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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駐的愛情。
“翁主,奴婢拿東西進來了。”門外傳來大寒的聲音
劉徹聽到聲音放開了陳嬌退後一步,好整以暇的負手看向大門的方向。跟陳嬌在一起再怎麼過火他都不在意,但人前他必須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冷傲太子。
陳嬌深吸一口氣調整了心境也不再糾結剛才的問題,她也是一時用情,這種事早就心知肚明又何必拿出來說。
“進來。”
得到陳嬌的允諾,大寒和大雪手拿托盤圍著這走了進來。
“殿下翁主,茶點和金瘡藥放在哪裡?”大寒見二人站在書架前面就沒有把東西放慣常所放在中屋桌上。
劉徹抬頭望了一眼通商樓閣的樓梯淡淡道:“我去上面看看,你也來。”
他說完就徑直走上樓去,陳嬌無奈跟著劉徹上去,大寒和小雪也緊隨其後跟了上來。
陳嬌的閣樓亭臺做六角木亭狀每隻簷角都垂掛銅鈴,四周掛輕粉絹花紗帳並卷西山紫竹簾,下垂白水晶吊珠華麗唯美。此處遠望可見堂邑侯府全貌,就連隔壁留侯府的亭臺水榭花園樓閣都看的一清二楚,視野十分開闊。
“風景不錯。”劉徹雙臂張開扶在雕花的圍欄上,左臂有傷他唯一用力似乎有些不適應。
“略站一站就下去吧。”陳嬌說。
這裡雖然視野開闊但登高也極易被人看到,劉徹畢竟不適合出現在堂邑侯府況且他此番又是從宮中偷溜出來,陳嬌怕他被別人看到傳出什麼留言對他不利。
“阿嬌你太小心了,不礙事。”劉徹明白她的心思但並不像下去,他轉身一笑竟像命令自己的侍婢對大寒道:“東西放在桌上,你們把四周的帳幔放下來就可以下去了。”
“喏。”大寒和大雪走到四邊將粉色清透的絹紗簾幔放下來,又問道,“殿下可要放下竹簾?”
紗帳畢竟輕薄隨著春風擺動,若要防人還是有些不妥。
劉徹站在閣中一角伸手捻住春風中飄飄散散的柳絮微笑道:“不必了。”
“你們下去吧。”
陳嬌跪坐下來遣退侍女,趙無心不在陳嬌心知劉徹絕對不肯別人為他上藥唯有自己親自動手。她用銅盆裡的水淨過手擦拭乾淨開始整理白絹和金瘡藥。
劉徹走過來在她身旁坐下看著陳嬌認真的側臉神情的目光錯都不肯錯一下。
“穿著外袍上藥嗎?”陳橋抬起頭問他。
劉徹閃神,掩飾的笑笑,解開外袍和深衣露出受傷的左臂。
陳嬌小心的剪開劉徹臂上被血滲透的白絹,看到裡面長而不深的新傷口忍不住嘖了一聲蹙起眉心。
“沒事,很快就會癒合的。”劉徹勸慰般的說。
陳嬌沒說話將金瘡藥慢慢灑在傷口處,劉徹閉上眼睛劍眉輕蹙無聲無息。
劉徹從小就很能忍痛,受杖責或者練武騎馬受傷的時候都重來都不肯輕聲言痛,這一點陳嬌一直都知道。其實有時想來劉徹也很不容易,無論是前世的那個他還是眼前的這個他。做皇帝有做皇帝的苦衷,前世陳嬌不懂得也不想懂得,這一世她卻心如明鏡。對劉徹而言有很多事就像身上的傷口,痛卻不能說,因為示弱比疼痛更致命。
陳嬌為劉徹包紮好傷口,良好的修養和習慣讓她淨過手就開始收拾桌面的傷藥。
春風帶著如雪的柳絮吹進樓閣在她身旁飄飛舞動,角靈空濛的聲響縈繞耳邊,幔帳輕紗無限柔情。
劉徹外袍微敞仍舊看著忙碌的陳嬌,忽然覺得猶如夢境,似這般安靜美好或許是他此生最珍貴的旖旎畫面。
“阿嬌。”劉徹的聲音彷彿帶著春風溫柔的傾訴,低沉悅耳。
陳嬌詫異的抬起頭看著他,蜻蜓點水的吻便猝不及防的覆上了她的唇。
陳嬌愣住,然後她看著眼前眉眼間都深藏柔情的少年劉徹,笑了。
劉徹有些痴迷的看著她極美的笑容喃喃如自語般說:“你知道嗎,十六年來,我見過春日夏風秋葉冬雪,也見過秦嶺逶迤渭水湯湯。可是,這四季春秋,蒼山泱水,都遠不及你的展眉一笑。”
陳嬌的心湖好像漾起了漣漪。那一笑她出自本心,那一刻她什麼都沒有想,只是覺得應該對他微笑,他,值得。
“怎麼院裡都沒個人呢?”
樓下女子尖銳挑剔的聲音讓兩人驀然回神,劉徹不悅的繫上外袍走到紗帳前一看竟然是一位華服錦衣的年輕少婦,身後浩浩蕩蕩跟了一堆侍女僕從。
“是什麼人?”劉徹的好興致被打擾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