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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內容在向她問好,說他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很開心,在過自己喜歡過的生活,身體很好,什麼都不需要擔心。
寄信地址空空的,追查的時候發現好像是在澧都人流量最多的郵箱裡投遞的。
紀維洲回來過。
又走了。
可是,紀維洲哪裡是走了。
他是跑到市區寄完信又回到小鎮上去了。
她把信收好,胸口空蕩蕩的。
這一晚,她坐在床上在黑漆漆的臥室裡,用投影儀播著以前拍攝的影片,有紀維洲登臺表演鋼琴的,有在射箭場上跟她鬧騰的,有初次騎馬時犯糗的……
她不知道什麼睡著了。
夢裡她在旋轉木馬上,身下的木馬一遍遍旋轉,遊樂場裡播放的音樂嘰嘰喳喳,又好笑又幼稚,不遠處戴著兔耳髮箍的紀維洲抓著氣球,始終站在原地笑著看她。
就像星星落在地面,
七彩閃爍世界,
遊樂園夜色像卡片,
旋轉木馬帶我們在飛,
我的手讓你牽,
愛情原來是最香濃咖啡杯……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胳膊被搖搖晃晃。
“謝微星!謝微星!你醒醒!你醒醒,紀維洲來看你了!”
謝微星心情糟糕,掀開眼睛扭頭直直對著說話人望去,冷得似寒冬臘月。
在接觸到虞新穿著的軍裝那瞬間,她警惕瞥了眼四周擺設,不是在謝家,更像是服兵役期間的宿舍。
怎麼回事?她怎麼會在這裡?
那當口虞新弓著腰正要衝她耳朵吼兩嗓子,被她那寒意四射的眼神一看心底咯噔一聲。
她暗想這傢伙起床氣還挺大,嘖了一聲叉著腰站直了身子垂眼看她:“寒冬臘月的,紀維洲坐一天半的車來看你,好像還帶了禮物,你還不趕緊的?”
“你說,誰來看我?”
謝微星瞳孔微睜,坐直了身子抓住她胳膊有些不敢置信。
在不久前,虞新才把紀維洲的死訊帶給她。
“紀維洲啊,”虞新胳膊被她疼死了,罵罵咧咧道:“你至於這麼激動麼?”
謝微星掏出手機看到時間停在2024年1月15日,竟是她21歲,紀維洲20歲時。
她迅速下床穿好鞋子,連外套都沒穿就往宿舍外走。
循著記憶繞過走廊,她腳步從最開始的疾步到最後的奔跑,冬日的寒風吹得她冷颼颼的,可心臟跳得一下比一下快,迫不及待想證明什麼,想看到已經四年不見的青年。
紀維洲裹著黑色大衣站在營地門口,細細碎碎的雪落在他身上,懷裡揣著電暖器抱著,縱然腳下穿著毛茸茸的雪地靴,可還是冷冷的,臉頰凍得紅彤彤的。
他將毛巾重新裹了一層,在營地門口走來走去,時不時朝裡面望去。
門口穿著軍裝的守衛神色嚴肅,站姿似雪松般,目光凜冽又嚇人。
紀維洲每次來見到的守衛都不一樣,不過整體眼神和氣勢大差不差,他還真有點怕跟守衛搭話。
自從謝微星躲霍雎躲進部隊,跟家裡人鬧得很不愉快。
上週奶奶又進了一次醫院,他趕去醫院探望,把身上的錢拿來付醫藥費後就沒錢了。
舅舅舅媽說起家裡孩子還要念書要錢,他沒法給,好像讓舅舅、舅媽很不高興,還陰陽怪氣說他攀上豪門就不認他們這些血親了。
他難受了好一陣,好在奶奶順利出院了。
鑑於這種情況,謝伯母上半年就提議領養他,被他婉拒了。
不過聞奇還是領著他在社交場上以謝家人介紹,並且明言若是他同意就馬上辦理手續。
上個月,戈家家主親自拜訪謝舒亦,誠意滿滿為獨生女向紀維洲提親,謝舒亦答應了,他回家得知後很是著急了一通,聞奇說感情慢慢培養就有了。
紀維洲跟戈灩約會了一次,感覺糟糕透頂。
可他想解除婚約,實在困難。
戈家是新崛起的豪門家族,佔據娛樂圈一席之地,勢頭風光無兩,悔婚不是件小事。
謝舒亦有意跟戈家合作,進軍娛樂圈發展,再加上聯姻只有好處沒壞處,也就順水推舟了。
同年紀的豪門Omega多數確定了聯姻物件。
Omega們都覺得聯姻歸聯姻,該玩兒的依舊玩兒,只要不妨礙對方就好。
他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