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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頭的汗水順著俊朗的臉頰流了下來。黑黢黢的眼珠子在夜色之下更是滲人。
“雲公子?是江湖人傳的雲公子?”
那人點頭,道:“是。”
左疏狂眼中一片寒意,江湖人稱的雲公子,名聲不比當年的洛如非小,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加上雲公子的神秘,少有能見到的人。難道今日,那個白色的面具男子就是雲公子?左疏狂心中一沉,手不自覺的就緊緊的握了起來,為什麼,那個人會出現在歡顏的府邸中?
“將軍,屬下還打聽到,郡主似乎跟雲公子之見的關係不一般,那雲公子身邊的人很警覺,我們沒機會打探更多的訊息。”
左疏狂瞥了眼那人,淡淡的說,“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讓風雲樓的人隨時待命。”
那人眼眸亮了亮,欣喜道:“是。”
那人一走,左疏狂突然腳尖一挑,被扔在地上的劍便被挑了起來,直直的刺向身後的樹上。
“嘩啦”
樹晃了晃,從樹上跳下一個同樣一身黑衣勁裝的人,正是南薊。南薊冷著臉,“左將軍打探我家公子做什麼?”
左疏狂轉身,冷冷的一掃南薊,冷哼道:“你家公子?不知他將府邸買在我未婚妻隔壁是什麼意思。”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濃的火藥味,似乎隨時都會被點燃爆開一樣,南薊笑道:“左將軍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家公子將宅邸買在哪裡,難道還需要跟將軍彙報?倒是將軍要搞清楚了,先別在意還沒娶到的,先管好家裡已經暖床的女人吧。別沒事放出來亂咬人,傷到不該傷的人,就不好了。”
南薊將葉雲奕的話照搬出來,見左疏狂眸色一沉,似乎動了殺意,但是他卻知道,左疏狂不會動手,因為公子告訴過他,左疏狂這人偏執,哪怕再想殺你,都會權衡利弊,之後再做定奪,而此時他在河東,加上雲公子的名聲再次,他定然不會隨意動手的。
“你今日來到底是做什麼的?”左疏狂緊緊的握著拳頭,骨節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響來,腦子中回想著南薊說的話,什麼意思,傷人?家裡的女人?難道是林水蓮?
“沒什麼,只是來告訴將軍一件事,前不久,郡主剛剛遭遇刺殺,而刺殺她的人嘛,來自風雲樓,哦,對了,還忘了告訴將軍,郡主那次差點就死了。”
這件事左疏狂知道,可是他當時卻在最後的關鍵時刻,所以,他選擇了漠視,而不是回來探望,等到他來到河東的時候,風歡顏已經好了。只是,刺殺歡顏的人,竟然是風雲樓的人?
“我知道了,門戶,我會清理。麻煩轉告雲公子,何時有空,在下願登門拜訪。”
南薊嗤了一聲,深吸一口氣,正色道:“將軍還是免了吧,我家公子自幼身體羸弱,沒多少時間能夠見客,免得怠慢了將軍。”
“難道是你家公子有什麼宿疾見不得人不成?”
左疏狂挑眉,冷笑,話語間充滿了挑釁與嘲諷。那個面具男,若不是見不得人,又怎麼會帶個面具?
南薊眸子一黯,沉著臉,深吸一口氣,將握緊的手緩緩鬆開,勾起嘴角,“左將軍當真是見不得別人好,我家公子好得很,而且,非常好,將軍的激將法似乎沒什麼用。哦,對了,忘記告訴將軍了,我家公子的確有個毛病,那就是,不見長的醜的人。告辭。”
望著遠去的身影,那等上乘的輕功,在江湖中怕是也沒幾個人可以趕得上,如此厲害的人,卻甘願為人屬下,那個雲公子,到底是何人?左疏狂意味深長的看著那個方向,突然覺得胸口一悶,一張口,竟是生生的吐了口血出來。
“當真是護主心切啊。”
左疏狂運氣將自己身上的一根銀針逼了出來,竟然被人暗中做了手腳竟然不自知,左疏狂,你今日,當真是大意了。
南薊越想越生氣,只覺得自己只給左疏狂這點教訓似乎還不夠,正籌算著去跟季彥商量一下,再來個夜襲,讓他左疏狂吃點虧,懂得什麼叫做敬重。他家公子向來受人敬重,今日倒好,竟然叫一個沒臉沒皮的傢伙這般說,心裡怎麼咽得下這口氣。這件事,還不能讓東絕他們知道了,否則十八暗衛定然全數出動了,還是讓季彥去,反正季彥閒著也是閒著。
“什麼?那人竟然這麼說雲公子啊?”‘
季彥手中的刀猛地一扔,擼起袖子就打算這樣去找左疏狂。季彥跟在風歡顏身邊多年,自然之道風歡顏的婚約是怎麼一回事,本來心中就十分的不待見左疏狂,這會別提多積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