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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決定要毀掉腺體。
眾人覺得這齣好戲似乎更好看了。
“我倒要看你到底敢不敢?”
戈灩輕蔑不屑朝前走了一步。
紀維洲握著碎酒瓶渾身顫抖。
看她朝前靠近幾欲窒息,他悲憤痛苦的眼淚滾落下來。
戈灩又朝前走了一步,笑意更濃。
紀維洲身體熾烈滾燙,拼命壓制著著發熱期的痛苦,額頭冒著細細密密的汗,不斷朝後退縮。
身後是沙發,他根本退無可退。
沒有一個人會救他。
一顆心卻跌入谷底,冷得似跌入地獄般,窒息看著她靠近,眼眶大顆大顆淚水滾落著。
他沒想到一個人的惡意竟能抵達這種地步。
也沒想到他要面臨的是這樣一個並不把他當做人看待的野獸。
“給我。”
戈灩走到他跟前伸手去拿碎酒瓶。
紀維洲在她伸手的瞬間,閉著眼握著酒瓶狠狠朝腺體刺去。
就在這時。
包廂“砰——”的一聲破開。
眾人只見穿著黑色大衣的短髮女性alpha踩著嘈雜的音樂進來。
她五官線條溫潤如玉,一雙漆黑的眼暗含著凜冽冷峻。
一股令人窒息的氣場和壓迫感撲面而來。
謝微星一眼就望見燈紅酒綠下的紀維洲,她脫掉外套疾步朝他走去。
此刻Omega模樣狼狽,褲子都不見了。
他似乎對她出現十分震驚,正吸著鼻子眼眶紅紅看她,還不知道受了多大委屈。
戈灩是初次正式見謝微星。
短暫訝異後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似的,見她朝她走來,笑著衝她伸手:“你好,我是戈灩,你應該……”
謝微星一個眼神都沒給她,越過她把外套裹在紀維洲身上。
紀維洲在劇烈的聲響下朝門口望去,頓住了手裡的動作。
那一刻,彷彿是在昏暗絕望中撕開了光亮。
他恍恍惚惚的,直到身體裹上溫熱的外套,看清楚謝微星的臉,嗅到那股淺淡的清酒味,他徹底尋回安全感。
手裡的碎酒瓶被她抽走扔掉,他所有拼命集聚的理智和力量像卸調了般,身體軟得像一灘水般靠在沙發上,暈乎乎喚著她的名字:“微、微星……”
“等我一下。”
謝微星右手捧著他的臉,嗅到他身上異於尋常的資訊素味道,她眼底閃過幾絲翻湧的冷意:“很快就好。”
紀維洲肌膚裡似乎像火燒著般,迷迷糊糊的:“嗯……”
“戈小姐,恐怕你需要向我解釋解釋現在的情形。”
謝微星讓紀維洲躺在沙發上休息。
她覷了眼泡在啤酒裡的手機,解開袖口,眉色淡淡望向臉色難看的戈灩。
不知道怎的,戈灩總覺得那眼神過分危險。
她摸了摸還在流血的額頭,又覺得謝微星對她造不成多大威脅。
要知道謝家能養出紀維洲這樣懦弱的小可憐。
謝微星又能厲害到哪裡去?
她對她無視她的行為不悅道:“謝小姐,我跟洲洲是未婚夫妻,我們不過是在玩兒遊戲……”
“是麼?”謝微星眯了眯眼睛。
戈灩輕嗤,掃了眼四周的黑壓壓的一群朋友,“洲洲是我的,我想怎麼對他就怎麼對他,我只是提前那麼一點點,讓他熟悉熟悉……你作為他的……”
還沒等她說完。
謝微星抓起一個酒瓶動作迅捷朝她腦袋上砸去。
戈灩措手不及。
另一邊腦袋也砸出了黏膩的血液,汩汩汩往下掉。
下一秒。
謝微星揪住她衣領,在她驚慌失措中渾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清酒味資訊素,眼神冷得似堅冰般盯著她,陰沉沉的。
一秒不到。
包廂裡洶湧沸騰著又刺激又窒息的高階資訊素。
滿包廂的Alpha和Omega頃刻間經受不住刺激跪倒在地,一種極高的精神控制像鐵絲般鑽進他們脆弱的神經,這種痛苦滿眼及每個細胞。
高階Alpha!怎麼會?
靠!戈灩碰到硬茬子了!
“她對紀維洲,做了些什麼?”
謝微星冷眼看著瞪眼窒息的戈灩,薄唇輕啟問。
戈灩額頭冒著細細密密的冷汗,神經彷彿被攥得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