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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承善此時嘴角是真得垮了,張了張口,認命的說道:“我明白您的意思,娶了小柔,我認了。”
安國夫人暢快的大笑,躲到裡屋去的柳氏很少聽見母親笑得如此得意過,放下針線,柳氏納悶了,這是怎麼了?
坐直了身體的尹承善徹底去了方才的酒氣,他經過訓練的酒量得到了印證,千杯不醉不是當假的,尹承善同安國夫人分析有可能的會難為他的人,“過兩日許是我是會出門,南洋最近不太平。”
安國夫人嚴肅了很多,“汶萊國不是被整垮了?還會有誰敢於背叛帝國?”
“您還記得太祖派去南洋諸國的駐軍?他們離鄉背井在南洋過了五十多年,雖然故土難忘,但他們在南洋便是土皇帝,有換過去計程車兵,但很多都有重新調回來,最近那筆番邦貢品是我一手安排下的,我怕。。。我怕有人打貢品的主意,南洋如果混亂的話,廣州亦不會太平,。陛下既然指派我為廣州知府,我必然不能罔負聖恩,哪怕我離任,也希望廣州甚至兩廣富庶依然。”
安國夫人倍感欣慰,但因為丁柔生產在即,尹承善此時外出公幹,丁柔心裡定是不會高興,“小柔我會照顧。。。”
原本有些大義凌然的安國夫人停住口,疑惑謹慎的瞥了一眼尹承善,這小子不會又在挖坑吧,尹承善灑然笑道:”外祖母多慮了,小柔誠然沒有外祖母為國為君之心,然只要我有公事,她不會阻攔,我會盡可能在她生產前趕回來。”
“夫人沒您想得柔弱,她是您的外孫女。”
如果不瞭解丁柔,他不會娶她,亦不會對她情深至此。安國夫人道:“那位梅花仙子的事情我會讓人查清楚,無論她背後是誰,這人。。。”
“一切有勞外祖母。”
尹承善施禮離去,安國夫人揉著額頭,同外孫女婿說話挺累的,稍有不注意就有被當做槍使的危險。如果外孫女不是有孕,安國夫人會讓她親自去砸場子,也好警告那些狐狸精們。教坊。。。。如今越來越不成體統了。
丁柔放下茶盞。眼看著進門的尹承善纏上她。唇邊盪漾起柔和的笑意,身體靠近他懷裡,肚子上多了一雙手,來回的撫摸著,女子懷孕哪有不辛苦的?但在此時丁柔一點都不覺得辛苦,為心愛的丈夫孕育子嗣。生出他們兩人的愛情結晶對丁柔來說是最為幸福的。
“怎麼?皺著眉?”丁柔感覺出他的沮喪,按說嫌少有人能讓他如此了,“外祖母有給你臉色看了?”
坐鎮後宅的主婦,丁柔在京城都知曉府邸的大事。何況她如今是在廣州知府府邸,尹承善回來後先去見了安國夫人,她焉能不知。
尹承善將臉埋入丁柔的肩窩處,溫熱的呼吸透過衣服噴在她鎖骨上,丁柔身體越發的柔軟,許是要做母親了,對尹承善這種似有似無的孩童心性。丁柔最是無可奈何,她不僅將要養兒子,如今還養了個大兒子,誰能想到在官場上平步青雲的他有這麼一面。
丁柔任由他解開自己的衣服,任由他時重時輕的吻著,尹承善悶悶的開口:“她沒有給我臉色看,夫人,外祖母算計我。”
尹承善才向安國夫人告狀,轉而又開始同丁柔訴說起委屈。他託著揉捏妻子的酥胸,”小柔可知鳳舞秘諜?“
”沒聽過。”丁柔垂下的眼瞼擋住心虛,尹承善自顧自的說:“我今日才明白信陽王府有多惹眼,今日外祖母也只是給我看了冰山一角。外祖母手中的權柄換一個皇帝如何能忍下?就算是當今陛下能信任她,但會信任多久?陛下總有老邁的時候。”
丁柔依靠著尹承善,“那夫君說怎麼辦?又不能不管外祖母和表哥。”
尹承善重重嘆氣:”還能怎麼辦?管著唄,咱們那位老太太開始掀底牌了,除了儘量消禍之外,我只能說會盡全力。”
他沒有把握能全須全好的保護下信陽王府。以前他只是覺得為難。但沒想到掀開底牌會如此的麻煩。齊恆是他知己,但他沒為知己把命搭上去的覺悟。頂多幫齊恆長眼或者出謀劃策,如今。。。尹承善喪氣的說道:“為了你,我豁出去了。”
他有為丁柔拼命的覺悟,丁柔眼圈泛紅,傻瓜。從一個自私眼裡只有權勢富貴的人到如今心裡裝了她,他們不過是成親三年而已。
“小柔。”
“嗯?”
“。。。沒事。。。”
尹承善和好丁柔的衣服,讓她枕著自己胳膊,另一隻手下滑到她腫脹的小腿處輕輕揉按著,過了好一會,尹承善才說:”我會趕回來。“
丁柔從迷濛中清醒,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