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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陛下要見哀家,你總不會再攔了吧?”薄太后帶著幾分得意不客氣的對陳嬌道。
“太后請便。”
陳嬌說完看都不看薄太后一眼轉過身對宦官吩咐道,“去準備陛下的午膳,要清淡的羹湯。”
薄太后帶著薄玉走了兩步見陳嬌沒有帶著想象中的慌亂跟上來便有些不舒服,故意回頭風涼道,“皇后,哀家今日要說的事跟你又莫大的關係,你也進來聽聽吧,免得最後百口莫辯又說哀家故意難為你。”
陳嬌背對著薄太后,垂著雙眸神色淡淡的微笑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在這方面,本宮就是最不怕麻煩的人。既然太后相邀,本宮絕不辭讓,太后先請。”
薄太后聽罷冷哼一聲,寬袖一甩便氣呼呼的走進了寢殿,心中已經盤算著要怎麼磋磨廢掉後位的陳嬌了。
“母后何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寢殿裡已經好整以暇穿戴整齊的劉徹坐在雲龍屏風前的長案後,他的神色淡漠,臉色略顯蒼白,但氣勢依舊聲音令郎,絲毫不見的病態。
這是一個天子應有的堅強,非到交心,任何時候都不能示弱,任何人面前都不能退卻。
薄太后進了寢殿立刻就換掉方才的盛氣凌人,又變的如往常一般溫婉和藹,對劉徹充滿的關心:“徹兒,病好些了嗎?”
“朕沒事了,讓母后擔憂了。”劉徹淡淡的回答,“母后有什麼事要見朕,還請母后明示。”
“拜見陛下。”薄玉走上去向劉徹行了一禮。
劉徹微微頷首,一指下首的席位道,“扶母后入坐吧。”
“哀家今日前來一則是想問問天子,上夫人的喪事該如何處理,二來聽說未央宮大舉搜宮,搜到了一名死去的宮女,關於這宮女哀家還有一件要緊事跟天子說。”
劉徹對薄太后的“要緊事”似乎並不十分感興趣,不緊不慢的點了點頭道:“上夫人的喪事朕會命人好好處理,母后放心。”
劉徹畢竟還在病中,精神不如往常,薄太后帶著薄玉擾了他的病中休憩他多少還是心中不悅,有意不開口也是想讓薄太后自己把話說出來,沒心情跟她虛與委蛇。
“恩”薄太后頓了頓不由自主看了一眼漠然坐在另一邊的陳嬌,然後才道:“晌午哀家聽說回車殿附近平白無故的死了一名宮人便讓人過來瞧瞧,聽說還是椒房殿的二等侍女。”
“朕聽說了。”劉徹答道,“至於這個宮女為什麼會死在回車殿附近,朕本打算過兩日再讓公孫賀去查。”
薄太后輕出了一口氣道:“陛下也不用再查了,哀家把事情跟你說說吧。上夫人的死御醫也說了,是因為中毒,張湯這幾天查下來也查到了薄玉的身上。先前哀家讓薄玉每日都送一碗補湯給上夫人,這也有不短的時間了,上夫人一直用著也還算不錯。後來薄玉身子有些不爽快便是每日讓她宮中的宮女將補湯送去,上夫人發病的那天恰有一個宮女說是奉了薄玉的命令送湯,當時也沒人懷疑,誰知道當晚就出事了。現在張湯一查,事情就嚴重了,廷尉府挨個審了發越殿的宮人,誰料一一被辨認下來竟沒有一個是那日送湯的宮人。”
“母后的意思是,上夫人亡故是因為那碗湯?”劉徹的臉上終於出現了陰冷的表情,他的劍眉蹙起,滿是慍怒的疑惑,“是那名侍女?”
“正是。因為張湯查到了薄玉那裡,自然也就是對哀家有疑慮,哀家更要上心一些,這就把廷尉府的人宣進宮來,讓他們帶著長秋殿的宮人認一認,一認偏巧就認了出來。再一搜,便在這死去宮女的身上搜到了一個小瓶子,經太醫們一驗,正是導致上夫人病亡的□□!”
“什麼!”劉徹大驚,畢竟是還他生母的人,他聽說之後分外震驚,“她背後可有主使!”
薄太后道:“必然會有主使,不然就憑一個小小的椒房殿宮人怎麼可能敢害上夫人?依哀家看,上夫人的長秋殿不是還有巫蠱麼,恐怕就是有些人向借巫蠱之名卻用□□之實還了上夫人!”
“巫蠱……”劉徹的眉心深深蹙起,切齒道,“這是一人所為?!”
此時薄玉忽然起身來至殿中行大禮嗚咽道:“陛下,若是這樣那據兒必定也是死在這人手裡,陛下,請您為據兒做主,為妾身做主,找出幕後主使,還上夫人和據兒一個公道啊陛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