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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兩名青衣侍從翻身下馬,到門外的家丁面前道:“有勞兄臺,我家張侍郎大人的公子張騫乃是侯府翁主的朋友,請通報翁主我家公子親臨面見,請翁主務必賞光。”
大長公主和堂邑侯都是宮中炙手可熱的人物,堂邑侯府的家丁自然也是看人下菜碟。藍布衫的家丁上下打量著高大黑馬上的錦衣少年,見他修眉明眸氣質瀟灑,終於點點頭道:“稍等,這就去通報。”
兩柱香的功夫過後趙無心才跟著小雪從側門中姍姍來遲,此時的張騫早已下了馬在晌午的日頭下曬了一刻有餘,憑他的性子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小雪很機警,左右看看就遣開門口的家丁方便趙無心跟張騫談話。
張騫出身官宦家族又是劉徹的侍讀見識自然也多,一眼就辨出側門內走出的兩名少女並非顯貴小姐,更沒有陳嬌,他等了這麼久都沒見到正主不由氣悶,說話也比平日焦躁,見面不及含蓄便道:“二位姑娘,請問翁主在何處?”
趙無心為人最正派,本來就對張騫沒什麼好印象又見張騫與她們見面既不行禮也不問候就直接就問話,很是不悅的說道:“這位張騫公子自稱是翁主的朋友,我聽說還有些納悶,心說從從未聽翁主說過有這樣一位朋友,如今一見更是瞭然,翁主怎麼會有您這樣無禮的朋友呢?”
張騫平日也是被人捧慣了,跟他說話的人大都客客氣氣,稍有趙無心這樣直接的女孩,不由蹙起眉心大量她道:“姑娘是翁主的什麼人,翁主有什麼朋友還要以一根姑娘彙報?”
趙無心雖是陳嬌的朋友但她與陳嬌地位相差畢竟懸殊,比起能言善辯的張騫她又實在不擅言辭詭辯,被他這麼一問她還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張騫也沒想到就這麼一句話就把這位梳著雙髻的靈秀姑娘難住,看她皺眉抿唇不知該說什麼的著急模樣張騫又覺得十分有趣,看了趙無心一會才問道:“姑娘看著面熟,是不是見過?”
“你到底要做什麼,問來問去好無禮!”趙無心看不慣張騫瞧著她堆滿探究笑意的臉,怒道,“我勸你趕快走再不要來糾纏。”
“咦,姑娘你怎麼就急了,我好像沒說什麼吧。”張騫笑的更開心了,“我來找翁主事想問問翁主是否會赴約,並無他意也無心冒犯姑娘。”
“那我明確告訴你,翁主不會去赴約,你以後也不要再送信過來。”趙無心正色道。
“哦?是翁主的意思還是姑娘你的意思?要是姑娘你的意思恕張騫不能從命,要是翁主的意思那張騫更不相信,有勞姑娘請翁主出來,讓翁主親自跟我說句話張騫也好交代。”張騫一時興起就想跟趙無心多說幾句話,他發現跟張無心說話時她的表情真是太有意思了。
“我怎麼會說謊騙你,你這人真是難纏不講道理。”張騫質疑趙無心,趙無心有點急了脫口道,“早知你是這樣的人,當年在長門殿外我就不該幫你說話讓翁主偷偷放你進去。”
趙無心說完負氣轉身就走,小雪連忙跟上去讓家丁關了門。
這一席話說的張騫也愣了,半晌才驚訝的回過神道:“原來是你!”
只是這會兒堂邑侯府的側門都關了,張騫面對光禿禿的漆木門板無奈一笑,搖搖頭翻身上馬帶著侍從朝未央宮的方向而去。
在長安城最大的酒樓吃過午膳,韓嫣陪著劉徹又來到公奕坊。仍舊是彩繪披帛的樓閣,仍舊是玲瓏淡雅的房間,劉徹站在窗邊吩咐韓嫣道:“讓水亦詩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