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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在臉上,王誠皺眉道:“丁小姐不圖回報,但我不可忘記今日之恩。”
“你錯了,我從旁看是丁小姐是看重你的才學,看重你的才華,才贈送你銀票,這同錢小姐的銀票有何區別?莫非丁小姐的銀票更有味道?”
王誠愣住了,丁敏瞪了丁柔一眼,”你渾說什麼?”
丁柔語氣帶著帶笑,“怎麼是胡說呢,都是一樣的銀票,都是有所圖,錢小姐看重的此時王誠侍母極孝,是深處困境中的堅韌,而丁小姐···”
丁柔拉長聲音,上前一步,看清楚銀票上的數額,“您怕是看重的王公子的前程吧,丁小姐,京城比王公子境況更困苦的人多了去了,我就沒見您你資助他們,而錢家,你看不上的商賈,每年都會開設粥棚施粥,錢家的各項買賣也會僱傭貧苦百姓做夥計幫傭,能給他們一口吃的,可憑著勞作養家餬口,太祖曾說過,商賈不是低賤之人,丁小姐身上穿得戴得,平時所用哪一件離得開商人?您是閨閣小姐,十指不沾陽春水會,有何資格嘲笑商賈之女?”
丁敏從未料到丁柔會說這麼一大堆道理,丁敏後退了一步,臉色煞白,似見到了很可怕的事情,丁敏說不出話,王誠一臉尷尬,手中的銀票很燙手,看重她的前程?王誠不是蠢人,他因丁柔的話思考,丁小姐出現的太過突兀,莫不是在此專門等候她?
丁柔嘴角一勾,像王誠這樣人缺乏安全感,他會很計較得失,最惱恨旁人算計於他,丁柔只需要提點兩句,王誠就會想得很多。丁柔並非要同丁敏較量,以前的恩恩怨怨都隨著丁柔的死去而結束,現在站在大秦朝的是她,丁柔並無報仇的想法,之所以戳破丁敏的心思,一是為了和錢家結盟掙錢,二是丁柔有些看不上丁敏明明就是有所圖,反倒擺著一副慈悲心腸,太虛偽了。
丁柔不理會王誠和丁敏,回身對錢晴說:“你看中他哪一點?”
“我···我···“錢晴喃喃的說不出話,明明她比丁柔年歲大,又是第一次見面,可錢晴卻說不出反駁的話,方才丁柔所言,她也在反思,是不是她做錯了?
丁柔正是看出錢晴的悔悟,看出錢晴不過是被寵壞了千金小姐,心底並不壞,才決定幫忙,有反思有悔悟的人才有幫忙的必要,如果錢晴繼續高傲任性,哪怕準備和錢家合夥做生意,丁柔也不會涉足其中,大不了另找別人。
“有句話說是強扭的瓜不甜,你用一輩子去感化本不願意娶你,看不起商賈,對你心存怨恨的丈夫,值得嗎?女子的花期是很寶貴的,你不缺胳膊不短腿,家資豐盈,為何不找一位真心疼愛於你,願意同你白首到老的人?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人,王公子對你無情,你又何苦強求?”
錢晴有看了眼王誠,“他會惱恨我一輩子嗎?”
“會。”
丁柔很肯定的告訴錢晴,“不管王家要回水田是不是錢家的受益,他都會怪哉你身上,況且你到底是看重了王誠哪一點?比他容貌好的人大有人在,比他才學高的人也不少。”
“我是···我是···”錢晴垂頭,低聲道:“有一次我見了他扶著他母親,他是個孝順的人。”
王誠皺了皺眉,“對母親孝順,是兒子應當做的,不值得一提。”他此時雖說惱恨錢晴,但經過這番談話,對錢晴的印象好了許多。
錢晴抬起紅紅的眼眸,向王誠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從沒讓人去找王家,是我···失禮了,王公子,我不會再糾纏於你,願你高中,奉養令堂。”
王誠怔怔的出神,錢晴向丁柔屈膝,“多謝你在大錯鑄成前點醒我,用一輩去感化王公子,不值得,我懂了。”
”姐姐,你終於清醒過來,我··我好高興。”
錢昭挽住錢晴的手臂,結交丁柔果然沒錯,“謝謝你。”錢昭向丁柔道謝,沒說丁柔的名諱,丁柔和丁家關係匪淺,丁柔帶著惟帽,錢昭猜出是不想讓丁小姐認出她。
“王公子,爹很疼惜姐姐,姐姐並不知道爹的所作所為,我們姐妹回府後,會同爹言明。”錢昭對王誠很歉意,水田的事是疼惜女兒的錢老爺所為。
丁柔道:“收回了怕是很難再拿回來,王家早有收回水田的心,王家宗族的事兒,錢老爺也說不上話,何況現在王公子的母親正病著,積鬱於胸,病體會更沉重。”
“那可怎麼辦?”錢晴很緊張的問道,丁柔道:“就看王公子了。”
“看我?”王誠錯愕,“你是何意?”
“你如果想同王家要回祖田,會同王家撕破臉面,王公子尚在蟄伏期,科舉應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