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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她學到的。
關於alpha的一切都是來源於戈崇。
媽媽陳曉君日復一日照料家裡,事無鉅細做得細緻周到,對他和她全唯命是從;戈崇情人一個接著一個,身上隔三差五就沾著Omega的資訊素回家。
從一開始,他們的行為就被原諒了。
所以,她們為什麼不好好肆意?反正他們有的是錢。
她很早就知道,原來Alpha是可以亂搞的。
娶誰回家無所謂,反正只是擺設。
既然戈崇可以,她也可以。
她年輕肆意,比戈崇瀟灑不羈。
她是闖禍了,可那又怎麼樣?
兩件聯姻工具,在利益驅使下關係會隨便破裂麼?不會。
戈崇難以置信看她,又扇了她一耳光:“你再說一遍!”
“我說,你都可以玩兒,為什麼我不行!”戈灩被扇得憋著一肚子氣,瞪著他大吼大叫:“再說了,紀維洲本來就是我未婚夫,我為什麼不可以!”
戈崇一肚子火熊熊燃燒,連連說了幾個“好”,破口大罵:“等你坐上我這位子,再問我為什麼!”
說完往病房外走,他真擔心再罵會兒會忍不住掐死她!
晚上。
謝微星和紀維洲回家,像往常那樣平靜吃完了個晚餐。
紀維洲始終低著頭,誰也不敢看,臉頰滾燙。
他今晚連水果都沒吃,早早回房換後頸腺體的抑制貼。
透過洗手間的鏡子能隱隱看到被咬了好幾處的傷痕,這些咬痕不合時宜的讓他想起昨晚在酒店裡被Alpha擁著臨時標記的情形,不由地臉頰微微滾燙,細心貼好抑制貼後他又揉了揉臉頰。
“只是臨時標記,不準亂想!”
昨晚臨時標記完他昏昏沉沉就睡著了。
一覺醒來黏糊糊的衣服沒了,裡裡外外都換了新衣服。
謝微星從後面把他圈在懷裡。
他醒來看到她近在咫尺躺在他身邊,渾身上下都是股清晰的清酒味,那瞬間他差點暈過去。
昨晚他好像洗過澡,換過衣服?
這些,都是Alpha幫忙做的麼?
那她豈不是什麼都看過了。
謝微星醒來鬆開他,接了個電話拾掇了下,對還在發懵的他匆匆交到了幾聲就離開了。
紀維洲僵僵的,等看著她把酒店房門關上,望著天花板呆呆的,懵懵的,臉頰紅得幾欲滴血。
怎麼辦?
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甩甩腦袋,擺好畫架正要開始畫速寫。
不管那些,都是因為戈灩的破藥才那樣的,說不定微星很苦惱呢,還完成了微星的麻煩。
“咚咚咚。”
門被敲響。
紀維洲透過貓眼瞧見外面是謝微星,心情有點微妙開門。
門口的謝微星著寬鬆的家居服。
她雙手插在兜裡,模樣閒散。
“幹嘛?”
紀維洲抓著門留出一條不寬不窄的縫隙,最近不是很忙麼?
謝微星看他,笑道:“睡不著。”
紀維洲視線不合時宜落在她薄薄的唇瓣和白皙的脖頸上,耳根微微一紅,問:“那聊聊天?”
又想起昨晚他肆意妄為吻過那些地方……
發熱期,也太糟糕了!!
謝微星進屋後,在畫架前落座握著畫筆又欲給他畫速寫。
這回被紀維洲阻止了。
他推著她往沙發上坐,不想再連續再畫十張速寫了!
謝微星並不執著,在沙發上落座,雙腿交疊,右手撐著臉頰看他。
“聊什麼?”
紀維洲握著畫筆在畫紙上開始畫速寫,對方那眼神盯得他心臟小鹿亂撞。
他都不敢看她。
腦袋瓜跟燒熱的開水般汩汩汩直響,抿著唇瓣使勁兒盯著畫紙。
冷靜!冷靜!
只是聊聊天!
“說說昨晚的事。”
謝微星開門見山。
昨晚她臨時標記的次數多了些,Omega禁不住折磨昏睡過去。
再叫就叫不醒了。
後續事宜是她一一處理的。
紀維洲慌得不行,握著畫筆在紙張上亂塗亂畫,也不敢看謝微星,語無倫次:
“昨晚真是謝謝你,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