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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你怎麼衝破桎梏呢?”嘻嘻笑道,小哇有股子陰沉的味道。
聞言,鬱敏秀終於真相了。
“小哇,我終於明白了。”挑挑眉,鬱敏秀一字一句道:“你、在、逗、我……”
話音方落,她身子一個傾斜,便直直倒了下去。
看著昏睡過去的鬱敏秀,小哇漸漸斂下面上的笑容。
傻敏敏,其實早在你遇到了薄靳聞的那一瞬間,你身上的封印就已經被解開了呀。
只是,他還沒想起你,你也還沒拿到通靈玉,所以你若還想在這一身精湛醫術的能力上再更上一層,就必須拿到那塊玉。
不過——
薄靳聞的前世到底是修仙之人,轉世之後身上仍帶著仙氣,而你只是一個凡人,難免會被他身上的仙氣所幹擾,能撐到這會兒才體力不支昏睡不去,已經是讓我對你大開眼界了。
撐著小小的腦袋靜靜盤坐在沉睡過去的鬱敏秀身前,細細端摩著她秀麗的五官,注視著她靜然的神情,感受著她近在咫尺的呼吸吐納……
斂著眸,小哇有一瞬間的失神。
前世今生,一晃已經百年過去了。
吾之所幸,今生還能繼續陪伴在你身邊。
香鳶——
你可曾知,我是誰?
**
渾渾噩噩地睡了一個晚上,隔天醒來的時候鬱敏秀感覺並沒有昨天那般疲累了,但是對於昨晚發生了什麼仍是有些模糊。
印象裡,她好像聽到了小哇說,要從薄靳聞身上拿到什麼通靈玉才能接著走下一步來著?
通靈玉啊,這東西聽起來倒是挺有趣的。
嗯,七天後見到薄靳聞那廝正好可以問問那玉的來由。
無例外地早早起床做好早餐,鬱敏秀在整理好一切事務後便繼續為家中的三個親人調配中藥早茶,並落下一張字條作為叮囑。
這幾天她已經為家人前前後後做了好幾次針灸了,再輔以中醫藥茶作為調理,家人的身體健康已經無多大礙了,日後再做一些常規針灸就可以了。
只是父親的身體恢復情況有些差強人意,除卻經常讓父親去散散步,慢跑,騎騎腳踏車外等做一些康復訓練外,鬱敏秀已經是在盡力針灸,費心調配藥茶了,但許是因為父親的心胸還未能真正舒坦的緣故,她在運針的時候總能感覺到積壓在父親胸口那一股久久無法散去的淤氣。
對於醫術上的把握,鬱敏秀自認已經做到了極致,但一個人要想真正恢復,光靠醫術那要是不行的,還要病人自己舒坦身心,不給自己太多壓力才行,畢竟病人的心理狀態以及思想活動等都會間接影響到自身的病情情況。
對於父親積壓在胸口的憂慮,鬱敏秀其實知道,這都是因為父親的弟弟,自己的小叔最近又在老家那邊鬧出不少事端,被派出所抓去教育的緣故。
說起這位小數,鬱敏秀也是挺無語的。
小叔名叫鬱文城,本來是個一本正經的斯文上班族,但在一次公司聚會上認識了一個拜金女,並將之娶為妻子後,不僅事業直線下降,還各種不學好,除卻賺錢渠道不雅外,還經常坑蒙拐騙,在警察署那邊落了許多不良檔案,名聲臭到不行。
前些陣子,他曾私底下來找過父親,想從父親這裡把母親身上的那條金鍊子給騙走,但父親深知他為人,並沒有答應給他,於此兩兄弟還鬧得極為不愉快。
既然是心結所在,也該找個時間好好解決了,在鬱敏秀眼裡,她才不管小叔死活,只在乎父親的健康與情緒,所以……下次小叔再來找父親要錢要金鍊子的話,她會在適當的時候,好好給小叔‘整整’。
鑑於在地下會來家裡鬧事的那天鬱敏秀正好在上課,她那天急急忙忙當眾曠課的時候並沒有跟自己班級的班主任說清楚緣由,週末也沒有聯絡任何人,因此當她重新回到學校的時候,學校又開始有流言四起。
流言的內容很簡單,約莫就是她被黑社會給‘收買’了……好吧,其實說難聽點,就是給人‘包養’了,結果自作孽不可活,受盡屈辱對待,最後落得淒涼下場云云。
因著鬱敏秀離開學校前的動作與神態極為神秘可疑,這兩天又無法聯絡上她本人,就連她的好友也尚且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事情,因此就更加坐實了謠言的流傳。
而搗鼓出這一切的,不用腳趾頭想鬱敏秀也知道是誰了。
第一教學樓四樓的樓梯轉角處,正揹著書包來上課的鬱敏秀與下樓的陶豔芳迎面撞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