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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都喜歡受人尊敬,丁柔適時的表現,書生管事笑得嘴都何不攏,丁柔趁機問道:“二樓三樓都是什麼書啊?大叔,皇家書局好壯觀,我回去也好同好友說一說。”
丁柔做出要回去好顯擺的樣子,她這年歲正應如此,書生管事剛要看口時,就聽見旁邊道:“你敢撕毀書籍?”
第三十六章偶見
丁柔聞聲望去,一名儒衫洗得發白的少年被推到在地上,少年垂下的頭髮擋住了五官,丁柔離著又遠些,看不清他具體的長相,丁柔只能感覺少年隱隱的羞愧,是羞愧惋惜?丁柔有點弄不明白了,如果少年被人誤會不是應該悲憤的申訴?如果真的是他撕毀書籍的話,不應該是為書籍惋惜,丁柔憑直覺他應該是愛惜書本的人,少年手中的紙片就那麼一點點,不過是書的一角罷了,許是連字跡都撕下,他到底是何目的?丁柔對此有了一分興致。
皇家書局一層管事走過去,看了眼地上的少年,道:”又是你,王誠,你是第幾次了?”
“我不是有意損壞書籍,是不小心。”少年從得上起身,一躬到地,“是我的錯,是我看書太入迷,才會損壞了書本。”
少年一直垂著腦袋,散亂的夠發擋住了周圍看書人輕蔑的眼光,凡是讀書人都極為愛護書籍,丁柔皺了皺眉,聽管事的意思他不是的第一次做出這種事,可為何屢次不改呢,
丁柔旁邊的書生大叔嘆道:“真不知道怎麼說他好,可憐,可嘆,可敬,可惜。”
丁柔不解的抬眸,”大叔,為何這麼說他?”用可敬?挺奇怪的,書生大叔無奈的搖了搖頭,“小姑娘去找書看吧,王城的事兒別打聽了。”
丁柔眼看著王城被管事的領走,丁柔問了一句:“是要趕出去嗎?”
“是去做抄書的活,抄書得做整整一日抵贖撕毀書本的錯處,是太祖親自定下的規章,只是再一再二,沒再三再四,王誠此舉···哎,有損讀書人的名聲,就算是學富五車,將來科舉怕是品性上有損,不得考官的喜歡。”
“所以大叔才說可惜?是為了王公子可惜的吧。”
書生管事笑了,“好個伶俐的丫頭,能想明白王誠此舉的人不多,小姑娘很聰慧嘛。”
丁柔笑了笑,“全賴大叔提點,您不說我哪猜得到?大叔才是最聰明的人呢。”
小馬屁一拍,書生管事笑得眼睛眯成一道縫隙,丁柔趁機問道:“大叔,二樓三樓到底放得什麼書。”丁柔估算了一下一層沒丁柔想知道的太祖帝后紀事,有的都是話本,完全神話那對夫妻,到是有些民俗方面的書可以看看,能從中找到發財的點子,丁柔對上二層三層也不是很迫切,太祖帝后反目成仇的事兒也不會讓人傳看,都得隱藏在歷史的角落深處,得慢慢揭開那層表面美好的帝后和諧面紗,找到事情的真相。
丁柔雖說對此感興趣,可也當成故事來看,以她現在身份,不適合太執著,等著不缺銀子生活富足悠閒時,再研究也不遲,書生管事道:“大多都是趕考用的,小姑娘,你又不能參加科舉用不上的,還是你··”
書生管事看了看丁柔,笑眯眯嚇唬丁柔:“女扮男裝去取士是要砍頭的,你可別聽話本里說什麼女駙馬,都是騙人的。”
丁柔額頭黑線,哪會不知道?嬌嗔:“大叔,你嚇我,我不做女駙馬孟麗君,男人沒個擔當,讓女子出頭,還算是男人?女駙馬和孟麗君擇夫的眼光不好。”
即便是丁柔要出頭,也不是假造身份,堂堂正正一女子之尊不是更好?書生管事愣了一下,很少有人像丁柔這麼看待女駙馬的故事,小姑娘一本正經的模樣,書生管事想要大笑,丁柔抬手指了指掛在牆壁上的太祖名訓,書生管事捂著嘴,丁柔陰森森的湊上前去,“大叔可得以身作則,許多讀書人都看著您呢,管事的威嚴,威嚴。”
書生管事忍笑辛苦,過去一年都沒如此開心,眼前的小姑娘很容易讓人感到親近,低笑道:“小姑娘,將來怕是難嫁人咯。”書生管事很感興趣,小姑娘**,眼裡流露出幾分可惜,聰慧的小姑娘嫁不得豪門大戶,能嫁給書生舉子都算高攀,讀書人在大秦朝地位很高,雖然太祖皇帝儘可能讓士農工商齊頭並進,但幾千年來根深蒂固的觀念,難以一是改變,讀書人背後是豪族階層,太祖皇帝如果太抬舉商人等,豪族會聯合起來推翻帝位,太祖皇帝碰壁幾次也就放棄了。
丁柔笑盈盈的道:“不勞大叔費心,我自有主張。”丁柔轉身準備去看書,卻見到那名老夫人一直看著她,丁柔看著老夫人有些許面熟,她聽到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