陳嬌道:“阿嬌,下午你到底去了哪裡?”
“長公主,你急什麼,你看不出來‘咱們’阿嬌不想說嗎?”慄姬用得意的聲音說。
陳嬌此刻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