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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慕漣定睛一看,只見這人雖然穿著慕景白的衣衫,但他個子小小,面板黢黑,面容驚恐,五官亂飛,若不留意,乍見之下還以為是一個妖怪現出了“原形”。
原來,這床上躺著的哪裡是慕景白,分明是陸斐!
“臭小子,怎麼是你?”
陸守一對眼睛已經瞪得銅鈴一樣,“你小子在公子房間做什麼,公子呢?”
陸斐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支支吾吾道:“公子和我,我……我們換床睡了。”
“什麼,換床睡?混賬東西,你敢和公子換床睡,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陸守一聽這話,抬手就想打。
陸斐急道:“不是我,不是我,是公子昨天打賭輸了,才說要換的。”
陸守哪肯聽他解釋,一腔怒火早已騰騰昇起,一個飛爪就揪住了他的耳朵。
“說,你把公子弄哪兒去了。”
“哎呦,疼,疼。莊主,救命啊。”小陸斐趕忙求救。
慕漣已是臉色鐵青,他早該知道,慕景白這小子,壓根就不可能這麼老實。遂仰頭狠狠喝了一大口酒,擺手道:“阿守,讓他說說,怎麼回事。”
陸守這才不情不願放開手,怒道:“說,你們什麼時候換的,怎麼換的?為什麼我一直守在外頭卻沒看見?”
陸斐連連撮著自己的耳朵,委屈道:“就在剛才,公子讓花匠給我帶話,讓我扮成種花人進來找他。我本來是不肯的,但是公子答應會幫我約小玉,還說可以換三天,我就這麼抱著一個花盆,直接走進來了。”
說到這裡,他怯怯地看了父親一眼,“可是,您剛剛……也沒叫我啊。”
“你!”陸守氣得吹鬍子瞪眼,抬手又要打。
“阿守,動氣就算了,動什麼手。你這個當爹的,自己認不出兒子,能怪誰?本莊主也算是開了眼界。”
陸守自知值守不當,連忙躬身抱拳:“屬下該死,還請莊主責罰。”
“現在責罰頂什麼用,人都跑了。慕景白這小子,我剛禁他的足他就找人換床睡,真是好一招‘金蟬脫殼’,你速速弄清楚他去了哪兒,這麼晚了,真是越來越不像話。”
“是!”陸守只好狠狠瞪了兒子一眼,滿臉通紅轉身出去。
怪只怪今天一直有人往春景閣送花。說來也是,那些花農也不知道聽誰說,這裡有位公子要買梅花和牡丹花,全都抱著花上門來賣。也有合意的,來時抱著花,出去拿著銀子;也有不合意的,來時抱著花,出去還抱著花。
他起先查得嚴,生怕混入什麼壞人,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