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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的嗓音。
花吟陡然就睜了眼,乾啞著嗓子喊了聲,“我師傅來了,快請,快請!”言畢兩眼一翻又暈死了過去。
屋內的人面面相覷,正疑惑間,只聽得前門的小廝來報,說是了緣師傅來了,正在前廳候著。
花大義大驚,尚不及言語,花容氏已搖搖晃晃的連聲喊,“快請師傅進來!快請!”
了緣師傅被人引進了內室後,朝排子上看了一眼,道了句佛,又嘆道:“冤孽!冤孽啊!”
眾人不解,只觀了緣師傅法相莊嚴,竟比之一年前差距甚多,看樣子倒像是參禪禮佛頓悟了般。
了緣師傅歇了口氣又道:“這孩子聰慧太過,且又命硬,卻又生在福薄之家,只怕是不僅不能為生身父母帶來福氣,反累及親友折福折壽,不若就此讓她去了吧,就此了了她這一生的孽緣。”
花容氏聞言早已哭的泣不成聲,求道:“師傅,若是您有法子還望救救小女。我不管她是福星還是禍胎,總歸是我的親生女兒,我怎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就死喪命。若是她能活即便要我現在代她去死我也情願。況,算命一說,四分看天意,六分看自身。人活一世,姻緣際遇,又怎能靠一家算命之言就將人的一生給定論了。若然如此,那天下間就沒有旦夕禍福悲歡離合善惡忠奸之說了。”
花容氏哭完,家裡一應老小也都開始哭求,了緣長嘆了聲,“罷了,罷了,夫人您能言善辯老尼說不過您。老尼也是月前入了一夢,才有此一說。因此老尼長途跋涉急急從月華庵趕來,也是為了一探究竟。既然夫人執意要留下姑娘,那老尼一出家之人又怎能見死不救。”言畢要了花吟的生辰八字掐指算了一算。
半晌,復又開口,道:“老尼有一法可破。”
眾人大喜。了緣不動聲色,只看了眼四周,花大義夫婦會意,急忙遣了眾丫鬟婆子下去侯命。
了緣這才說道:“我這徒兒既是大災大難之人,亦是大富大貴之人。若是一出生就關在閨閣之中,不叫她讀書識字,琴棋書畫,倒或許可保她一生平安,一眾親友亦是無虞。但如今她命盤已動,前途兇險,縱要逆天改命,亦恐不得善終。但若是從今後當做男兒撫養,瞞了老天的眼,方可保姑娘一生平安。”
夫婦二人皆是唏噓驚疑不定,
“只是還有一樣,小姐的命盤已動,那天府地界的人已記錄在冊,若是平白沒了這個人,恐怕也不好。夫人只要尋一個與她同年同月同日出生之人扮作她,細心將養,頂了小姐的命盤,此計才可長久。”
花容氏忙說:“不用到他處尋,我家三子名喚花謙,與小女同胞雙生,只是他一個男孩子,又如何能扮作女孩子。”
“哪個qian?”
“謙謙君子的謙。”
了緣眼睛一亮,笑著擊了一掌,“妙哉!妙哉!正所謂滿招損,謙得益,看來冥冥之中自有定數。說來我去年也曾在府上住過些日子,卻不曾見過這位少爺一面,想來少爺定然是不喜見生人,姑娘家的性子。若然如此,還是快快將她二人調換過來撫養,只需長到二十歲不要叫外人知曉,可保少爺小姐福壽雙全,花府榮華富貴綿延子孫。”
花容氏自是跟著說了句,不求富貴只求平安的話。
了緣師傅之後又說了許多話,大致是花府的少爺小姐身份互換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的話,瞞的越久,越是益福益壽。若是能瞞過二十歲,那後來便是享之不盡的福氣,若是瞞不過叫天下人知道了,只怕是旦夕禍福之間,小姐將要遭一番驚濤駭浪的波折,至於能否保命那就要看造化了。還有則是,這倆個孩子天命已定,切不可再拘著他們的性子,有道是順其自然方能盡展芳華。
花大義雖從不信鬼神,但對尼姑和尚倒也敬重,即便了緣師傅說的荒誕,但救女心切也管不了真假,忙將幾個兒子,並張嬤嬤,還有穩重心細的翠紅,以及根本瞞不過去的翠綠叫到跟前,將了緣的話如此這般的一說。眾人俱都不解其真意,但附和著,不妨一試,粗俗點的說法,死馬權當活馬醫。
當夜家中數人便遵照了緣師傅的囑咐,趁夜深人靜之時,大有瞞天過海、偷天換日的意思,將花吟和花三郎倆人的房間互換了,同時剪短了花吟的頭髮,褪下壽衣換上男裝,便讓她歇下了。當夜無話。
乃至次日一早,花吟竟悠悠轉醒,嚷嚷著腹中飢餓難忍要吃要喝。家裡人萬般驚喜,慌里慌張的準備了膳食,但只叫明真相的那幾個人進去,其他人一概在前廳伺候,不許靠近後宅一步。
又過了兩日,花吟精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