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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正思考著什麼。
良久，他終於開口。
“十分有見解的想法，但是你覺得他可能找到結果嗎？”
“閣下，學者的世界裡沒有什麼是一定的，任何一種‘可能性’都能成為現實。”
男子閉上眼睛，隨即用十分有力度的聲音下令，“該專案批准！所有肖巖需要的條件科學院都必須予以支援！”
“那麼研究人員的配備上呢？”
男子的唇角緩緩掠起，“這個專案的研究人員只有肖巖一人，所有研究程序都在你的監控之下，由你直接向我彙報。”
“不為他配備其他研究助手？”凱西愣住了。
“他介入終端的速度是三億兆速不是嗎？我要看看如果只有他一個人是不是也能完成自己的研究！”
“是！”凱西行禮，離開了這間辦公室。
當天下午，肖巖就得到進入高階資料庫的許可。
凱西一臉嚴肅在他面前點開全息影像，肖巖看見他的名字下面顯示出一個研究專案，這個專案甚至被加密。
“如果你只是拿這個專案玩一玩，你就死定了。”
凱西的目光釘入肖巖的眼中，一步一步地上前，明明他比肖巖還矮了半個頭，卻彷彿一抬手就能將肖巖捏碎。
別總是這樣瞪著我了！
肖巖在心中咆哮，最近面對凱西，他總有種神經衰弱的感覺。
與終端連線的瞬間，他意識到自己進入了最為核心的系統，所有研究員夢想中的聖地，一個與外界不同的浩瀚之海就在他的眼前，他需要的是做好準備一躍而入。
他的思維被牽引，不自覺沉浸其間。
這一日對於肖巖來說宛如一瞬。當他脫離終端時，竟然有種搖搖欲墜之感。
研究院裡仍舊有許多人還在工作，但是肖巖堅持不住了，他需要進食。
走在前往餐廳的途中，肖巖看見兩個身著研究院白色長褂的軍官迎面而來。
肖巖與他們擦身而過，來到餐廳門口，停下了腳步，下意識回頭看向那兩人的背影。
他們走路的步伐和那些成日待在研究室裡的學者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