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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巖很自在地枕著瑪亞的胳膊,一條腿不客氣地壓在他的身上,“今天訓練我的不是溫恩少校,是伯頓上校。”
“哈?”瑪亞露出驚訝的表情,但很快就平靜下來,“頭兒確實很嚴厲,但他不輕易教任何人。他會教你,說明你對他很重要。”
“很重要”這個說法敲擊著肖巖的心臟,他閉上眼睛,腦海中就是海茵無慾的俊美臉龐以及他側過臉靠向自己時那種思維脫韁的衝動。
“我總是下意識看著他……現在想一想,從見到他的第一面開始,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瑪亞……我一直在努力,用力所能及的方式讓自己在海茵·伯頓的面前顯得有價值,我想要追上他的腳步,想要他哪怕停下一瞬間看我一眼……瑪亞,這不僅僅是我幻想他吻我或者做夢他……他是海茵·伯頓,我永遠無法追上他……”
瑪亞的手指在肖巖的髮絲裡揉了揉,就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般緩緩開口:“傻瓜,我們每一個人都想要追上他的腳步,當我們以為自己離那個男人的領域近了一步的時候卻該死地發現他又去到更加遙遠的地方了。你一直以為頭兒離你很遙遠,為什麼不試著接近他?也許他願意將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捧手送到你的面前?”
“你在胡說些什麼呢?瑪亞……”肖巖失笑。
“應該說你在否決什麼呢,肖巖。別告訴我,你真的天真單純地仰慕著海茵·伯頓,你想要靠近他的領域你想要被他看見僅僅是因為你想得到他的認同。就算知道他的一個擁抱就能捏碎你的骨頭,就算他的一個親吻能帶走你所有的呼吸,就算他的佔有和死亡沒有區別,你確定……你真的不想要?”
瑪亞的話讓肖巖的肩膀僵直,第一次有人這樣直接地點出他內心深處一直在逃避思考的問題。
“你是個研究員,是一個學者,畢生追求的是自然界的真理。怎麼這一回,你不敢應對自己內心的答案嗎?”瑪亞好笑地問,但那含著笑意的語氣卻又無比地認真。
“我該怎麼做,衝到上校的面前對他說嘿,我經常在夢裡和你滾床單!”
“還有更簡單的方法,給你一個接近上校的藉口。”
“什麼藉口?”肖巖坐起身來,看著瑪亞的眼睛。
“上校討厭的人,靠近他就會被一腳踹死。上校在意的人,就是再怎麼放肆,他的容忍度會超出你的想象。”
“……我要怎麼放肆?”肖巖好笑地問。
瑪亞起身,覆在肖巖的耳邊小聲說著什麼,唇上是一抹絕對的壞笑。肖巖朝天翻了個白眼,將瑪亞說的全部當成玩笑。
兩天之後,整個特殊任務部隊熱鬧了起來,因為高登少將的生日到了。
少將對每個向他致以生日祝福的部下都和藹可親地點頭回應,然後看向身後的瑪亞小聲問:“喂,去年我生日你們搞了個什麼化妝晚會,還讓我差點親上馬克的屁股!今年你們又想做什麼?”
瑪亞的表情絕對認真地搖了搖手,“閣下,您想太多了!去年您玩遊戲輸了才讓您去親馬屁股,正好馬克在晚會上扮演斑馬……”
“我可不聽你的解釋!你先跟我說清楚,今年你們又要鬧什麼?”高登少將的聲音裡流露出幾分威脅的意味。
“脫衣舞會?”
“什麼?”高登少將咬著牙槽。
“放心,被脫的絕對不是您啦!”瑪亞信誓旦旦。
高登少將點著瑪亞的胸膛十分認真地警告:“如果今天晚上你讓我有一丁點的不爽,我會下令減掉你的頭髮,少校。”
“哈哈……您真的想太多了……晚會不是我策劃的,是您的首席聯絡官潔西卡……”
“哼!”高登少將表示對瑪亞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完全不相信。
這一天肖巖的訓練,是溫恩負責的。但很明顯年輕的少校不在狀態,甚至時不時看向自己手腕間的聯絡器確認時間。
當訓練結束時,溫恩露出歡愉的表情,一把攬上大汗淋漓的肖巖,衝著場地邊蹲在地上無聊地畫圈圈的馬克高喊一聲:“馬克——走了!晚會要開始了!”
馬克起身,有些緊張地看向溫恩說:“嘿,溫恩……真的是脫衣舞會嗎?”
“當然是!別害羞了!我才不相信你不想看潔西卡的脫衣舞呢!”
肖巖愣住了,下意識開口問:“什麼脫衣舞會?”
“這你都不知道,肖巖!高登少將的生日,我們特殊任務部隊一年難得一次的瘋狂日子,所有沒有任務的特種兵都會在總部的餐廳裡過上沒有節操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