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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毫不閃躲,相反她用平和的目光看著王花雨,優雅一笑道:“你不必裝了,想說話就說吧,本宮洗耳恭聽。”
既然證據都被發現王花雨也沒有必要再裝,但當她真的張開了嘴準備說話時才驚恐的發現她什麼也說不出來了,她的喉間任何聲音都發不出來!
王花雨慌了,她想立刻起身拉住陳嬌問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她更驚恐的是她甚至連一根指都已無法動彈。她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看著自己年輕又曾充滿活力的身體,動不了動不了!她的身體此時就像一具死氣沉沉的屍體!
陳嬌的笑容依舊很平和很淡然,她看著王花雨臉上變換的表情開口道:“不用掙扎了,你既然‘中了巫蠱’就不用再說話也不用再動了。今日不用,以後也不用。本宮會讓小寒每日送一碗湯藥,從此以後,你就好好的養著吧。你放心,你的罪狀沒有人會知道,本宮會讓一個比你更狠毒的人承擔這一切,至於你,你就安安靜靜的躺在這裡,用你的一輩子為你所做下的罪孽好好懺悔吧。”
死亡固然恐怖,可是這個世界上永遠有比死亡更恐怖的事。試想還有什麼比一個花季少女就此癱瘓在床失去一切更令她絕望和痛苦的呢?只是,王花雨的絕望是她咎由自取,她害了無辜的幼子,害了自己的至親,還對陳嬌圖謀不軌,如果這種人還得不到應有的報應那麼還有什麼公平法度可言。
王花雨盯著陳嬌的眼神越發狠毒,那種飽含強烈恨意的目光恍若一雙利爪似乎想要立刻卡住陳嬌頎長的脖頸攜取她的生命,劃開她的胸膛。
“如果你恨我,就盡情的恨吧,恨我的人太多,不在乎多你一個。”陳嬌揚起下頜以一個高傲又強勢的姿態俯視著王花雨,“王花雨你不必再掙扎了,你記住,這就是你罪大惡極的報應,而本宮就是給你報應的神<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陳嬌回到宣室殿時劉徹已經睡著了,他大病初癒精神還沒有完全恢復。為了不打擾劉徹休息,陳嬌在燕寢看了他一會就走了出來,看著宣室殿燕寢外摞滿的竹簡生出幾許好奇,不由走了過去。
因為劉徹下旨讓陳嬌暫且搬入宣室殿居住,因此宣室殿宮人對皇后所到之處皆不阻攔。陳嬌走到主位左邊隨手翻了翻長案上數量龐大的竹簡問身旁伺候的宦官道:“這是奏章嗎?”
“稟娘娘,是,這是昨日的奏章。”宦官低著頭小聲答道。
陳嬌點點頭又指著對面的一架竹簡道:“那這些是什麼,陛下往日看的書嗎?”
“稟娘娘,這些也是昨日的奏章。”
“這麼多?”陳嬌有些驚訝,“這兩架也都是?!”
“是。”宦官答道,“陛下方才才讓小人們從大殿搬過來,陛下說過午之後就要處理。”
陳嬌前幾日在宣室殿前殿見到過劉徹批改的打量奏章,可是她沒有想到每日的奏章數量竟然這麼多,天下之大他本沒有必要事事躬親,但為了儘量掌握朝局進行改革他現在必須更加努力。
然而他還在生病,在這個時候還這麼拼命的批改朝事奏章這已經不是努力的問題,這是在透支他的生命!
宦官見陳嬌的臉色不太好看,連忙解釋道:“娘娘,其實這不算多了,陛下往日批閱的奏章,光是搬都要累壞幾個內侍呢。”
“有這麼多?”陳嬌蹙起眉心脫口而出。她做了劉徹兩世的妻子,卻從來都不知道劉徹每日有這麼多的事要做,難怪他整個白天都很少來椒房殿。
陳嬌記得前世時,隨著劉徹年齡的增大他來椒房殿的時間越來越少,那時她還以為劉徹經常去掖庭和宮外花天酒地,每每晚間來到椒房殿的時候她都要冷言冷語的奚落他一番,又是劉徹火大跟她拌兩句嘴他們就會大吵大鬧,直到他憤然離開。
想來那時的他或許也有尋歡作樂的時候,但更多的時間大概都是在這些成對的竹簡奏章中消耗殆盡,也許那時他出現在椒房殿的時候真的很累,也許那時疲憊的他想到的第一個傾訴者就是她,可是……
前世,劉徹是對不起陳嬌,可是她也沒有真的理解過他。
陳嬌忽然心裡就很亂,有一點愧疚又有一點心酸。
內侍看看小几上的更漏,輕聲問:“娘娘,快到午膳了,您看要不要請陛下用點清淡的羹湯?”
陳嬌閃神,想了想道:“算了,讓陛下再睡一會,等他醒了我在安排。”
陳嬌剛吩咐完就見門外一名宦官小跑進來稟道:“稟皇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