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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親吻自己曾經交往的物件一樣試圖將他的舌送進去,但海茵的唇縫卻是他難以深入的地方。對方一動不動,彷彿無聲的拒絕。就在肖巖為自己的大膽而背脊發涼的時候,海茵的吻再度壓了下來,只是這一次他吻的是他的額頭他的眼睛他的臉頰,海茵的手掌掠起肖巖額前的碎髮,按住他的眼睛,肖巖什麼也看不見,卻更加清晰地感覺著這個男人的親吻。他能感受到那個戳在自己小腹上的東西有多麼j□j和滾燙,彷彿要在他的身上打下烙印,它不斷磨蹭著,彷彿要衝破一切束縛撞入他的身體,毀掉他所有的一切,可偏偏它的主人將所有的欲|望和熱情死死壓抑。
他知道只要再繼續下去,一切理智將蕩然無存,但這個親吻太過誘人,肖岩心底有著一種近乎瘋狂的渴望。如果真的無法逃脫死亡,他寧願被這個男人毀掉。
就在他以為這個親吻永遠不會結束的時候,所有他體會到的重量和壓力消失了。
肖巖睜開眼睛,坐起身,發覺海茵·伯頓已經站在他的房門口,正要離開。
“明天不要忘記吃早餐。”
當滑門關閉,這個房間裡又只剩下肖巖,他長久地躺在床上,睜大了眼睛回憶著剛才的一切。
那是什麼?那到底是什麼?
鼻間還留有海茵的氣息,抬起手腕還能隱隱看見剛才被對方扼住的痕跡。
海茵·伯頓不會吻任何人,也不會那樣小心翼翼對待任何人。
肖巖按住的眼睛,不是的……不是的,這不是他們第一次如此親密的接觸,他是個研究員,他不會否認事實。他想要抓住他問他答案。
這一切是為了什麼?
可不用開口他就已經知道答案,這個男人只會依舊孤傲地將目光瞥過他,望著其他方向。
而他卻已經對他上癮了。他必須在海茵的目光中找到方向,在海茵的力量中褪去軟弱。
肖巖伸出手,手指隨意地動了動,光線在地面上留下陰影,他的影子彷彿要脫離地面的束縛振翅而去。
如果你希望我成為一隻蝴蝶,那麼我會。
就算我只是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總會改變現有的一切,無論是否微不足道。
第二天,肖巖乘坐飛行器返回夏爾。這裡的生活依舊,巨大的全息廣告螢幕,談笑風生的普通市民,不斷越過頭頂的磁懸浮車,這裡繁華而喧鬧,彷彿肖巖所經歷的一切不過一場恐怖電影。
海茵和簡走在通道中,他們去向高登少將的辦公室覆命。
肖巖跟在他們的身後。
當他們進入辦公室時,聯絡官卻將肖巖攔在了門外,“高登少將想要單獨和你談一談。”
海茵頭也不回地邁入了辦公室,簡回頭向肖巖眨了眨眼睛。
比起第一次見到高登少將的忐忑,這一次肖巖平靜許多。
半個小時之後,海茵與簡走了出來,聯絡官向肖巖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與海茵擦肩而過的一瞬,肖巖感受著對方的髮絲隨著步伐輕微地揚起,心跳斐然。
海茵的背影越來越遠,沒有任何側目哪怕回頭的跡象。肖巖第一次覺得自己傻的好笑。
高登少將的辦公桌前是一個茶杯,茶水已經沒有了溫度。他背對著肖巖,腰脊輕輕抵著辦公桌。
“老實說,你讓我大吃一驚,肖巖。”
“能活著回到夏爾,我自己也很吃驚。”
高登少將低笑了一聲,終於轉過身來,他很仔細地看著肖巖的眼睛。
“你和離開夏爾的時候不一樣了。果然,讓你去執行這個任務雖然冒險,但卻是正確的選擇。”
不同?我的不同在哪裡?
肖巖沒有問出來,只是用狐疑的目光望著對方。
“你比從前更加沉穩了。你知道自己是誰,知道要做什麼,也知道自己的方向。”
“是的,這個任務讓我徹底見識到外面的世界有多殘酷。也許我會永遠縮在夏爾裡。”
高登少將搖了搖頭,低頭手指輕輕點在被子的邊緣,“像你這樣的人,天生嚮往自由。而你心裡很清楚明白地知道,夏爾絕不是人類溫暖的避風港。某一天,某一刻,頭頂虛假的天空會墜落。你一定會覺得我很殘忍,明明知道潮湧組織的陰謀卻仍然讓伯頓上校還有沃利斯中校帶著他們的部隊去送死。但每一次通往自由的道路都是鮮血淋漓的。當你有夢想,就要承擔代價。”
肖巖盯著高登少將,良久,開口問:“我從潮湧的基地帶回來的資訊,是否值得這些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