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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榭附近搜查取證,然而並沒有什麼進展,宵禁之前劉徹和陳嬌不便在長樂宮停留太久,劉徹壓著火氣上了步攆跟陳嬌回椒房殿休息。
“不知道是什麼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行兇,還是去惹那些最令人頭疼的列侯宗親,還嫌朕不夠煩是不是!若是讓朕查出來,一定滅了他三族!”
劉徹臨睡前還在床榻邊走來走去,他本來骨子裡就帶著烈性,喝了酒心情愈加浮躁,索性以此事為突破口將最近壓在心頭的不順心一併發洩出來。
四名侍女正在為陳嬌卸下身上的首飾,她站在銅鏡前看著鏡影裡來回踱步煩躁氣悶的劉徹無奈的嘆了口氣。
滅三族這話說的有點重,可是這個打了平陽侯的元兇要是真被劉徹揪出來,甭管是誰一頓狠削是少不了,但凡地位低一點這腦袋是絕對保不住了。不過這人的腦袋長著也真就是為了趁身高的,但凡腦袋裡有點腦仁都不會做出在皇宮裡行兇打諸侯這種事。
劉徹自己發了一會脾氣慢慢也就消了大半的火氣,陳嬌洗浴過後他已經坐在案几前生悶氣了。
到了這個時候陳嬌也沒必要端什麼架子,坐在劉徹旁邊有意跟他說些軟話解悶,劉徹對陳嬌偶爾為他平復心境流露出來的溫柔最是受用,再說他總是生氣也沒意思,慢慢心情就轉好了許多,不過想起今晚的事他還是有些不高興。
“阿嬌你說是什麼人乾的出這等事?”劉徹臥在榻上攬著陳嬌,簾幔外熄了燈盞他還對暴打平陽侯的事念念不忘。
陳嬌枕在劉徹小臂上,事不關己她也就隨口道:“無非是兩種人,一種是跟平陽侯有過節的其他親貴,另一種就是不知出於什麼原因的大膽宮人。”
劉徹哼了一聲道:“朕覺得也差不多,不過平陽侯這人問日文縐縐的,能跟誰有大的過節?要說是宮人,朕在宮裡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那麼不開眼的宮人。”
陳嬌也就是隨便猜著玩,其實她還真像知道這朵奇葩到底是誰,查出來也讓她開開眼界,看看智商的新下線到底在什麼位置。
“徹,我們睡覺好不好,猜來猜去沒意思。”陳嬌看劉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實在不想跟他囉嗦了,她想趕緊睡覺,今晚上她還有事兒呢。
劉徹聞聽陳嬌不耐煩要睡覺,眼眸一斜唇角已經掛上了壞壞的笑,手指不安分的在陳嬌長而滑嫩的頸上畫起圈圈,低頭咬著她的耳垂道:“阿嬌這是在催朕麼?”
陳嬌蹙了一下眉頭,心知劉徹又要“使壞”,側過身不搭理他。
“哼哼,既然你誠心誠意的邀請朕,朕就不客氣了哈哈哈。”
劉徹嘴上說不客氣,他急起色來又什麼時候客氣過,翻身一把探進陳嬌的深衣,薄唇張開就咬上了她蝶形的鎖骨。
歡愉持續到深夜,劉徹看陳嬌已經筋疲力盡,難得心疼她最近操持禮祭的忙碌,做了兩次就偃旗息鼓將她擁入懷中入睡。
黎明時分,睡意向來很淺的劉徹忽然覺得胸口一輕,緊接著聽到了陳嬌的驚呼。
“為什麼!”
劉徹聽到驚呼立刻警覺的翻身而起,看到陳嬌坐在他身邊,圓睜的雙目盯著床榻的紗帳,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怎麼了阿嬌。”陳嬌眼神空茫的樣子嚇到了劉徹,他趕忙雙手用力扶住陳嬌軟潤的雙肩迫使她看著自己,緊張道,“阿嬌做惡夢了嗎?”
陳嬌定定的看了劉徹半晌,圓睜的杏眼才有了焦點,僵硬的身體終於放鬆下來,抱住了劉徹。
劉徹擁她入懷,像給小動物順毛一樣輕拍陳嬌的後背,安撫著她輕聲說:“做噩夢了吧,沒關係,都是假的,阿嬌別害怕。”
劉徹命人點亮紗帳內外的所有燈盞,又親自給陳嬌餵了水抱了她一會,見陳嬌靠著自己低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不禁溫柔的輕聲問:“阿嬌夢見了什麼事,想的這樣出神?”
陳嬌的兩彎峨眉蹙起抬眼看著劉徹,飽滿的紅唇動了動,欲言又止好像很糾結將要說出的話。
“怎麼了,有什麼話不能跟朕說麼?”劉徹的語氣就像在哄一個小姑娘,“阿嬌小時候唱過的歌謠裡都說過‘夫妻永不疑,恩愛兩不離’,怎麼現在嫁給了朕要跟朕見外了嗎?”
陳嬌微嘆又抱緊了劉徹,劉徹溫柔的回抱她,順著她傾斜在脊背上的青絲撫摸著她,“傻阿嬌,有什麼話都可以跟朕說啊。”
“陛下……”陳嬌終於開了口,卻用了敬稱。
劉徹對這個稱呼也有些詫異,低頭看著陳嬌,“怎麼?”
“我剛剛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