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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事要忙先走了,你別忘了朕跟你說的話啊。”
劉徹走後陳嬌將小寒叫到身邊吩咐道:“明日請隆慮長公主入宮。”
隆慮公主第二日下午才來到椒房殿,一見面就跟陳嬌抱怨道:“姑母和姑丈自從離京以後我和隆慮侯就幹什麼事都不順當,快要煩死了。”
陳嬌請隆慮公主來本也要問問陳豔和韓嫣的事,就順著她的話問道:“姐姐是天子的親姊大漢堂堂長公主,就算父親和母親不在長安也沒人敢惹到姐姐頭上,姐姐又是為什麼事煩心?”
隆慮公主坐下不悅道:“我的好娘娘好阿嬌啊,你是不知道,就是陛下讓我生氣呢。”
“陛下?”陳嬌還真不知道劉徹辦了什麼事讓隆慮公主不高興,詫異的問,“不應該吧,到底是什麼事?”
不提還好,一提隆慮公主就更不高興了,哎了一聲道:“這一次陛下是真有點是非不分了,雖說都是親戚卻更偏袒外邊人,你說說,我和隆慮侯跟陛下跟你是什麼關係,那陳豔韓嫣又是什麼東西,陛下竟然不幫著隆慮侯說話。”
什麼事一扯上陳嬌那個長相俊美卻不務正業的二哥她就有點氣不打一處來,不過聽隆慮公主這話此事還牽扯到了韓嫣,陳嬌就更上心了,繼續問道:“姐姐快把事情跟我好好說說,這雲裡霧裡的,我不明白。”
“是這麼個事,韓嫣的弟弟韓悅前一陣子帶著兩個家奴在酒館喝酒,碰巧隆慮侯也去了那一家,原本最後一壺豐縣酒是隆慮侯點的,誰知那家奴不知隆慮侯的名頭硬要搶來給韓悅獻媚,隆慮侯現在也是收斂多了,聽說是韓嫣的弟弟多少帶些親故,也就給他幾分面子,讓下面人去說明身份,讓韓家的家奴不要惹事,誰知韓家的家奴膽大包天竟說長安城封侯的多了,隆慮侯算什麼,不但明搶隆慮侯的酒,還打了我們家的家奴<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隆慮公主越說越氣,哼了一聲道:“咱們家人也不是好欺負的呀,別人都鬧到門口了怎麼能不管管,這不隆慮侯就去找韓悅理論,誰知韓悅這小子雖然十六七了也太禁不住事,隆慮侯訓了他兩句,他就又抹鼻涕又抹眼淚下樓時還沒站穩跌了一跤,把那小俊臉摔的青了一塊,回去被韓嫣一問倒把這傷推到了隆慮侯身上,說隆慮侯打的,韓嫣也不問是真是假也不顧親戚臉面,發了一頓脾氣,仗著自己得寵,帶著韓悅就入宮了告到陛下面前,也不知道陛下怎麼就聽信了韓嫣的一面之詞,竟然下旨申斥隆慮侯,還讓隆慮侯給韓嫣賠禮。呸,冤枉我們隆慮侯這口氣我能咽得下去?進宮來找陛下說理,陛下反倒勸我往日要約束隆慮侯的不當行徑,這,這……要不是之前他那事鬧得太大,我再沒臉來請你幫忙,我當時一定要你來給我們評評理。”
“隆慮侯真是被冤枉的?”
“當然!”陳嬌的質疑讓隆慮公主很不高興,憤憤道,“當天的事酒館多少人都看見了始末,我早就讓人查過了就是韓悅自己跌的,隆慮侯真真是白受氣。就這事兒娘娘你在宮裡不知道,但外面知道的人可多了去了,自己人鬧出來的事還要到天子面前做個決斷,韓嫣一點不顧忌堂邑侯府的顏面,現在外面都看了咱們堂邑侯府和隆慮侯府的笑話呢。不說別的,就說平陽吧,去歲年底平陽侯過世了,我心想我這個做妹妹的以前再怎麼跟她彆扭她也是我親姐姐,她過了三個月的喪期我不得去看看她麼,結果一見面她就跟我說什麼還是得靠自己人啊,王家啊田家啊才靠得住,堂邑侯府的女婿和兒子都合不來,陛下又不站在我隆慮這邊,況且隆慮侯不成器,怎麼能做的了終身的倚靠。哼,就這些話氣得我茶都沒喝完一盞就直接走了,再登他們平陽侯府的門我就不姓劉!”
“韓嫣竟然到天子面前去高隆慮侯?”陳嬌眯起了眼睛,心裡不爽起來。
韓嫣這事確實做得過分,堂邑侯把庶女嫁給他讓他一個揹負著佞幸之名的內臣在朝堂上平步青雲,在世家大族面前越發有了入仕的資格,可他卻不顧及堂邑侯府的臉面,這樣讓隆慮侯成為笑話,他的做法就是忘恩負義故意讓皇后的母族陳家難看!
“韓嫣現在是得意了呀,早晚有一天我要他好看!”隆慮公主恨恨的說完對陳嬌認真道,“娘娘,你不覺得父親這次的聯姻失誤了嗎,就算韓嫣若不顧陳家的利益,我們也不能眼睜睜的養大這個陳家的敵人吶。”
敵人……
“韓嫣與陳豔的關係到底如何?”陳嬌冷聲問。
隆慮公主搖頭道:“韓嫣很少回府,回去陳豔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