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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白日的事鄭重道了歉。花吟並不在意,只是在要上馬車的時候,梁老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最後還是沒忍住,道:“三郎,你年紀還小,怎麼就去了那種地方?”
花吟愣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馬車上印了怡紅院的標誌,忙笑著解釋道:“我去那給人看病去了。”
梁老爺臨入府還語重心長的叮囑了句,“君子當潔身自好。”
回了花府,家裡人已經吃過了,瘋老頭也找到了,不過廚房單獨給她留了飯。
蘭珠伺候她吃了飯,又問她身上的衣服哪來的。
花吟便言簡意賅的將去了怡紅院的事給說了,只不過並未直說給人接生孩子,而只簡單的說裡頭有姑娘得了重病,碰巧遇到,就去瞧了瞧。
令花吟意外的事,蘭珠嬤嬤並未對她去怡紅院進行一番說教,反而面上一片惆悵,深深嘆息了一聲,“那裡都是些可憐的女人。”
吃過後,花吟又去看了翠綠並張嬤嬤等。昨日她走之時就是為了她們染了傷風的事去採藥,豈料一走就是兩日一夜,她東忙西忙,竟將這事給忘了。好在大家都按照她平時給的方子去藥房抓了藥吃,現在都好的差不多了。
花吟方安了心,洗漱完畢後,聽隔壁院牆朗朗的傳來讀書聲。花吟正疑惑誰這麼用功,卻聽花二郎笑呵呵的趴在她的視窗,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想不到爹爹也有今日,痛快!”
原來花大義自去了禮部任職後,因他是武夫,又是從天而降到了他們禮部,一直受到裡頭官員的排擠,帶他的師傅更是處處刁難他。最近幾日更是給了他一部厚重的能當枕頭的《禮制》讓他帶回家背誦默寫。
此後二日,花吟好好在家歇了一回,這倆日她勞心勞力,早就疲憊不堪,精力不濟。只叮囑了看門的小廝,說是如果梁家的人或者有個叫喜兒的家人來找她,一定要最快速度的告訴她。
而後她就放寬了心,在後院整理新屋子,捯飭草藥去了,午後又狠狠睡了一回。
到了傍晚,怡紅院的婆子丫鬟倒是來請了一回,大概是為了避免惹來閒言碎語,另僱了小轎,花吟隨著她們去給喜兒又看了回診,另開了方子,又瞧了小嬰兒,叮囑了一番後,又悄悄的來,悄悄的去了。老鴇親自送至角門,拉住她好一頓謝。直到她走了,院內有得到訊息跑來的姑娘,見小神醫已經走了,少不得抱怨了一頓。
老鴇一頓胡罵,“人家一個簡單清白的小哥,哪經得起你們這些妖精那般的胡鬧。”
第三日,花大義一大早就去禮部當差去了,花勇雖然有了個武舉人的名號,但苦於目前沒有差事,便跟在爹爹身後,充當了他的護衛。
而花容氏自覺來了京城也有十數日了,拜帖也往永安候府遞過了,但那頭一直沒有動靜。想到現在當家的是她大伯,而他父親只是個二房,又於年前走了,親生母親只是個姨太太,嫡母又跋扈善妒。自己此番雖然隨夫人京任職,但到底只是個五品閒官,自己又無誥命,永安候府這般看輕他們,她思量了番也能想的明白。可是這都到了京城了,總不能母親的面一直不見吧。最後還是在蘭珠的鼓勵下,發了回狠。侯府既然不給臉面,那她也不要再講究虛禮了,徑自去了,先與母親見上一面再說。
於是花大義走了後,花容氏帶著張嬤嬤,蘭珠,還有長媳翠紅並幾個丫鬟,又硬氣的備了幾份厚禮,徑自去了永安候府。
而花二郎自來了京城如魚得水,也帶著福氣等倆個小廝跑出去玩兒了,於是整個花府本就沒多少人,辰時不到,人已走了一大半了。花吟待用了早飯後,也重新換了身衣裳,準備去月華庵拜見了緣師太。
前兩日雲裳的事兒對她打擊不小,她覺得無論如何得找人開解開解。
可是她人剛走到前廳,就聽得有人大聲呵斥著拍門。
李嬤嬤家的老頭兒剛開了條門縫,就被人從外頭大力給推開了,來人高聲喊道:“花謙在哪?”
花吟正好與那幾人面對面,竟傻拉吧唧的舉了手,應道:“我在這!”
結果那幾個差役二話不說衝上前來,就用鐵鏈往花吟脖子上一繞,拖了就走。
花吟登時嚇的人都木了,這種感覺太像是牛頭馬面來索命了。
李老頭兒嚇的驚叫連連,雙腿哆嗦著跑上前,求道:“各位差大哥,我家老爺是禮部的郎中,不知我家公子犯了何事?有話好好說,這鐵鏈先拿開……”
差役兇狠的很,一掙胳膊就將李老頭推倒在地,疾言厲色道:“我管你家老爺是郎中還是尚書,王子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