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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北疆總督總是有人做的,和平時候可以慢慢的消弭信陽王在北疆的影響力,壓在王府上的陰雲會輕一些。”
“如果他繼續任北疆總督。。。”
“外祖母不瞭解夫君,他小時候苦慣了,不會想要在北疆帶上一輩子。北疆太小,他的目光是大秦帝國首輔,北疆留不住他。他有心為為國,然亦有心享受,我同他都是平凡的人,不似外祖母,永遠也成不了您。”
安國夫人說上是失望。還是什麼被的情緒,丁柔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外祖母不能永遠守護著北疆,該放手就應該放手,即便不考慮表哥,您也得為大秦帝國考量。在您從北疆歸來時,韃子也好,蒙古諸部也罷。沒有任何英雄,可此番突然興兵發難,北疆極快的陷落,料想除了京城有人通風報信之外,他們中間出了有雄才大略的人物,外祖母。戰爭並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手段,分化,影響等懷柔手段,亦是讓韃子臣服的方法,您性子剛正,在北疆鑄造嗜血的威名,他們敬佩您,但也是害怕您,您不屑用懷柔收買分化等手段,信封強者為尊,但夫君不一樣,他更狡猾,行事更靈活,一樣都是為帝國北疆的安穩,他也許做得比您好。”
“您不用不服氣,秦漢時的匈奴人現在何在?外祖母,太祖說過非我族類必有異心,您沒聽他說過,漢民族是包容同化的民族嗎?不說將他們當成一家人,但臣服的人總是可以的吧。”
安國夫人明顯被丁柔說得啞口無言,嘴唇張了張,丁柔輕輕按摩著她的肩頭,柔聲說道:“外祖母,京城更需要您,陛下更需要您,北疆的一時得失對比帝國皇位的傳承實在是不算是什麼。”
安國夫人目光復雜了許多,抬手摸了摸丁柔耳邊碎髮,“傻丫頭,你可知曉尹承善一旦成為北疆總督,他身上的擔子會很重,你就不怕將他壓垮了?”
“我相信他壓不誇。”
“在北疆時刻都有危險,不管皇兄多信任我,你和陽兒會留在京城,一旦北疆有變,最先受苦得就是你們母子。“
丁柔嘆息道:“我能同外祖母說這麼多,焉能不知我們是人質?焉能不知疆場上時常有意外?夫君得勝了還好,一旦戰敗,我們一輩子怕是交代進去了,如果按照夫君制定下的升遷計劃,太太平平的在江南,五年之後,他一樣能做到總督或者尚書的位置上,北疆帝都再不穩定,江南離著遠,除了謹防海上的倭人之外,波及不會太深,可以說是最安全的地方。”
“知道,還同我說讓尹承善為北疆總督?”
“如您所言,有國才有家,帝國強盛,我們才有尊嚴,外祖母不知曉信不信,我比任何人都瞭解太祖帝后說得這句話。”
安國夫人攬住丁柔,眼角潮溼,“我信,你是我外孫女,有我的骨血,我焉能不信你?”
丁柔像是她的血脈,她不曾愧對母后,女子怎會不知亡國恨?安國夫人說:“好好養胎,回京後誰敢欺負你,大可同我說,”
丁柔不服氣般的撩起眼瞼,“怎麼會有人欺負我?您也不看看我是誰?帝國的昭陽縣主,不是誰都能做的,這輩子沒有誰能欺負我!“
尹承善從門口移開悄聲走開,回到書房中苦思了許多。將給文熙帝的秘折燒燬,隨著竄起的火焰,尹承善多了幾分不羈的笑容,“小柔,在心胸氣節上,我不會輸給你。”
從書架的底部,翻出關於北疆的書籍,尹承善研讀邸報,思索如何讓北疆的戰事儘快結束。丁柔有一句話說對了,誰也沒想到韃子中會出現一位了不得的人物,而大秦帝國的情報顯然沒有跟上,直到他成為聯軍的統帥,他的訊息才傳到京城,不對,尹承善皺緊眉頭,是有一人故意的幫著他隱瞞,將帝國的情報探子引去了相反的方向,能做到這些的人。。。。
“混蛋,沒良心的混蛋。”
尹承善一拳砸在書桌上,除了幾位有心爭奪太子之位的皇子王爺,任誰都做不到,“如此不折手段,串聯蠻族。。。”
他的惱怒,他的不平憤怒一瞬間僵硬在臉上,如果換做是他,或者給哪個王爺出謀劃策,是不是也利用北疆的韃子?曾經他想過同信陽王為敵。。。尹承善苦笑,“我只是比他們略好,不會真的讓北疆的韃子造反生事,只是利用,利用。。。”
可誰有能保證韃子就甘心被他利用?想利用旁人總得付出代價,也許當時表現得不明顯,以後韃子元蒙必然會以此威脅,他一樣是給了外族興起的機會,許是危機大秦帝國的江山。
尹承善蓋住了眼睛,為曾經的念頭而羞愧,好在同齊恆成為好友,娶到了丁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