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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書翻譯出來,趙臻又和一干人修改了設計圖紙,為了保險起見,趙臻還是帶著圖紙到了衡山書院。
說明了來意,雲仲全坐在書房裡,讓人把雲珞請過來。
在雲仲全目光灼灼之下,趙臻就隔著一張桌子和雲珞探討問題。禮貌地不多看一眼,只看著指著圖紙的青蔥手指,白色和黃色的圖紙形成了鮮明的色差,趙臻像是不受控制一樣地盯著她的手指。
“王爺,聽懂了嗎?”雲珞再問了一遍。
趙臻恍如夢醒,抬起頭,她今天穿了簡易的單色襦裙,顯得更為稚嫩,心神晃了晃,“大概都懂了,謝謝雲姑娘了。”
“能幫助王爺是小女的榮幸。”雲仲全開口說道,他在一邊看著,晉王彬彬有禮,一點也沒有跨越界限,他心裡也暗想玉兒太過擔憂了。
趙臻回去之後,立即派人重新規劃玄武龜,這個時候路已經建造了一半,兩邊的屋舍已經開始建造起來,兩邊全是磚瓦房,建造得很高大。
這就是保羅的強項了,在工地上賣命得狠,趙臻招的工人也很賣命,工程的進度非常快,工人裡面不少還是乞丐,晉州的乞丐不少,趙臻在官府空出了一間屋子,讓他們住在裡面,並且安排他們做工賺錢。
有一位商人來了晉州之後很奇怪,“為什麼你們街上沒有乞丐?還有你們這邊的老百姓好像很喜歡讀書。”
晉州人就會驕傲地說:“咱們有個好官府,晉王大恩大德,給乞丐安排的工作。不是我們晉州人自誇,論讀書,誰都比不上咱們晉州人,老頭老太太現在都會識字。”
商人太感驚奇,怎麼會這樣呢。
“我們城裡的孩子不管都可以讀書,不用出錢,衡山書院的學生會教的,有時候官府還讓我們大人去聽課,說是讓我們也學學寫字,我去了三節課,會寫好多字哩。”
商人:“這麼好,那官府豈不是虧了嗎?”
有一個老頭子插嘴說:“我們晉州的商人有義啊,站出來捐錢呢,知道衡山書院的雲家嗎?雲家不光出學生,還捲了幾萬兩銀子,然後我們這兒的大戶陸家,金家都捐了錢,官府也出了錢,未來十年,孩子們讀書問題都不愁,咱們晉州好啊,最近好多外地人都想轉晉州籍貫呢。”
義學在晉州城風風火火地展開,晉州的城的街道上平常的日子很少看到瘋玩的孩子了,都被送進了官學。
趙臻又下了一道通告:官學每年年底有考試,三年內如果每次考試都是甲等,可進入衡山書院學習,前十名以及家境困難者,免學費。
這算是奠定了晉州的教育基礎,七八歲入學,學個三年,如果好的話,就可以推送進衡山書院繼續學習,也是給廣大貧寒子弟一條途徑。
晉州內部已經全是趙臻自己的部下,趙臻行事越發順手。大師兄跟隨者趙臻在晉州當了教諭,相當於後世的教育局局長,管晉州教育這一塊,曾經作為衡山書院的夫子,大師兄在晉州學子當中的名氣是非常不錯的。
晉州的學子紛紛歌頌趙臻的弘德,晉州下面的各個縣開始不滿了,憑什麼城裡有縣裡面就沒有。
王大人也立即在衡山月報上表示,最遲明年年底,會逐一在晉州下面各個縣推舉義學,並且坦蕩地談到了義學的困難,首先,創辦義學需要銀子建學府,下面各個縣需要做準備,其次,夫子的問題,衡山書院不可能派出那麼多學生到縣裡去,還必須想個萬全之策。
一番表態,讓各個縣也都安分了不少。二師兄是晉州下面興安縣的縣長,得到了趙臻的指令之後,立即做出表態,拿出了官府籌備的銀子,接受上面的安排。
本來各個縣長是希望府州拿出銀子來的,到最後居然還要自己縣府拿出來,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趙臻順勢將自己的一批繼續下放,去各個縣做教諭,組織了教育局,分管文教,分屬晉州城教育局調配,俸祿卻必須各個縣來出,每年縣裡必須播出定量的銀子給教育局。
趙臻首先將教育劃出了官府體制內,獨立門戶。
縣裡的一些大戶人家也學著晉州城的商人,紛紛開始捐善款。因為晉州城的大戶因為捐款,被晉州人所擁護,不光得了善名,衡山月報上面還會幫那些捐款的商行宣揚,比如說晉州城裡的張家,是開雜貨鋪的,叫張記,捲了三千兩銀子,衡山月報一報出來,晉州城的人買東西都趕著上張記了。
縣裡的人也有樣學樣,都擠著腦袋要捐款。
這樣的局面也是趙臻了所聞樂見的。
雲珞在衡山書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