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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就算往日知道自己做的事什麼也絕不能容忍別人直白的侮辱。是以此時看著衛青臉上表情僵硬,面色由白轉紅又由紅轉白,非常難看。
“翁主若無他事,衛青便告辭了。”衛青是錚錚鐵血男兒,他對將士體恤對士大夫禮遇,但並不代表他可以容忍別人的無禮和對家人、恩人的非議。
衛青本就對劉陵的輕浮舉止有些不屑,更對她剛才拿自己和皇后相比的那番話反感異常,當下站起身也不管劉陵是何神色,徑直大步離開了雅間。
劉陵看著衛青離開,氣得臉色都有幾分猙獰,憤恨道:“好一個衛青,看我稟明瞭父王怎麼收拾你!”
半月後遠在淮南的天子劉徹收到了一份奏報,言稱一夥武藝高強的黑衣人夜襲長平侯府刺殺大將軍,幸而大將軍無傷,那但那些黑衣人也皆是死士,無從得知何人指使。
劉徹看過奏報將其放在一旁,低頭看著淮南王庶長孫劉健上書的淮南王與太子謀反奏疏輕輕挑了一下眉頭,對曹小北道:“朕之前秘密安排的最近的王師現在行至何處了?”
曹小北低頭道:“啟稟陛下,最近的王師是徵遼侯陳君愛率領的軍隊,按陛下指示現在淮北待命。”
第二日淮南王太子府裡易怒的太子劉遷聽說被自己軟禁的侄子逃跑失蹤之後近日竟然跑去天子那裡告了狀,氣得鼻子都歪了。因他是私自囚禁侄子,所以不敢把這件事告知淮南王,只得連忙請人去長順侯府請他的智囊長順侯夫婦過府相商。
這太子劉遷與劉健的過節原是在推恩令上。劉徹下達推恩令之後,原本藩王的庶子庶孫也有機會被分封諸侯,如此一來那劉健將來也應得到封地成為一方諸侯。可是淮南王在太子劉遷的唆使下不遵聖諭不進行推恩,所以劉健就一直得不到封地和封號,他氣不過幾次去找劉遷理論與他爭高低論短長,最後竟惹怒了劉遷,他命人秘密將劉健抓捕拷打後來又軟禁在府中。當然劉健也不是軟柿子,早就在謀事門客的幫助下逃了出來,自知找淮南王理論完全沒用,聽說天子出巡淮南他心一橫一不做二不休,乾脆一怒之下書狀告發爺爺與叔叔策劃謀反。
劉遷這時候是真慌了神,造反一事他們父子倆早就密謀多時,此事千真萬確廷尉審查下來一定難逃罪責,若是萬一天子命人前來抓捕他可不想年紀輕輕就梟首腰斬。
“那,那本太子該如何啊?”劉遷拍著長案著急上火的問長順侯周賀和他的夫人劉寶如。
劉寶如與周賀對視一眼,傾身道:“太子現在驚慌又有什麼用,造反是大罪,誰都逃不了,依我看先不如告知王爺,一舉起兵,劉徹與他的兩個嫡子現在就在淮南,簡直是天賜良機!”
劉遷想了想道:“可是大事還沒有準備好,倉促起義的話,父王不會同意!”
周賀藉著進言道:“那不如太子先找一批死士,既然天子在淮南,咱們就先殺了天子,當時天下一亂,正好給王爺起兵準備時間,待我們一切準備就緒再發兵長安,手握天子的傀儡兒子,入主未央何愁大事不成。”
劉遷聽了周賀這番話想了想似乎感覺很有道理,當先點頭道:“好,本太子這就去準備,不出三日一定摘得劉徹的項上人頭!”
第二日晌午,劉徹得到了一封密報,上面言說淮南王翁主劉陵正在快馬加鞭的趕回淮南。
劉徹拿著密報在行宮的書房內來回踱步,最後命蘇一將陳嬌請了過來。
“阿嬌,現在劉健忽然告發劉遷打亂了朕的計劃,恐怕淮南很快就要有變,朕現在也不知淮南王是否會立刻發難,為了保證你和麒兒、麟兒的安全,朕要立刻送你們去淮北大營。”
劉徹當時說此次出巡是帶陳嬌出來解悶遊玩,所以巡以來他從不與陳嬌提及政事,今日忽見劉徹如此嚴肅的提起淮南造反一事,臉色也不由一變。
劉徹見她沉思,以為陳嬌忽聞變故有些憂慮擔心,便握著她的手道:“阿嬌,別擔心,朕之前早有安排,不過是情況忽變,你和麒兒麟兒先過去,朕很快就去接你們。”
陳嬌並非害怕,她沉思一方面有限擔心劉徹但更多是在回憶前世,前世她模糊的記得淮南似乎也發生過劉健告發劉遷造反的事,那時候淮南王似乎也沒有真的舉兵。
陳嬌想來想去也只記得一個結果,記不清楚事情的過程到底怎樣,不過經過她的思量,她覺得一走了之的確是不明智的選擇。
陳嬌思量片刻後抬起頭對劉徹道:“陛下,我們不能就這麼走,如果真如陛下所言劉安和劉遷準備造反,那麼行宮的動靜一定是他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