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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巫蠱?!”劉徹一聽“巫蠱”二字臉色就變了,起身無言的看著楚服道,“你此言當真?!”
“奴婢覺得有七分像。”楚服答道,“請陛下和娘娘命人在大美人的寢殿中搜一搜,或許能搜出什麼非常之物。”
“來人,去美人昭暄的寢殿裡仔細搜查。”冷聲吩咐道,“你跟過去,看看到底有沒有不乾淨的東西。”
“喏。”
楚服微一低頭起身跟著蘇一出去,一刻鐘後就回到了正殿。
此時的蘇一手中拿著一個手掌大小的巫蠱娃娃,上面用黃絹描了硃砂符,以銀針固定在頭頂,黃絹下娃娃的身上寫著王昭暄的生辰八字。
蘇一向劉徹呈上巫蠱娃娃道:“大美人寢室不大,東西藏在床下的夾層裡,被小人帶人搜了出來。”
劉徹一把奪過那隻巫蠱,看清了上面的紅字咬牙切齒的怒吼道:“果真是巫蠱,朕一定要把這下蠱之人找出五馬分屍!”
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劉徹先是痛失愛子緊接著又失去姬妾,他對巫蠱的恨已經到了深惡痛絕的地步。
楚服跟在蘇一身後跪地向劉徹稟道:“陛下,這種巫蠱術法確能惑人心志使人癲狂,大概美人昭暄就是中了這種蠱,才會與小王美人發生衝突。”
“陛下,陛下,真的有人害姐姐,陛下,求求您還姐姐一個公道,重重懲罰下蠱之人啊陛下。”王花雨情緒激動,聽了楚服的一發話更是攥著劉徹的寬袖大哭起來。
劉徹猛的將蠱娃摔在地上怒道:“傳張湯到宣室殿!”
劉徹走後陳嬌勸慰涕泣不止的王花雨道:“漢宮自高後開始就對巫蠱之事避諱極深,你放心,皇長子和你姐姐的事陛下不會姑息,本宮也會為你姐姐做主,你好好休息吧。”
“多謝娘娘,花雨知道了,謝娘娘關愛。”我花雨戀戀不捨的拉著陳嬌的手,最後才在侍女的攙扶下鬆開手,回寢殿休息去了。
陳嬌也沒必要在苣若殿多待,帶著侍女宦官准備回椒房殿。就在她走出正殿轉過迴廊要出苣若殿大門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人的聲音。
“娘娘。”
陳嬌聞聲回頭,見楚服穿著淺紫色的宮裝曲裾站在她身後不遠的地方向她行了一禮。
“何事?”陳嬌望著她淡淡的開口。
“如果娘娘最近沒有要緊事還請仔細在椒房殿各處檢視,莫讓不乾淨的東西壞了娘娘鳳體。”
陳嬌端詳著微微躬身再洗行禮的楚服,微微頷首道:“本宮知道了。”
陳嬌回到椒房殿立刻關起門來讓大寒傳命下去,在各處搜尋,仔細查詢,看看到底有沒有巫蠱的痕跡。
結果意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
陳嬌若有所思的看著眼前那隻寫有自己生辰年月的蠱娃,問大寒道:“讓顯星盯的那個宮女紋竹最近可有動作?”
大寒微微搖頭道:“奴婢每日都會詢問顯星,那紋竹始終沒有動作。娘娘懷疑這事是太后所為?”
“不好說。”陳嬌眉宇間帶著疑惑,將蠱娃拿起來仔細端詳。
真夠狠啊,這當胸一根三寸長的銀針插在蠱娃上,可見那下蠱之人對她是多麼的恨之入骨。
有能力把這種東西放進她的椒房殿又這麼恨她的人陳嬌實在想不出太多,除了薄太后還有誰呢?可是,如果是薄太后她又怎麼會狠下心殺了劉據殺了他們薄家的希望?
陳嬌覺得只要是個正常人都幹不出這種事,難道薄太后真的就喪心病狂到了這般地步?似乎沒有必要也沒有理由。
大寒見陳嬌拿著蠱娃出身便上前傾身徵詢道:“娘娘,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陛下?”
“先不忙,請柳生青鏡過來,我有話問他。”
半個時辰後柳生青鏡蹙著眉心反覆研究著這個寫著陳嬌名字的蠱娃。
“怎樣?”陳嬌淡定的飲著蜜漿問。
柳生青鏡放下蠱娃道:“娘娘,柳生對巫蠱造詣甚淺,咒術是什麼時候下的我實在看不出來,不過這符咒上的讖文下臣卻還認得,這蠱確實是下在娘娘身上的,但並不是咒您無子,而是……”
陳嬌放下杯盞道:“但說無妨。”
“咒您早亡。”
陳嬌的手指扣緊手心,微抿紅唇沉沉的出了一口氣,冷冷切齒道:“好厲害,好本事。”
“娘娘,此咒十分狠毒,您可知有什麼人會下此咒?”柳生青鏡問,“要不要把宮中的巫祝全部審問?”
“巫祝影響甚廣,宮中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