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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一聲,“這下知道急了?剛才幹嘛去了?若是醫者個個都如你這般懈怠躲懶,怕是醫一個死一個。”而後見花吟急的想抹淚,又從鼻孔內不屑的哼了聲,這才緩緩的道了句,“那種程度的熱,無妨。”並隨口解釋了下緣由,原只是傷者骨折後,常見的吸收熱(現代詞),一般兩三天就好。
怪老頭雖然解釋之時用詞刻薄,又將花吟貶損的一無是處,可解釋得倒詳盡明白,且觸類旁通,舉一反三,又列舉了其他病症,區別比較。花吟豎著耳朵,聽的異常認真。
這之後又出了些拉拉雜雜的事,自不必贅述。且說花吟只打了個盹,醒來後獨獨不見怪老頭,急的一個激靈,滿屋子找了一圈,又急忙拉開了門。
屋外寒氣很重,撲面而來,刺激的花吟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花吟儘量放低聲音找了一遭,全無收穫。倒是遇到了早起的老媽子。
老媽子跟她問了好,又問了大少爺的情況,自去做飯。
及至天亮,花家一大家子都一窩蜂的跑了來看花勇,昨夜他們也都沒怎麼睡好,花大義甚至還偷偷爬上了屋頂,揭開一片瓦,趴在屋頂上監視了好大一會,見屋內相安無事,安安靜靜的,這才回了房。
早飯過後,花容氏便讓花吟休息去了,自己親自服侍大兒子吃飯吃藥。
花吟雖躺在床上,卻輾轉難眠,心中暗恨好容易遇到一個世外高人卻沒有留住他,如今他就這麼走了,自己這輩子想懸壺濟世的心,恐怕難以順遂,心中又悔又恨。越是想的多腦子越是清楚。終是睡不著,翻身起了床。
剛巧花二郎經過,花吟便拉了花二郎一同出門尋人。找了一上午仍舊一無所獲,回到家後,花容氏見花吟整個人都瘦脫了形,大驚之下,死活將她按到床上,命她休息,就連午飯也叫人送了來,在床上吃的。
花吟吃完後,見母親盯的緊,無奈閉了眼,倒真的睡熟了。不想夢裡竟見到了那怪老頭,花吟一喜,一把捉住他,大笑,“這回可不叫你跑掉了!”
睜眼一看,竟是翠綠在跟前。
外頭天已經黑透了。
花吟正發愣間,翠綠拉著她的袖子就將她往外拉,花吟不知何意,草草披好了衣服就跟著她出了去。
走至後堂才看清原來昨日那怪老頭正在家裡,而花大義則將他奉為上賓,好茶好吃的招待著。
只不過這老頭兒竟比昨日還邋遢,一身的臭味,臉上烏漆墨黑的,亂糟糟的頭髮還插著好些稻草。
“師傅,您老人家可回來了!”花吟大喜過望,急急跑過去,想抱住他的胳膊,可禁不住他一身的臭味,只得在他兩步遠的地方急急剎住了步子,望著他笑的一臉絢麗如花。
正在此時,有老媽子上來回說洗澡水已經燒好了,要老先生移步去沐房。
花大義站起身,請了怪老頭過去。
怪老頭也不廢話,直接隨著老媽子去了。
花吟在後堂等的著急,沒一會也去了沐房那邊,尚未挨近,就聽得老媽子在跟一個小廝說:“這爛衣裳還留它作甚?丟掉!丟掉!”
於是只見一個小廝捏著鼻子,手裡拿了個火鉗,夾著一堆又臭又髒的衣裳從花吟身前急急跑過,一直出了後院門。
怪老頭這一個澡洗了足足有一個多時辰,家裡的小廝被指使著去添了好幾次水,嘴裡抱怨不迭,卻又不好發作。
待怪老頭梳洗過後出來,花吟早就等得不耐煩,急急湊上前,沒臉沒皮的笑,“師傅……”
怪老頭也不看她,將身上的衣服上上下下亂扯一氣,就跟身上爬了蜈蚣似的。
“師傅,您怎麼了?”
“這什麼衣服啊?真糙,穿的我難受死了。”怪老頭抱怨道。
老媽子聞言沒好氣的回道:“這是我們老爺月前才做的一身緞子袍子,他自己都沒捨得穿過一次,就等著家裡有大事才穿,便宜你了。上好的錦緞,又柔又滑,怎麼可能糙!”
怪老頭仍舊渾身不得勁,“不行不行,這衣裳我穿不來,我自己的衣裳呢?我還是穿我自己的。”
老媽子一聽瞪大了眼,“你這老頭,怎麼這般不知好歹!”
怪老頭脾氣也上來了,“我就是要我自己的衣裳。”
“吼什麼吼啊你,已經扔了!”
“什麼!”怪老頭一聽火冒三丈,“你這爛手的婆子,作什麼扔我衣裳?”
“怎地?你還想打我不成!不正經的老東西!”
“你!我看你頂多也就五十上