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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別有用心的人。
昨夜那歹徒又親眼見到許溪雲和程硯在一起,想必心裡早已把他們看做是同夥。
此時,他們便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許溪雲倒是沒什麼所謂,有好的地方讓她免費去住,她才巴不得呢。
倒是許暮亭,一直有些擔憂,她湊在妹妹耳邊問:“這程公子無緣無故的,為何要幫咱們?”
“你和他接觸多不多?為人怎麼樣啊?可信否?”
她一連幾個問句,心裡所想都明明白白的寫在了臉上。
許溪雲拍了拍阿姐的肩膀,正色道:“放心,阿姐,儘管吃他們用他們的,不要有心理負擔!”
“我和他們現在是合作關係,各取所需罷了。”
當然,後面半句她沒說出口。
程硯聽見她們的對話,側目過來,和許溪雲遙遙對視了一眼,收回了目光,只悄悄勾起了唇角。
為了他們方便出行,淮序在不遠處租了個小院子,院子不大,卻勝在乾淨整潔。
院子四周圍著一片竹林,將房屋隱在其中,頗具一種文人風骨。
四個人一進來,小院立刻顯得有些逼仄,不過已經比那破廟好太多了,姐妹倆還擁有一間單獨的臥房。
淮序和姐姐去收拾東西,許溪雲便和程硯在院子中商量接下來的事。
小石桌上,兩人各坐一邊,面前的茶水冒出熱氣,氤氳在空中,然後消散。
許溪雲將自己的猜想一一全盤托出。
“這溶洞是成千上百年才能形成的,自然不會在短時間內發生較大的變化,更別說坍塌了。”
她在腳邊撿了幾片碎瓦,在桌子上搭出一個簡易的山洞雛形來。
“有位大伯跟我說,地動之前在山上曾見過火光。”
“我猜,這地動,非天災,而是人禍。”
“而幕後黑手,一定跟昨晚那人有關。”
她字字鏗鏘,抑揚頓挫。
程硯聽到這,抬頭看向許溪雲,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
“你可知,你答應來我這裡,意味著什麼...”
“昨晚才好不容易從險境中逃脫,你竟然一點也不怕。”
聽到此言,許溪雲挑挑眉,往後一靠,無所謂地聳聳肩,滿不在乎地說道:“不就是證明咱倆現在在一條船上嗎。”
“昨晚他都看見你救我了!我這時候否認又有什麼用,他又不會相信。”
“索性將罪名坐到底唄。”
“而且,我可是天神庇佑的人誒!這種為禍四方殘害百姓的人,我定要他們受到懲罰!”
當然,她還有一部分不可為人道也得原因,便是那拼圖。
她想,答案一定隱藏在真相之後。
程硯知她聰慧,卻不想竟如此通透,既如此,他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那群人我的確認識,只是他們非富即貴,手中的權利可遮半邊天。”
“我來此,的確也是察覺到背後另有隱情,特來調查此事。若是有你的幫助,必然是事半功倍,但前方千險萬阻,希望你能想好。”
頓了頓,他說,“若是你隨時想退出,我自然會保你平安無虞,安全離開此地。”
許溪雲對古代的權利沒甚概念,她想了想原來看過的史書,從中選了兩個印象之中權利極大的人,語氣輕佻,“權利通天?那不就是首輔?還是太子?”
她沒注意到面前的人臉色一變,自顧自地端起茶杯,往程硯面前遞了遞,與他的茶杯碰撞,發出清脆的一聲。
“這,叫做契約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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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在暗,他們在明,往後的幾日,他們萬分小心,隨時準備面對那群人的大招。
可一連幾天,卻什麼動靜也沒有。
許溪雲和程硯坐在院子裡,思考著是哪裡出了問題。
晚風簌簌,竹林發出沙沙的聲音,聽著便讓人不由自主的放鬆下來。廚房內淮序和許暮亭正在忙活晚飯,炊煙順著煙囪四散開來,給竹林籠罩了一層薄霧。
許溪雲聞著飄來的若有似無的香氣,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嗓音慵懶:“這事不會就這樣結束了吧?”
程硯聞言看了她一眼,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