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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心耿耿,這種事全是子虛烏有呀。”
“人心險惡,嫉妒侯爺食邑萬戶戰功卓著的人遍及朝野,曾經侯爺身為大將軍節制天下兵馬,位高權重聖寵優渥,所以那些小人不敢輕舉妄動。可人現如今天子懷疑侯爺,那麼那些網羅罪名意圖投天子之好謀害侯爺的小人便會蠢蠢欲動,侯爺一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萬劫不復。”
不太懂得政治博弈的陳瓊聽了這番話更擔心了,問道:“聽先生的意思天子是有心要對侯爺下手了?”
寧成嘆了口氣道:“不瞞夫人,確實如此。”
“那該如何是好?”陳瓊緊張的說,“先生,侯爺有難先生一定要幫侯爺,求先生一定要幫侯爺。”
“夫人不要急,雖然天子奪了侯爺的軍權,但侯爺豈是那麼容易束手就擒之人,虎符不在但侯爺自己就抵得過十隻虎符,大漢將士誰人不仰慕大將軍衛青?侯爺心中有數,夫人不要驚慌。保住侯府寧乘別無他法,還看侯爺自己。不過以侯爺的才智,應該還足以應付眼下,以不變應萬變,目下天子與侯爺應是在相互試探,侯爺不懂天子也就一時沒有機會下手,所以這兩月以來朝中也再沒有動作。夫人,侯爺往日性格沉穩,卻是洞若觀火之人,這些天若不是侯爺早有防範,閉門謝客只怕侯府大門早已被廷尉府敲開調查。”
陳瓊慢慢鬆了口氣,但還是很不安心:“先生可知為什麼天子要對付侯爺,侯爺領兵從來都沒有過貳心,天子怎麼會忽然對侯爺起了殺心?”
寧乘說完思量了一下道:“其實現在匈奴之患仍在,侯爺又為人低調不結黨羽,按說從沒有任何僭越之舉,天子雖防卻不應該現在就對侯爺起疑,就算是功高震主這種說法天子也該徐徐圖之,慢慢削權,到邊患肅清再做計較,更不該一連串動作立時就奪了侯爺參政的權力。”
說完這些話寧成又緩了緩搖頭不解道:“看以往天子對侯爺的恩寵和賞識,這變臉也變得太快,實在匪夷所思,到底不知侯爺做了什麼事一下惹怒了天子,讓向來做事把握十足的天子倉促間忽然動手,才有這等橫禍。”
倉促間忽然動手……
衛青能做什麼事惹怒天子?以他的沉穩謹慎他什麼都會再三思慮,根本不可能做出惹怒天子的事!那麼,難道真的是她拿給天子的那隻盒子……
陳瓊的表情很難看,心裡越發亂了起來。
最近這些日子長平侯府很平靜,而漢宮似乎更平靜。自從天子搬入建章宮理政,天子身邊的侍女宦官感到壓力一下輕了不少,因為大部分時間他們不知道天子去了什麼地方,也就不用守著常常陰冷暴怒的天子,而當天子回到勤政殿接見大臣下達聖諭的時候,他看起來心情就還不錯,多少有點人情味,不像之前動不動就冷著臉處死宮人了。
劉徹最近兩三個月心情確實還不錯,宮人見不到他是因為他大部分是見都沒黑沒白的膩在建章宮瀛海的一座小島上了。
劉徹以旺盛到幾乎令人髮指的精力與陳嬌在攬湖島影嵐殿的任何地方交|||合。天氣好的時候,他會穿著寬大的中衣,抱著被錦被裹起的陳嬌走出內殿,在走廊,在水榭,甚至在陽光和煦花香濃郁的合歡樹下做他喜歡做的任何事,毫無芥蒂。
而他們所到的每一個地方,全部的宮人都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消失在這座美麗的小小島嶼上,好像這所安靜的庭院,從來就只有他們兩人。
後來天氣慢慢轉涼,劉徹就不再允許陳嬌走出後殿,就像關著金絲鳥一樣將她囚於燕寢。劉徹早就把陳嬌的四位大侍女派去了劉麟身邊,如今在這裡,沒有大寒她們在身邊伺候,也沒有任何可以人能來探視,除了在劉徹身邊伺候了二十幾年的一名老宮女有時會與陳嬌說幾句話,其餘她極少能見到的宮人無論是侍女還是宦官都是一言不發。
很久以後陳嬌才從老宮女零散的回話裡知道,目下這些在她身邊伺候的宮人都被灌下了啞藥。寒冬來臨,當劉徹偶爾離開這座宮殿的時候,這裡就會絕對安靜,除了炭火和燈花不時發出的噼啪聲。
除了第一次劉徹用藥把她弄來了這裡,之後他再也沒有對她使用任何藥物。開始的時候陳嬌還會對他冷言冷語,有時會發怒,會掙扎,但是被她冷落了兩年的劉徹好像越發在其中找到了樂趣和存在感,用髮帶,玉帶,帳帶,凡是能夠在情|||事前縛住她雙手的東西他都願意試試,也基本都試過了。
對於劉徹的親熱,兩個多月以來陳嬌就是想吐也吐習慣了。她現在已經放棄了與劉徹溝通,寧願在他□□旺盛的時候逆來順受,閉上眼睛不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