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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來的,先給我一份。”
“不行,我已經等了很久了。”
好不容易搶到一份報紙,還有許多人一起合看。
“你看,這邊,橫嶽書院的夫子的信,這是衡山書院的回覆,這回複寫得這好,言語精闢,比夫子寫的還要好。這橫嶽書院怪不得越來越不行了。”
“可不是嘛,衡山書院才短短三年就培育了這麼多人才,橫嶽書院現在進去出來最大也就是秀才舉人了。這雲毅不愧是雲院長的長子,文筆老練至極,年歲好似比我還小。”
“我去過晉州,聽過雲毅的鬥學賽,在衡山書館,基本上十天半個月就會有個學術的辯論賽,俗稱鬥學。那言語激烈得真是耳不暇接,我聽了一次就終生難忘。”
“這麼利害!我明年要去晉州趕考,正好也去看看。”
這句話立即得到了許多學子的響應,“我去年去過了,今年再去,你早點去好了,要是晚了,就吃虧了,那邊衡山書館裡的書比我們這邊衡山書館裡的書多,今年要是出了新書,我們這邊還沒有,他們那邊肯定有了。錢倒不用多帶,那邊有政策,給我們這些學子低價投宿費,要是找不到客棧,還可以去青田村招呼人家,那邊還不收錢,人家還會好吃好喝供你。”
“這麼好!”“那青田村人都靠著雲家日子過的不要太好,真的是家家戶戶夜裡門都不關也沒人來偷盜的。豐衣足食的,村裡的孩子還都讀書。”
“可惜沒有生在晉州。”
“掌櫃的,最新的衡山月報到了沒有?”一群書生慌慌張張地跑進來。
掌櫃的抬了抬眼,“還沒有,明天來看吧,晉州那邊都缺貨呢,更別說我們這兒了。”
“唉,怎麼還缺貨啊,有沒有誰買到了,借來看看。”
“早就被人借走了,聽說這一期還有橫嶽書院的夫子,我衝著那個來的。”
“明天早點來看看。”
“唉,這孩子可真可憐啊,居然被拐走了,這家裡人都難過啊,你們有沒有看到過這個小孩子啊?”
“看上去和隔壁老王家的孩子有點像,就是少了顆痣,哈哈哈!”大鬍子笑得一顫一顫的。
大嬸白了他一眼,“說正經呢,唉,我們這兒也被拐了很多小孩子,怎麼就沒人去登個報呢?晉州這報紙可真好,哪像我們這兒啊,這橫嶽書院越來越不行了,等我兒子大了,我讓他去衡山書院。”
“哈哈哈,我兒子今年就要去衡山書院趕考。”
“大鬍子,考上了別忘了請我們吃點肉啊!”
大鬍子是個屠夫,爽朗一笑,“肯定啊!”
“我怎麼覺得這孩子這麼眼熟,像是看到過。”一箇中年婦女喃喃地說。
“你覺得像不像咱們村頭的老張夫妻最近領來的那個孩子?”
“誒誒,你不說還真有的像,不會真的是拐來的吧,那,那要不要告訴老張啊,老張他們也可憐,兒子二十歲就死了還沒個後,好不容易養了個孩子,最近我看老張抱著那孩子腳下都生風。”
“這該怎麼辦啊,我們還是先去和老張說說看,老張要是不願意,咱們誰也別說了。”
這份報紙在橫嶽書院也引起了很大的反響,“衡山書院真是狂妄之極!竟然敢這樣對楊夫子。”
“現在的後輩真是......”
“難道我們橫嶽就真的後繼無人了,對付這幾個小輩也無人?”
橫嶽書院的一些學生也很氣憤,商討著如何反擊衡山書院,“不若我們也出一份報紙,和他們對抗對抗!”
“對,我們也可以出一份橫嶽月報!”
“好,咱們這就找夫子去!”
眾人走後,餘林還坐在哪裡。“餘兄,你怎麼不走啊?”
“我在想事情,唉,我們書院現在的風氣真的不好。”
“師兄們也就是偏激了一點。”
餘林搖頭,只是偏激嗎?和衡山書院的那群人比,簡直是幼稚,報紙上的文章都是衡山書院的人寫的,他看過,他自認為自己也很難寫出來,也許他去投個稿子,還不一定錄取。他今年還在報紙上看到了曾今和他一個地方的老鄉,沒想到他去了衡山書院。
幾年前他和他一起報考橫嶽,他考上了,老鄉沒考上,他還自鳴得意。沒想到幾年過去了,他在這裡反而沒有什麼長進,反觀老鄉,文筆進步不少不說,想法開闊明朗,實為佳作。但縱觀整個報紙,比他好的還有。
雲毅寫給楊夫子那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