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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這身功夫不就是繡花樣子練來做給我父親看的嗎。”
陳嬌聽張琳琅說話那隨意且風趣的強調便覺得開心,一時間也笑起來。
“母后,真的有人能抓得住老虎嗎?”劉麒不敢說話,劉麟便代他扮演了好奇寶寶的角色,一臉嚮往的抬頭看著陳嬌。
“是父皇嗎?”劉麒終於憋不住還是隨著弟弟問了一句。
“是呀,幾年前陛下就斬殺了一隻猛虎,這麼大。”張琳琅探身向劉麒誇張的比劃了下,然後又坐正道,“皇后姐姐方才提及的那前日的虎是衛將軍射的,一連五箭箭無虛發,跟上來的獵隊過去一看,嘿,那力道也是神了!”
“關內侯也來上林了?”陳嬌疑道。
“將軍前日來面見陛下,跟著出了一場獵便回虎賁營去了。”張君愛在軍中一年多,親眼所見衛青如何衝鋒陷陣嚴以治軍,如何兵策奇出體恤將士,因而提到將軍衛青他便甚為敬重。
“母后,關內侯是誰,他真的能跟父皇一樣射老虎嗎?”小小的劉麟拉住陳嬌的手有些不可思議的問。
陳嬌笑了笑道:“關內侯是舅舅的將軍,是一位為父皇征討匈奴大獲全勝的將軍。”
“打匈奴的將軍,還能打老虎?”劉麟小孩子特有的萌萌聲音裡帶著全然的不可思議,眨眨眼睛自語道,“他還能管著舅舅?還有這麼厲害的人嗎?”
看著劉麟一個三歲孩子用“思考人生”的表情自言自語,陳嬌和張琳琅都笑了。
陳君愛抱起劉麒道:“不錯,關內侯是很厲害的將軍,舅舅很榮幸能夠跟隨關內侯。”
“哪有父皇厲害嗎?”劉麒不敢問陳君愛,只是偷眼看著張琳琅問。
“自然還是陛下最厲害了。”張琳琅笑道,“若沒有陛下的雄才大略那匈奴怎麼會被關內侯擊敗呢?”
劉麒笑了,拼命點頭,抬頭看著陳嬌得小意道:“我就知道還是父皇最厲害了。”
此時的建章宮後殿裡的劉徹正於主位之後以手支額平靜的坐著,而他的另一隻手則伸展開來,在檀紫長案的另一側輕輕的點著長長展開的地圖。
御階下以丞相薛澤為首的幾位重臣和以李廣為首的幾位將軍分列兩邊,面對沉鬱不言異常冷靜的天子,他們竟也一句話都不敢說。
劉徹早就不再是那個出了問題就拍桌子瞪眼的年輕天子了,這些年來的隱忍和歷練讓他火暴桀驁的脾氣變得更加沉鬱內斂,卻也讓他的內心變得更加堅硬強大。
“車騎將軍衛青到。”
門外宦官一聲高唱,一身甲冑的衛青便走了進來,向劉徹單膝跪地行大(甲冑在身雙膝不便)禮道:“臣衛青拜見陛下。”
劉徹挺起身,輕出了一口氣抬手示意他起身,然後又看看眼前的地圖,半晌後抬起頭,幽深的黑眸看向階下的眾人。
“說說,怎麼辦。”
劉徹說話的聲音不大,語速也不急不緩,但這話在他口中說出自然就帶上一層凌人的威勢和寒意。
文臣們聽得天子發話都相互看看,最後還是丞相薛澤出列稟道:“啟稟陛下,臣以為當務之急應當派人立刻前去漁陽召韓大人回京問責,將事情原委……”
“韓安國回來匈奴會立刻撤兵嗎?”劉徹冷冷的看了薛澤一眼,薛澤立刻就無話了。
“雖然是突襲但匈奴人現在也並沒有離開漁陽太遠。”劉徹沉聲道,“他們還在伺機而動。朕現在還不明白做過這麼多年將軍的韓安國為什麼會連個漁陽郡都守不住,但朕有一點還很清楚,匈奴人還會忌憚他韓安國。現在讓他回長安,薛丞相是要把漁陽郡拱手讓人嗎?”
劉徹的這番分析十分在理,倘或匈奴人還在漁陽郡一帶,那麼士氣低落的漁陽一旦更換太守務必更加不敵,匈奴必定還會捲土重來。
“臣不敢。”薛澤無甚大才,能夠做到丞相的位置上也不過是被劉徹拉過來過度的周全人物而已。
“你們呢?”劉徹的目光掃過階下的幾位將軍。
李息先出列道:“稟陛下,臣以為既然匈奴還徘徊在長城一帶,那麼應當立刻派兵前去漁陽,絕不能讓匈奴如此猖狂,更不能給他們再突襲我大漢的機會!”
大漢最近幾年對匈奴的大規模作戰機雖然大勝不多,但會未敗績,這已經極大地給與了年輕將領對兇作戰的信心。
劉徹微微頷首,然後又問道:“李廣,衛青,出兵漁陽,你們怎麼看?”
李廣與匈奴打了半輩子的仗,一貫以勇猛著稱,又因軍功封侯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