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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來吧,我把最後一點繡好,你把趙姑娘臨走時做的枕芯裝起來早點給君愛送過去。”陳嬌招手拿過枕套,在針盒裡捏起花針剛要繡忽然想起了什麼問大寒道:“之前給君愛做的那個香囊呢,你收到哪裡去了?”
大寒想了想道:“翁主奴婢不曾收起來過,翁主做好後沒有給奴婢保管。”
陳嬌有些吃驚,努力的迴響了一會命大寒找了一個時辰都沒有找到。
“丟了?”陳嬌喃喃的在屋裡踱了兩步自言自語的說,她這些日子都以為香囊在大寒那裡保管,因此即使劉徹那天怒火來的突然她也從未起過疑心,可是今天她卻發現香囊不見了。
大寒斂眉跪下道:“是奴婢的錯沒有把東西收好。”
陳嬌搖搖頭無奈道:“你先起來吧,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也不關你的事。”
這件事陳嬌當然不會就那麼算了,她有機會一定要弄清楚劉徹為什麼那天要發火而那隻香囊又去了哪裡,當然最重要的是,是誰利用這隻香囊的消失挑撥離間讓劉徹怒火中燒。
陳嬌正在內室想著香囊的事情,門外小雪就進來回報說柳生青鏡求見。陳嬌忙換過衣服在跨院的小書房裡請柳生青鏡過來。
“翁主有禮。”
柳生青鏡身穿一件深藍色粗布道袍白色的裡襯鬆鬆垮垮的露出一大截,長髮隨意挽在頭頂,對陳嬌行禮的長揖做的要多潦草有多潦草。他就不是個愛講禮節的人,在堂邑侯府住了這麼些日子受那些拘束完全是看在陳嬌那件朝天方尊的面子上。
“柳生請坐。”陳嬌的寬袖微擺,示意柳生青鏡坐下。
柳生青鏡一笑道:“不必了,我來向翁主辭行。”
“哦?回家過年節嗎?”陳嬌還是第一次聽說講究隨遇而安的術士也會回家過年節。
“翁主交代的事兒我已經盡力了,打算今日就帶著朝天方尊回恆山青天觀。另外,翁主許給我的另一隻朝天方尊希望您不要食言。”柳生青鏡說話毫不含糊迂迴。
他在堂邑侯府每日向李吉兒佈道傳講,倒也確實讓李吉兒消停了一段時間,不過據陳嬌所知這件事可是給柳生青鏡帶來了不小的麻煩。若不是陳嬌以另一隻朝天方尊為禮盡力挽留柳生青鏡絕不會留到今日。
而柳生青鏡這個人的處事方法也確實令陳嬌感到舒服,只要他答應的事他就一定做得到,多一件或少一件他都絕不會做,就是這麼明碼標價不拖不欠。
“放心,另一隻青天方尊我知道在什麼地方,短期之內雖然沒有辦法取來,但我會報答你另一件東西暫作酬勞直到我將那隻尊送到貴觀。”陳嬌說著從袖中取出一隻漆木紅字的令牌遞到面前柳生青鏡面前,白皙頎長的脖頸揚起高貴的弧線,“朱雀令,你可以用這塊令牌找到我無論是府裡還是宮裡,在我能力範圍之內我願意幫柳生做點事。”
柳生青鏡眼簾微垂看著這塊朱雀君的信物唇角一偏露出一個笑容,他接過令牌塞入袖中清明的雙目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多謝翁主,我柳生青鏡不會欠你,若我用了它我便不會再要方尊,不過我還是希望您能儘快將方尊送到青天觀,那樣的話也免得翁主擔心我哪日獅子大開口。”
果然是個太聰明的人,他確實看出了陳嬌平靜冷豔面容下心中那一絲若有若無不忿——她不喜歡不公平的買賣,哪怕是她自己提出的交換籌碼她也在心中有所顧忌,若不是她一時間真的無法得到另一隻方尊她一定不會再給柳生青鏡許願的機會。
“翁主保重,轉告世子夫人她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柳生青鏡無福消受。”
柳生青鏡說完最後一句話臉上的笑容不屑而冰冷,這個眼角下生著桃花痣的英俊術士眼中沒有一絲笑意,轉過身放蕩不羈的揮揮手大步離開了陳嬌的小書房。
陳嬌雙手交疊攏在袖中,眯起的眼睛望著遠處翩然離去的藍色道袍,心中生起了幾許興趣。
柳生青鏡只有十八歲,可他卻是陳嬌重生後第一個在這樣的年齡裡讓她看不透的人。
後元六年的年節就在一片祥和中有條不紊的過去了,它似乎名沒有特別之處,即使淮南王的女兒劉陵以淮南王翁主的身份第一次前來漢宮向太后恭賀。
年節過後天氣逐漸轉暖,春天的氣息越來越濃,長安宏偉的城牆下堪堪冒出的草尖似乎預示著大漢另一場盛大的節日已經在蓄勢待發之中。
劉陵坐在長樂宮雲陽殿的臥室裡看著織室殿侍女們為自己送來的的新衣露出了美麗的笑容。
五件款式、顏色和細節各不相同交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